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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男保姆给女主人针灸了

16日

今天一醒我就开始高兴了,因为我终于完成了那个万把字的作品,并且传到了报社,就等好消息了。

眼看着都7点10分了,我可有点急了:小语怎么还不出来呀?以前七点她已经洗漱完毕坐到餐桌前吃早饭了啊?

别拿劲(矜持)了我。敲小语的门。听到里面传出句“有点头晕”,我更急了,也没多想,顺手就把门拧开了:小语正垂头坐在床帮上,两只手正分别按着两边的太阳穴,听到门开,抬头,对我的进入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是美尼尔要犯吧?”我紧张。

小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要不别去上班了吧?”

小语摇着头站起来:“必须去,有一份数据得提供。”

小语刚洗漱完还没等坐饭桌前呢,林岩却赶来了,根本不带答理我的,说总经理叫小语,连求带拉地就把小语扶下楼了。看了一眼自己做的还没动头儿的早饭,我烦透了林岩,不由又走到窗口向下看:像某个电影画面一样,我看到林岩很神气地拉上车门,接着,他那辆白色的轿车很快地驶出了小区,将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很傲气地甩在了后面。

我吃醋了。我真的吃林岩的醋了。因为,小语,已经被我放进心坎了。虽然我明明知道小语追求的爱情我根本无法提供。

写胡长建时,老是心神不定,总是担心小语会出什么事儿。

果然,中午11点,林就岩把小语回来了。进门的时候,林岩还在不断地央求着要小语到医院去。小语断然拒绝,说躺一会儿就好了。林岩这才居高临下地对我说:要是小语发病了,在第一时间内告诉我。

我很诚意地点头,尽量让我的表情仅仅只像个保姆。

小语斜躺在沙发背上,让我想起了一只秋天的早晨,一觉醒来的一只浓霜罩顶的小野兔,弱。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笑了笑:“看我干么,倒杯水成吗?”

我赶紧倒了,递过去:“晕得更厉害了?”

小语点头,双手捧杯,手在微微地抖,小口喝着水,脸色一凛一凛的。

心里真的很疼,看着她低垂的睫毛,我说:“别犟了好不好,那种发作的痛苦太让人揪心了……来,针灸吧,爷爷好说,犟要拿犟钱的。”

小语闪了我一眼,低下了头,我还是捕到了她眼底的无奈和恐慌。

我便把手轻轻按在她的左肩,温慰而期待地:“来吧,不然来不及了……”

小语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仰脸看我:“背部的那个穴能不针吗?”

我马上回答:“可以啊,你是说的哑门穴,第五胸椎的那个?”

小语“嗯”,挺服气我的业务。

“还有几个备用穴,其中一个是虎口穴,”我拉过她左手,在她的拇指和食指中间的肉窝窝处点了一下,

小语将手抽开:“长这么大,除了真正的医生以外的男人,还没有谁接触过我的身体。”

窗外,阳光透亮,一看就挺热的。

我让小语到我的卧室去针灸,那儿光线更好。清毒棉球儿早就准备好了。

为了让小语放松,一边准备我一边讲以前我我学针灸的旧事。

“……上初二爷爷就叫我学针灸了,那是八几年吧,给我一本书,叫我先死记人体各个穴道,对了,那是一本老书,是一九七五出版的,上面净是口号,说什么由于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对派的长期统治,针灸法都快灭绝了等等,还有什么通过批林批孔运动,针灸法获得新生等等。”

小语坐在床帮上,好笑地:“政治性挺强。”

我取针盒:“背熟后,爷爷就逼我练针。针灸是要练习的,不能像兽医给病猪打针那样把粗针管子朝脖子上攮肉。”

小语拿眼嗔我。

我笑,拿棉球,然后去撸了小语的左腕:“我记得非常清楚,书上说,为了减少病人的痛苦,必须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去练习。”

小语又感慨又好笑。

“咱先扎‘内关’穴,在你手腕横纹上三寸。”我用棉球在她手腕的那个位置轻擦着,小语的手腕很滑,皮肤白到发凉,像从花蒂上脱落的白梅的瓣儿。几条暗青的血管比着醒目,跟家里的青竹节一样,嫩得让人一摸就想疼一疼。

“我刚练针时是朝肥皂上扎,熟练了,爷爷又叫我体会针感,这是学习针灸最重要的一环……”我取出一枚银针,“把你手枕到桌面上,我可下狠手了,扎针得有杀人的心呢。”

小语照我说的去做了,脸偏开,一副惨不忍睹的娇娇样儿。

我的心抽得厉害,呼吸也细了。

针灸是得有杀人的狠,那是扎不相识的人,面对疼爱唯恐不够的人,谁还忍把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金属体掼进她的皮肉及至骨缝呢?

