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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 74 章

这个时代的画作只有两个主题,那便是神与人。

与天神有关的画作已经可以算是陈词滥调了——光是佛罗伦萨里陆续诞生的《三博士来朝》都可以排成长队, 圣经里的许多个故事也被变着法子解构重塑, 不外乎都是在赞颂圣母子和上帝的真善美。

也正因如此, 列奥纳多才选择绘制《最后的晚餐》——这幅画作描述了耶稣和十三个门徒共度的最后一夜,从剧情和构图来说都颇为新颖。

而另一种主题, 则是人。

这个时代的画作, 是身份和认同的象征。新郎新娘在结婚前需专门订购一幅画作,有钱人家的自画像也有不少——富有的美第奇家族直接请了一摞画家,把他们一众都画到了神明的身边,如同是上帝的仆从。

而波提切利在画这幅合照时把自己也画了进去,眼神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睥睨。

列奥纳多与海蒂的婚礼画像同样是由波提切利画作的。

他们的婚讯来的颇有些突然,却推推拉拉着折腾到了新的一年。

画家摇身一变成了将军, 领主又登基做了女王。

玩世不恭的小桶先生懒得参与任何争斗, 只为这两个好友用半年的时间画了一张礼物,如今也被放置在女王的书房里。

“而印象画派……它的题材,是自然。”

“自然?”列奥纳多想起了她画的那幅油彩,意识到了什么:“主体便只有风景?”

“也有人, 但是不是正襟危坐的人。”海蒂示意手下去取木板和颜料来,坐在旁边慢悠悠道:“喝茶,沐浴,野餐,画他们生活中颇为随意的样子。”

“为什么叫印象画派呢?”列奥纳多给她倒了一杯酒:“因为画的是一瞬间的印象吗?”

“这是个很讽刺的故事。”海蒂笑了起来。

这个画派的开山者,叫做克劳德·莫奈。

他返回了故乡勒阿弗尔,在晨曦的港口前画了一幅《日出·印象》。

没有神灵, 没有人,只有一轮孤日悬在高空之中,天空中交织着深绯色与深灰色的痕迹,停泊的船只光影隐约,水面波光荡漾,还映照着浅棕色的日影。

哪怕只是听海蒂如此描述,列奥纳多都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这幅画的样子。

“它一定很美……”他喃喃道:“有时候自然的光景,反而胜过圣经中的神迹。”

“但它也被奉为一个笑话。”海蒂平静道:“莫奈虽然因为这幅画拥有了许多朋友,但保守派则斥之荒唐,用这幅画的名字来讥讽他们——印象派。”

可这个饱受争议与诋毁的名字,最后还是拥有了永恒的光芒。

“他们为什么要反对?”列奥纳多下意识地皱眉道:“有人创造出了更好的表现方法,寻找出更有意境的主题,这不应该是一件好事吗?”

“任何事物在蔚然成风之际,都得经历这么一遭——抹黑,攻击,嘲讽,污名。”海蒂垂眸笑了起来,神情里带着几分释然。

它可以是印象画派,可以是摇滚文化,也可以是即将站在顶峰的任何人。

列奥纳多意识到了什么,轻声开口道:“你也经历过,对吗?”

她有些讶异的看向他,笑容随之加深:“这未尝也不是一种加冕。”

新的木板很快被取了过来,海蒂把画架固定好,按照记忆来给他演示具体的画法。

她有点想感谢自己——如果不是多年前数项色彩的研发,现在她得和充满尿味的紫色呆在一起。

“简单来说,这种画法的重点,是用明快而散碎的色彩,来表达事物在不同光线下的样子。”

此刻窗外正日色微沉,碎金般的光芒洒在街道上,与两侧的橘子树交织着光影。

海蒂铺了一个深棕色的底,开始回忆着技法来还原这个场景。

列奥纳多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观察着笔尖和木板上的色彩。

色块如同被随意铺洒般坠落在画面上,如同流水一般拥有了走向和趋势。

它们不需要太细致的线条,一切都朦胧又轻巧。

深棕,明黄,浅白,墨绿……

“它们是有感情的,对吗?”他突然开口道。

海蒂换了一个颜色,笑着道:“还有呢?”

