杨君臣骑着摩托车赶到温泉村办公室门前。
杨君臣停好摩托车，走进办公室门里。
办公室门里一个女孩正在整理文件资料。
杨君臣：“你好！”
女孩抬头：“你好。请问你是？”
杨君臣：“我是乡政府办公室主任杨君臣。请问你们老刘书记在吗？”
女孩：“我叫刘慧，帮忙整理妇联迎检资料。老刘书记是我的大伯。他刚刚走开。”
杨君臣：“老刘书记去哪儿？你知道吗？”
女孩刘慧：“听说一组回来个复员军人，他大概是去看望复员军人王凯吧。”
杨君臣：“一组怎么走？”
刘慧：“我和老刘书记都是一组的，我带你去。”
杨君臣：“好的，上车吧。”
刘慧锁门后坐上摩托车后座。
去往温泉村一组路上，杨君臣骑着摩托车聊着。
杨君臣：“你和老刘书记，还有王凯，都是一组的吗？”
刘慧：“是的。老刘书记上门找王凯，不知是否为搬家进城的事情。”
杨君臣：“谁要搬家进城？”
刘慧：“有媒婆上门给刘娟说媒，介绍给复员军人王凯。王凯和战友们在县城搞房产开发。他想把老刘书记一家三口全部搬进县城住下，然后买房结婚。”
杨君臣：“这么快呀？”
刘慧：“快什么快？王凯都二十五岁了。”
杨君臣：“刘娟什么态度？”
刘慧：“刘娟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呢。前面就到了，我要先下去。”
温泉村一组王凯家门前，
杨君臣停好摩托车，走进王凯家里。
老刘书记：“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乡政府办公室的杨主任，这位是复员军人王凯。”
王凯伸手和杨君臣亲切握手：“杨主任你好。”
杨君臣：“我找老刘书记商量件事情。”
老刘书记和杨君臣出门在外。
杨君臣：“老刘书记，您多次申请退休，请问找到接班的人选吗？”
老刘书记：“这个王凯就是我看中的苗子，在部队入党多年了，差点儿就是士官了。”
杨君臣：“您和他摊牌说明情况了吗？”
老刘书记：“这个王凯只想进城搞房产开发，赚钱买房娶媳妇。”
杨君臣：“那么你的态度呢？”
老刘书记：“他还想和刘娟谈恋爱呢，多年的老同学。我宁愿他住老家这里接我的班，也不肯跟他进城去享福。”
杨君臣：“请您明天和王凯一起到乡政府谈谈好吗？书记、乡长会动员他的。”
老刘书记：“好的。”
王凯站在门口叫喊：“进来吃饭吧！”
杨君臣开车载着客人到乡政府办公室门前。
老刘书记和王凯下车。
杨君臣：“请到办公室坐吧。”
陈书记和张有庆先后和王凯握手：“欢迎你，王凯同志。”
老刘书记：“今天乡政府专门接我们过来，就是商量请你王凯同志接班，担任温泉村书记兼主任的事情。”
王凯：“感谢乡政府领导和老刘书记的信任栽培。说实话，我已经和战友们集资办公司搞房产开发，真的有点左右为难。”
张有庆：“我们在座的就有三个当兵出身的。据我几个战友说，现在一二线城市房产刚性需求，利润前景相当可观。但是三四五线城市前景不太乐观。”
王凯：“内行，张乡长说的房产行情的确不错。”
杨君臣：“如果你愿意接班做温泉村书记兼主任，前途还是很不错的。一是村干部工资逐年增长，二是国家对基层组织投入逐渐增加，三是你如果文化基础好，还可以报考基层公务员呢。”
王凯：“我就是相差两分没有考上士官的。”
陈书记：“说明你的文化基础很有实力。请你考虑成熟后及时回复乡政府，很快就要进入换届选举阶段了。”
王凯：“看在各级领导这么信任我，就先干三年一届看看吧。”
陈书记和张有庆先后和王凯握手：“期待你！王凯同志。”
这天，杨君臣又骑着摩托车赶到温泉村办公室门前。
杨君臣停好摩托车，走进办公室门里。
办公室里刘慧正在整理文件资料。
杨君臣：“刘慧，你好！”
刘慧：“杨主任你好。王书记，乡政府杨主任来了。”
王凯从里面书记主任办公室里出来握手：“杨主任你好！”
杨君臣：“陈书记张乡长派我过来了解一下你的工作状况。最近一段时间感觉不错吧？”
王凯：“有乡政府领导的指导，有老刘书记的传帮带，乡亲们也很支持我。我基本适应了。”
