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对不起。”严晨不好意思地笑着，有些尴尬道：“以后我不会再抱别人了。”。
“我像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凉眨着眼睛，黑眸中很是认真，“你若是想，娶她做小妾，或者正房也可以。”。
严晨气的直瞪眼，轻敲着她脑袋教训：“你再把我往外推，我真的生气了。说不定就遁入空门，孤寂此生了！”。
“抱歉。”捂着脑袋，凉很是委屈，低着脑袋从自己的灵质空间内拿出几颗红果递给严晨。
“这是什么？”严晨看着这些红色小果，比苹果小了很多，却更红更圆。外表水灵灵的，看着就有食欲。
一口咬下之后又脆又甜，只可惜实在太小了些，两三口就吃了个干净。
“大概是天域山特产。镇上的水果摊卖的，有利于修炼。”
严晨凝神，果然落肚之后浑身舒坦，体内灵气欢畅不少。
“那是不是多吃几个就能突飞猛进？”看着凉翻手落出的众多奇异水果，严晨拿起一个个仔细研究。
这些水果虽小，但仅仅是握在手中便能感到隐约的灵气浮动。
“天域山果然是修炼福地。”又咬下一口，严晨如此总结道：“仅仅只是吃水果都能修炼神速，不知道那天域幻境之内是如何景象。”。
仅是几个街上卖的水果便有如此奇效，那天域幻境定是更甚。想到古书认定的参加者皆是年纪幼小，或修为较低的人，严晨很是感慨道：“这妖祖果然在造福苍生。”。
“你也不要想的太美好了。”
凉忽然伸出手，大团乳白色灵气跃然时掌心，几颗果子被扔入其中，不过眨眼之间便练成一颗浑圆的淡绿色丹药！
拈着这颗丹药，凉微微皱眉道：“你想想，除了我们，别的仙道弟子大都在为生计发愁。食不果腹的也不在少数。”。
此话不假。严晨想起那日廖歆的两位师弟，脸色十分难看，据说是来青镇三日里出卖苦力换得的粮食。
“那我岂不是沾了你光？”看着面前这堆好吃好喝的，严晨有些羞愧道：“要是没有你，我估计早饿死了。”。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许多的少女，严晨很是感动，伸手摸着她的脑袋道：“谢谢你。”。
“你是我夫人，还用的着和我说谢？”
轻哼一声，凉心情很是愉快，将手中的丹药喂入严晨口中说：“炼制后的功效应当更好，就是没那么好吃了。”。
“你炼的都好吃。”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严晨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我夫人做的什么都好吃。”。
凉忽然颤了下，立刻流露出女儿家的娇羞，低声嗔道：“油嘴滑舌。”。
“嘿嘿。”她这幅模样着实诱人，严晨忍不住舔舔嘴唇，赶紧挥去脑袋中的邪念，扯开话题：“拿些去给钟夜冥吃吧，那么多我也吃不掉。”。
若是浪费就可惜了。尤其是水果这类极易腐坏的东西，都是刚摘下来的时候最美味，过了几日也大打折扣。
按照严晨有花堪折直须折的性子，自然是不会任凭它们吃不完烂掉的。
“他？让他自己去买。”凉挑挑拣拣了几颗给严晨说：“这些给覃钰姑娘吃，对她这种新手有好处。”。
“啊？你是说……覃钰也是修炼之人？”
严晨不解。覃钰一直在山城长大，大家都知根知底。山城中难得出现几个仙道弟子，皆是与覃钰无关的人。她该是与这修炼二字绝缘的，怎会需要吃这些果子？
“不然她如何进得了这天域山？”仿佛是看出了严晨的疑惑，凉沉吟道：“虽然覃钰姑娘并不知道何为仙道。但她底子倒是不错。只可惜年岁已长，错过了修炼机会。现在只能说强身健体。”
“底子不错？那我呢，我底子怎么样？”很是好奇地拉着凉，严晨很是关心这个问题。
“你……也算不错吧。”凉别过脸，很是犹豫道：“普通中上水平。”。
“唉，你就别安慰我了。”
想到自己全靠凉的帮助才能凝气，严晨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感谢道：“以后还请凉师傅多多提携我。”。
“嗯？”歪着脑袋，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凉调皮地眨着眼睛说：“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这模样将严晨看的心惊。骨头都快酥软了，良久才狠狠地咬着唇让自己镇定，不由得脸红道：“少掌门，麻烦你收收那古怪的脾气。迷死人不偿命啊。”
说着，严晨故作委屈道：“若是被别人看去了，我可是要吃醋的！”。
然而凉却是暗自低下了脑袋，抚摸着自己的脸，自问道：“这张脸，有那么狐媚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忍不住甩了她一个白眼，严晨咳嗽一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叫天生丽质，哪有狐媚一说？”。
“罢了。你喜欢就好。”
说着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后院道：“今晚想吃烧鸡。我的鸡腿，鸡翅。”。
严晨这才想起答应凉的鸡腿鸡翅还没履行。
“好啦好啦，都归你！不过我们还是先上街比较好，只吃鸡也会腻的。”
想到凉的胃疾，严晨觉得还是该吃些多样的菜色，只吃鸡肉还是太过单调，对胃不好。
“好呀。把覃钰姑娘也叫上吧。”点点头，凉很是认真道：“毕竟你们那么久没见了，多呆一会儿也好。”。
“凉……”看着她这大度的样子，严晨反而有些无地自容，“你若是不开心，可以不叫她的。”。
“我为什么会不开心？”奇怪地歪着脑袋，凉淡淡道：“过去你的所作所为，我不曾参与更不会妄加评论。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严晨心中竟然很是感动。
与其说是与她谈情，不如说自己是被全然爱着的。这种温暖周身的感觉，不小心就有些迷糊了。
“你这样，我说不定真的会爱上你。”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着，“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怕我配不上你。”。
“纵是山高水阔天地无穷，严晨，也只有你是我天命所归。”抬起眸，凉如此回应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