我开始选穴,准备扎了,我继续分散她注意力:“当时爷爷要求我照着穴道自己扎自己,说那样才能体会病人的感觉。”

“该。舌头上有穴道吗?”小语故意气我。

“当然有啊,两个呢,一个叫金津,一个叫玉液……自己扎自己那多疼啊,我不干,爷爷就让我在他身上试针。”

小语狠狠地看我:“爷爷那么好一人,你也扎?”

“我就扎了一回,然后嘛……我就开始扎另外一个人……”

说到这里,我可就下针了——

小语轻轻地噢了一声,“你倒会声东击西……”

小语的手腕旁边就是那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传统医学在它的旁边毫不逊色。我一下子想到了太***那些高贵的线装书。这让我的内心泛起一股感激:感谢爷爷,是他的传承让我得以亲近了我疼爱的人,疼爱了我亲近的人。

因为是第一次,留针三分钟我就启了针,略作准备,又针灸了小语的“虎口穴”。

最后,得针“人中”了。这叫我更心疼更紧张——人中,这穴道的位置,中国人不知道的不多,就在鼻子下边上嘴唇上边。

我打了个很绅士的手势让小语平躺。

小语犹豫了一下,躺下了。我则坐在椅子上,那样更顺手。

小语亚白色的上衣稍稍皱起,扣儿缝错开,上帝,我那有意无意的目光捕到了一小截比她手腕儿更白的小腹……罪过罪过。

从消毒到银针扎进小语的“人中”穴,我们没再说一句话,不适合说话——

我右手执针,左手则轻按着她的鼻翼和嘴角之间,和那迷人的酒窝儿几乎要挨了。而我的脸距她的脸顶多一尺,除了一个女人涣发的香馨,我还能听到她甚至有点拘束的喘息,看到她红唇如受惊的蚌那样从内而外地紧闭着。其实我也很紧张,我怕我的口气会扑到她脸上,更怕给她留下趁火大打温柔劫的坏印像,最怕她会因此以后再也不让我针灸而误了她的治疗。

好男人和坏男人根本的差别是:不管他的想法有多坏,他一定不会付诸行动而去伤害别人,尤其是女人。

本来只是几分钟,我却倍感漫长。银针的每一次捻转和提插都是母亲轻抚候婴儿那样的爱着怜着怕着。快收针时,才感到额头细汗。嘘,这些汗,应该是思想里的坏成分吧。

收针的同时,我的眼又在小语的红唇、酒窝及小腹顺次拧了一遍,真的没办法,理智管不住眼珠儿。

我扶小语坐起来,真想拢在怀里抱抱她。

“感觉如何啊?不满意可以不收费。”我收拾东西。

“还行,好像不太晕了。”小语微微闭了闭眼,看窗外——

窗外,那棵白杨树正青春盎然,叶子,在阳光下闪着海贝壳一样湿润的亮点儿。

我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有人进来,歪头听了听,原来是小语的父亲。

可以听到这个父亲在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和小语说话,但我只听到小语说了一句“我没事”。

等我做好饭出来,谭父已经走了,真庆幸她没在我给小语针灸时过来,不然,我跳楼人家也不一定能原谅我。

小语已经在餐桌旁坐下了,抿着下唇望着我,一副饿巴巴的样子,好想夹口菜喂喂她……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的好消息来了:高总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商量一下我那篇稿子。

我马上骑车到工地找到小山,并且替他请了假,然后,坐公交车直奔报社。

车上人挺多。我们刚上去还没等找到座呢,司机旁边的女售票员就嚷嚷着叫投币。小山赶紧往兜里摸,但只有一个一元的硬币,就问她:“同志,我零钱不够,有张十块钱中不中啊?”

那女人一瞪眼:“下去!”

我掏出张两元的,一边往投币箱里塞一边对这女人说“我们上来找个人,还没找到干吗叫我们下去?”

“公交车找谁啊你?”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也有点好奇。

“请问全国劳动模范,北京公交系统的优秀代表李素丽同志在不在这班车啊?”

车上的人一阵哄笑。

那女人赶紧别过头,不再看我们。

我听到一个人说:“北京的售票员就是这样,好好一个样儿,歹歹一个样儿。”

小山低声对我说:“我碰到过个别北京人,对外地人一点儿都不好。不就是有个北京户口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嘿嘿地笑:“咱别引用人家起义时用的口号行不行,再怎么气儿不顺,也不能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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