杨君臣“那就很好。刘慧，你也要加油努力啊，协助王凯书记做好村里工作。”
刘慧：“感谢杨主任的鼓励。我只是个暂时帮忙的。”
杨君臣：“温泉村就是你们俩大显身手的舞台。看得出来，刘慧和刘娟一样聪明能干。王凯书记应该感到自信、知足了。”
刘慧：“我哪能比得上刘娟姐姐呢。”
杨君臣：“刘娟只是身份不同，她是省城投资公司和乡政府直接管辖的人才。王凯书记还要多多亲手培养刘慧啊。”
王凯：“好的，刘慧确实很不错的。”
杨君臣：“只要你俩密切配合，同心协力，我就放心了。”
溪流乡政府办公室里，张有庆的座机电话急促响起。
张有庆接听电话：“磷矿场吗？老汪，有什么急事？什么？夏福来寻衅闹事，搞得停产？为什么？你们先稳住他，双方都不要冲动。我马上赶过来。”
杨君臣：“这个老夏真是难缠、下不来！”
陈书记：“他经常和老汪过不去。恰巧老汪屁股也不太干净。”
杨君臣：“张乡长，你赶过去小心也惹个下不来啊！”
张有庆：“没事，以理服人好了。”
张有庆开车赶到余家岭磷矿场。
张有庆下车看到夏福来和老汪四肢对立推搡牵拉局面。
张有庆厉声：“都松手，老汪先松手！”
老汪松开双手。
夏福来仍然双手抓住老汪两只胳膊。
张有庆厉声：“老夏松手！搞的啥名堂。”
夏福来松开双手：“老汪，你不赔我老婆的命，我就不得饶你。”
张有庆：“怎么回事？”
老汪：“小四，你是老夏的邻居，你给乡长说明情况吧。”
小四：“汪老板问了一下过来矿场的老夏老婆，你偷了设备卖钱没有？老夏老婆连连摇头说没有偷。谁也没有往下追究。不料，老夏的老婆回家就自尽了。其实，她是得了绝症，疼痛难受自尽的。”
张有庆：“老夏，是这么回事吗？”
夏福来：“好像是吧。没有了老婆，我连饭都吃不上。”
小四：“老夏叔不会做饭，吃了几天的饼干快餐面，喉咙上火声音嘶哑，就过来找汪老板的麻烦。”
汪老板：“再说我又不是开婚姻介绍所的，过来找我的麻烦有啥用？”
张有庆：“老夏，你若是好好表现，再讨个老婆应该没问题的。”
汪老板：“张乡长给你表态了，往后再不要找我的麻烦吧。”
溪流乡政府办公室里的张有庆哭笑不得坐下。
陈书记：“你去摆平了？”
张有庆：“老夏的老婆得了绝症，疼得难受自尽了。老夏不会做饭，吃了几天的饼干快餐面，喉咙上火声音嘶哑，就去找汪老板的麻烦。”
杨君臣：“张乡长，你莫非表什么态了吧？不然，老夏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张有庆：“我就说，老夏你好好表现，再讨个老婆应该没问题的。”
杨君臣：“张乡长果然许愿了。下面就看他和你俩的好戏了。你真惹他下不来了。”
张有庆：“叫我还能怎么说呢？”
潘正旺：“理解万岁，男性更年期。”
潘正旺踱步在住宅楼工地四周。
女炊事员递给施工队长一杯热茶喝下。
女炊事员返身走进临时厨房。
潘正旺：“施工队长搞特权啊。她对你真格外贴心啊。”
施工队长：“别瞎说。她是我老婆的表妹，和老公离婚几年一直单身，一边跟着我们工地挣钱生活，一边寻找合适的男人。”
潘正旺：“寻找合适的男人？我们倒是可以推介一个男人，你看行不？”
施工队长：“哪个？我得先看看他人品怎么样呢。乡政府里好像没有中年单身汉啊。”
潘正旺：“我们可以让他来工地表现表现，给你们看看吧。正好他也缺个做饭的。”
施工队长：“起码要求勤快，身体健康，能够劳动。”
乡政府大院住宅楼工地楼层顶面，夏福来蹲在楼层边缘，观望着下面。
夏福来一边看表，一边写字。
稍过一会儿，夏福来又是一边看表，一边写字。
施工队长：“老夏，你蹲在楼层边缘看啥写啥呢？”
夏福来挥手制止施工队长说话。
施工队长：“像个老特务一样，鬼鬼祟祟的，搞的什么玩意？”
夏福来：“你怎么有资格过问我的言行举止？”
施工队长：“你在我的施工地盘上，就该我管。”
夏福来：“我该你管？天大的笑话。我是张有庆乡长直接打电话，指派我过来这里的。”
施工队长：“张有庆乡长直接打电话派你过来这里？好大面子啊。你知道为什么派你来这里吗？”
