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早就被这大场面惊呆了。
许久,曾仪儿带来的两个宫女见形势不对,跑上前辨着衣服喊:“仪儿姑娘,别打了!别打了!”之所以要辨着衣服喊是因为完全分不清地下两个披头散发的姑娘谁是谁。
我与曾仪儿正处于酣战,哪闻得外界俗事,抓和打已无法形容我俩激烈的战况。不过还是我技胜一筹,充分利用身体的另一件武器——牙齿!张开冷森森的雪白的牙齿往曾仪儿揪我长发的手臂咬去——好大一口!
这时脑海又浮起来那首:“红烧鸡翅我喜欢吃,又香又辣有蜜汁——”
“啊——”曾仪儿一声惨绝人寰痛苦的叫喊震憾了在站的每一位人士的心灵——包括我!(我的震憾是:早知道牙齿这么好用,就不会现在才拿出来用了!)
“姑娘!姑娘怎么了?”两名宫女又惊又怕地上来想瓣开我们。听雨早在一旁候着,见状,拉住宫女不让她们上前,嘴里还惊惶失措地喊:“快想办法别让她们打了,快想办法!”宫女想上前,被听雨死命拉住,气急败坏地朝她们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外面叫人来帮忙啊!快去!要是两位姑娘有点差池,小心你们的脑袋!快去叫人!”
急得头懵懵的宫女拔腿跑出门,去外面搬救兵!
外面也乱了套:“快来人,来这里救命啊!”只闻救命声,不见救命人。
闲杂人都走了,听雨慢条斯理地蹲在地下好以整闲地说道:“住手啊!别打了!恋蝶姑娘,收收手啊,千万别打仪儿姑娘的脸,万一打花了她的脸怎么出去见人哪?”
啪啪啪——我连掴了曾仪儿几巴掌,把她的脸打成猪头。曾仪儿不甘示弱,乱拳砸中我额头的伤口,顿时鲜血涌了出来。见了红,我更是发了狂地扁她。
听雨又在一边托着腮地鬼叫:“要打就打,就是别插眼睛啊!”
勾起两个手指,我插!
“哇——”曾仪义双眼吃痛,惨叫一声,发狂地把我踢到一边,不等我爬起,她又扑到面前——
这时,听雨充分发挥了劝架人的道德,一把抱住往我身上扑的曾仪儿,“两位姑娘,别打了!别打了!”曾仪儿已失去理智,顺势给了听雨一拳,听雨吃痛,不由放开她,眼见她又向地下的我扑去,伸脚一勾——
砰的一声,曾仪儿失了平衡,一头栽到侧边桌角上,昏死过去,额头出了不少的血。
听雨只瞟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曾仪儿,跑上前把不成人样的我扶起,“姑娘还好吧,要不要传大夫?呀!流血了,流血了怎么办?”慌手慌脚地掏来手帕压得我流血的额头。
黑,眼前一片的乌黑;星星,好多的星星。刚站起又脚软地坐在地下,用力地摇了几下脑袋才勉强睁开眼睛,乱七八糟的头发挡住我的视线。胡乱拨开乱发,我问:“那贱人呢?走了吗?”
“没走,正躺着呢。”
朝听雨示意的地方看去,哇!好大的一滩血:“她……死了?”惨了惨了,弄出人命了!我怕出一身的冷汗。
听雨倒是说:“应该还有气吧。你管她这么多做什么,来,我给你止血。”
这时,外面嘈嘈杂杂的传来喊声:“两位姑娘别打了,我们找救兵来了!”一窝蜂地涌进二十几个人。“别打了别打了!”
先进门的宫女看到血流不止的曾仪儿,吓得脸无血色:“姑娘——姑娘醒醒啊!”屋里黑压压的人全乱套了,叫大夫的叫大夫的,止血的止血的,叫喊的叫喊,乱成一窝粥。
生怕曾仪儿真的挂了,我推了一下听雨,“你去瞧瞧她真的死了吗?”
听雨看了下曾仪儿,怕是出气的多进气的小,“让开,我来!”她不去掐曾仪儿的人中,却捋起曾仪儿的手臂,专挑肉多的地方掐去——长长的指甲刮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一个宫女惊喝:“你做什么?”
听雨说:“叫她醒来啊。”又是一掐再扭——
“娘啊,痛死我了——”这是曾仪儿清醒后叫的第一句话。
听雨笑说:“瞧,这不挺有效的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