夏福来：“天机不可泄露。现在八点半，乡政府八点提前十分钟上班的张有庆和杨君臣两人，八点整上班的有陈书记和潘副乡长，八点过五分上班的有三人。还有一个人八点十分才到岗。”
施工队长：“还天机不可泄露呢！人家干部上班早晚，关你屁事？张乡长和潘副乡长想帮你说个媳妇，让你过来好好表现表现的。懂吗？”
夏福来：“让我好好表现表现，给我说个媳妇？张乡长怎么不早说呢，差点耽误我的终身大事了。还以为派我过来秘密查岗、记载纪律呢。那么请看我的表现吧！”
夏福来扔掉纸笔，挽起袖子，弯腰拉起升降机平板上的混凝土翻斗车上来，推到四周墙体边上。
施工队长：“这还差不多。”
乡政府大院住宅楼工地临时厨房，建筑工人们下班过来洗手准备吃饭。
工人们洗手洗脚用水很多。
自来水龙头突然停水了。
工人们叫嚷：“炊事员，没水了，不洗手怎么吃饭？”
女炊事员应付：“好的，我去挑水给你们洗手。”
夏福来夺下女炊事员手里的水桶：“让我帮你提水吧。”
女炊事员：“你是谁？不认识你。”
施工队长：“他是新来的夏福来，你就让他去提水吧。”
夏福来很快提来两桶水。
两桶水一会儿又用完了。
夏福来很快再提来两桶水。
夏福来：“各位师傅们，请你们节约用水吧，用洗手的水再洗脚总可以吧。”
施工队长微笑着：“老夏你也心疼力气了啊。”
夏福来：“提水实在太远了。”
两个中年男人一起走进乡政府办公室。
正在办公打字的张有庆抬头：“你们驼峰村的书记主任，今天怎么都来乡政府了？”
两个中年男人：“我们今天有要紧的事情需要请示汇报。”
陈书记：“你们有要紧的事情需要请示汇报，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吗？”
两个中年男人：“这么大的事情，打电话说不清楚。”
张有庆：“有什么重要事情，打电话说不清楚？”
一个矮胖点的中年男人：“我的儿子今年高考，估计考一二类大学没问题。可是我家到现在连一千块钱都不够，也不想贷款。正愁着学费，本家兄弟找我去帮他在工地上管材料记账记工。月薪开五千，干上半年就解决一年学费了。所以专门过来乡政府，向书记乡长请假半年。”
陈书记：“你们俩协商好了，让村主任代理书记工作吗？”
另个高瘦点的中年男人连忙说：“我也要请假外出半年。”
陈书记：“正当双抢农忙季节来临，你们书记主任两人都要请假外出，跟战场上临阵脱逃的逃兵有何区别？”
张有庆：“你们俩同时请假外出确实不行。村主任请假干啥？”
高瘦点的中年男人：“你们有所不知，我的老娘老婆都是老病号。最近连自付的药费都付不起了。我想到北方去找老朋友，帮忙推销家乡的蒜薹菜豌豆等农副产品，也能帮乡亲们多卖点钱。实在不想长期占用低保指标，让人家说我们干部的闲话了。”
陈书记：“你想外出做点生意赚钱，农忙之后再说吧。”
高瘦点的中年男人：“农副产品就靠卖新鲜赚差价。农忙之后小本生意能做什么呢？”
张有庆：“你俩的家庭特殊情况确实需要照顾，可是目前农忙季节正是需要干部调解纠纷，解决矛盾的时候。没人管事容易乱套。”
高瘦点的中年男人：“听说你的老同学钟先富回来了，让他代理一段时间吧。”
陈书记：“钟先富是党员吗？有能力独挡一面吗？”
张有庆摇头：“他不行，只能帮忙，不能独挡一面。”
矮胖点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人应该可以，一组的金凤不错，在娘家入党多年，做过妇联主任。”
陈书记：“一个女同志可以代理村里全面工作吗？”
余贤惠：“据我所知，女同志负责村里全面工作有先例。如果考察得不错，我可以驻村帮助。”
张有庆：“等我们详细考察之后，再答复你俩吧。”
驼峰村的书记主任带领余贤惠来到驼峰村一组金凤家。
村书记：“大婶您回来老家了啊？”
大婶：“金窝银窝，舍不得自己的穷窝。还是回来自家好，习惯自由。书记你来有事吗？”
村主任：“听说金凤送您回家来，她在家吗？”
大婶：“在家呢。金凤，村里书记主任找你。”
金凤从房间出来院子里：“书记主任有事吗？”
村书记：“我们商量你一件事情。我们俩找乡政府请假外出办事，让我们带市里余主任来征求你的意见。请你代理书记主任职务，负责村里全面工作半年。”
金凤：“不行啊。我已经买好回程车票，后天就要走了。”
大婶：“金凤你看，人家书记主任还有市里余主任，专门过来征求你的意见，干脆答应领导们吧。正好我也想有个伴陪着说说话。”
金凤：“先贵那边工地上人手不够，我得赶过去帮忙管事。如果不是要送您回家来，我哪里走得开？”
大婶：“你回来这几天，那边还不是照样施工吗？只要先贵舍得花钱，还愁请不到人手吗？但这村里书记主任，就不是随便花钱能够请到人的。”
村主任：“感谢大婶理解支持。”
大婶：“你把手机拨好号码，让我来给老四讲。”
金凤拨号交给大婶手机。
大婶：“老四啊，老娘请求你一件事情，村里书记主任，还有市里余主任，请金凤代理书记主任，负责村里工作半年。你看行吧？我晓得你工地上人手忙，再请个人帮忙吧。你答应了是吗？你总算是给了老娘面子啊。”
余贤惠上前握手：“金凤妹妹，我也希望住在你家，协助你工作好吗？”
金凤：“好啊，余主任，我热情欢迎你！”
溪流乡驼峰村一组金凤
家，余贤惠打扫大院卫生。
金凤：“余主任，进屋吃饭了。”
大婶：“余主任还是市里干部，你一点官架子都没有。”
金凤端上饭菜，放在小木桌上。
金凤递给余贤惠碗筷：“吃饭吧。”
余贤惠：“谢谢！外面院子里来人了。”
金凤刚吃了一口饭菜。
一个青年男子奔跑进来，大声叫嚷：“金凤主任，快点，快去，渠道上有人行凶砍人，你快点过去看看。不然会闹出人命案来的。”
金凤放下碗筷：“渠道哪里？”
青年男子：“就在抽水泵站旁边。”
余贤惠放下碗筷：“我跟你去看看。”
青年男子带着金凤，余贤惠跑步外出。
青年男子和金凤，余贤惠一口气跑到抽水泵站跟前。
抽水泵站旁边十几个举着铁锹横扫砍人的男子。
对面的男人们纷纷退让着。
有的男人退让到渠道下面滑倒地上。
金凤大声吼叫：“住手！”
仍然有人举着铁锹横扫砍人。
金凤一把抓住铁锹木把，夺下铁锹来。
金凤：“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一组人先说。”
一组人：“我们一组正要抽水栽秧，他们五组人夺下水泵皮带不许抽水。”
金凤：“你们五组为什么要夺下水泵皮带，不许一组抽水？”
五组人：“历年来都是从一组到五组轮流抽水，有时候轮到我们，河道没水抽不成。今年要倒过头来，从五组轮到一组抽水。”
金凤：“为什么呢？”
五组人：一二三组在平畈上，先抽水灌满了。等到我们四组五组岗地抽水，地势高，水就漫出渠道，一二三组田里漫出来多余的水又流回河里去了。如果我们四组五组岗地先抽水，我们田里有水了，一二三组田里光是渠道漫出来的水就够了。一举两得。”
金凤：“一二三组人说说，是这样吗？”
一二三组人：“历来就是那样的。”
金凤：“那么今年就改从五组轮到一组抽水。”
一组人：“金凤你是几组人？你怎么胳膊往外扭啊？”
金凤：“一二三组渠道里漫出来的水就够了，可以节约抽水电费自得。你们四组五组同意吗？”
五组人：“我们四组五组掏电费抽水，一二三组捡便宜，没得意见，谁让我们住在岗地上呢。不过我们要求增加抽水时间。”
金凤：“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抽水技术员拿回皮带：“开始抽水了。”
余贤惠：“这就搞定了吗？”
金凤：“搞定了。只要通情达理，没有搞不定的事。”
溪流乡驼峰村一组金凤家，大婶在院子里晾晒衣服。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大院：“婶娘，您好啊！”
大婶回头：“是老二啊。先富你怎么也回来了？”
钟先富：“你们走的第三天，我就回来了。”
大婶：“先贵工地上不是很忙吗，你怎么回来了？”
钟先富：“我有点事情需要回来处理一下。金凤兄弟媳妇在家吗？”
大婶：“金凤现在忙得很，正在里间和余主任商量工作。”
钟先富：“我想和金凤说点事情。”
大婶：“你稍等一会，我去叫她出来。”
钟先富：“听说金凤现在当上村干部了，还是书记主任一肩挑啊。”
大婶晾完衣服：“临时代理，就只半年时间。完事后还是要去南方工地帮忙的。我去叫金凤出来。”
钟先富：“好的。”
金凤出来大院：“二哥你怎么也回来了？”
钟先富：“是的。”
金凤：“我好忙的。你有事吗？”
钟先富：“二哥劝你赶紧回到先贵那边去。不要留恋村干部芝麻官。”
金凤：“为什么？先贵亲口答应我留在家乡半年的。做人不能出尔反尔啊。”
钟先富：“那边有情况危机，需要你马上赶去解决。”
金凤惊讶：“情况危机？不可能的。”
钟先富：“就是因为二哥嘴直提醒老四，拥有金凤你这么年轻漂亮，聪明能干，温柔贤惠的媳妇，应该知足，应该珍惜了。哪知他，他居然为了排除障碍、掩人耳目，一气之下把我开除回家了。当然也希望你不要过去。”
金凤：“先贵到底怎么个情况？怎么个危机？”
钟先富：“他和一个所谓的女会计师好上了。”
金凤：“你先回去忙吧。”
张有庆和乡直属部门领导来到驼峰村办公室。
金凤：“各位领导请坐。”
金凤给各位领导倒水。
张有庆：“这两位领导一位是供电所所长，一位是卫生院院长。他们有事需要和你协商解决。”
供电所长：“你们驼峰村的抽水电费一直差欠着，数量也不小。为了保证村民农田收益，我们仍然供电抽水。但是在抽水结束后，再不结清电费，我们就要采取停电措施了。”
卫生院院长：“你们驼峰村组多数干部外出挣钱，村民医保收费没有人管，再拖迟下去会影响患者住院报销的。”
金凤：“村里缺少人手管事，让谁来收费呢？”
张有庆：“你让钟先富代理收费交费，你看怎么样？他反正回来闲着没事干。”
金凤：“我怕人家说我们钟家闲话，任人唯亲，不敢用他。”
张有庆：“你一个人盯在村里，确实太忙了。村里事情总得有人管啊。”
金凤拨打电话：“先贵吗？听说你和女会计师配合得非常密切，异常融洽吧。什么？真的非常满意？那么，我应该在什么适当时候出局啊？”
余贤惠提醒：“金凤妹妹，你不要听信道听途说谣言，影响夫妻关系。”
金凤继续听讲电话：你还要追究是谁告密的吗？当然就是你的二哥啦。为了排除障碍物，当然开除他就是最佳选择。什么？他贪污挪用工程款十五万多块钱？是真的吗？你们可是堂兄弟啊。不会是诬陷栽赃，排除异己吧。你聘请会计师审计账目，发现漏洞，追究赃款，他就拍屁股走人？你额头上还挨了他一拳头？发照片给我看看，以辨别真假。”
余贤惠接过手机看过照片：“依此看来，你的先贵老板没有撒谎。钟先富肯定屁股不干净，才自己无趣回家的。”
金凤收起电话：“张乡长和钟先富是初中高中六年的老同学，历来是一个班长一个学习委员老搭档。提议我安排他收取电费医保费。你看能行吗？”
余贤惠：“安排他收取电费医保费，应该没事吧，一收一付，过道手而已。”
乡政府大院住宅楼工地楼层顶面上，夏福来弯腰拉着升降机平板上的混凝土翻斗车上来，推到四周墙体边上。
夏福来返身把空着的翻斗车推上升降机平板上。
空着的翻斗车停在升降机平板上落下去。
升降机平板上的混凝土翻斗车升了上来。
夏福来正要拉着升降机平板上的混凝土翻斗车上来，准备推到墙体边上。
夏福来在拉着升降机平板上的混凝土翻斗车上来时候，冷不防升降机失灵下降。
夏福来仰面躺倒在混凝土翻斗车上。
混凝土翻斗车在升降机平板上猛落下去。
升降机平板落到地面时猛烈震动一下。
楼顶工人们大惊失色叫嚷：“不好了，老夏掉下去了。”
施工队长赶紧下来地面。
施工队长赶到跟前：“老夏，你怎么样？”
夏福来仰面躺倒在混凝土翻斗车上。
施工队长扶起夏福来：“老夏，你怎么样啊？”
夏福来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腰部：“哎呀，我的妈呀，疼痛厉害！”
潘正旺赶来：“我刚上个厕所就出事了。赶紧送到乡卫生院检查治疗。”
夏福来：“送到乡卫生院检查治疗，能行吗？”
潘正旺：“先去看看再说吧。”
施工队长叫帮工拉来人力平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