“笔触。”列奥纳多不假思索道:“如同呼吸一般的笔触。”

这和现如今的流行画法是截然不同的。

无论是圣像还是人像,都力求轮廓和线条的精准,而且要把它们表达到一目了然的程度。

可海蒂的这幅画,它的笔触散碎如坠落在地上的玻璃瓶,成千上万的碎片便如无数面镜子一般相互映射,用细腻而多变的色彩来营造出氛围与情感。

“你的画……是有强烈的情感的。”他加重语气道:“用色块来诠释吗?”

“我觉得你已经快学会了,”海蒂想了想,不确定道:“不,你本来就会这些。”

她亲眼见过列奥的光影表达能力。

对于很多画家而言,明就是白,暗就是黑,除了黑白灰以外,没有什么是需要考虑和糅合的。

可是在初见他的那一年,她就见过他笔下的佛罗伦萨。

晨雾是灰暗而又不清晰的——可他用了灰蓝色来与日光做对比,把边缘感处理的极为精妙。

“要不——你来试试?”海蒂忽然起身,把画笔递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凝视着这支画笔,半晌接了过去。

这画布上的街景,已经有了分区和轮廓,光影的位面也被勾勒的颇为清晰。

其中的每一笔每一画,如同游弋的鱼群,又仿佛是她的呼吸。

他蘸了一笔紫色,开始勾勒墙面和树木的暗面。

海蒂甚至不用告诉他自己哪里需要被渲染和处理,哪里需要强调和打光,他便已经如同与她心意相通一般,处理的恰如其分。

深紫与浅蓝在平衡着光与暗的区别,而深红的光芒也会因雪白的墙面而改变颜色,变成温柔而明亮的橘红。

两人一站一立,缄默不语,却如同执手翩翩起舞,在整个教堂中游荡翩跹。

列奥纳多一专注起来,脑海里便再也装不下更多的东西。

他不断地侧头比对着窗外的街景与暮光,用大小不一的笔刷来制造出氛围感与画面的情绪,手中的动作一刻不停,也不曾有半分的迟疑。

海蒂微笑着站在他的身后,神情放松而又柔软。

他们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如此的同步。

无论是机械工坊的制造,政令的修订与发布,甚至是携手一起弹首曲子。

不用任何多余的眼神与话语,只要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就可以拥有心领神会的默契与共鸣。

他们也本应拥有同样的痛苦——才华无法施展的郁郁不得志,被施加罪名和拘捕,被众人议论是非嘲讽羞辱,糟糕困窘的经济状况,以及永远都无法满意的作品。

她看着他笔尖的画作不断丰富,开始想其他的事情。

如果那一次,在热那亚宫内被掳走的是他,她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不顾一切的,忍住所有恐惧与颤栗的,甚至是只身一人,穿越整个半岛前往罗马,去把他重新追回来。

这世上如果有一模一样的灵魂,便只有他会与她的完全吻合。

也许连脉搏和心跳都同一着共鸣,犹如一首不会停歇的歌。

列奥纳多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已经从中午到晚上了。

他们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过。

“海蒂?”他转身去看她,如许多年前一样苦笑着抱歉:“我又画到把你忘掉了。”

“前几天我也是这样。”她把酒杯递给了他:“扯平了。”

这幅画的创作技巧跨越了三百年,但呈现的效果却与未来的画作不相上下。

日落之际的光芒降临到静谧的街道上,教堂窗户的光芒在经过彩色玻璃之后犹如被剪碎的彩虹,两侧的树木深浅不一,墙面和长街的石质也影响着日光的色彩。

一切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没有人会发觉这是由他们两人共同创作而成的。

直到两人相伴着走回旧宫的时候,海蒂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哎?”

“怎么了?”

“我想起来,我中午来找你的缘由,”她脚步一顿,看着他道:“你的生日快到了——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才好。”

列奥纳多也怔了一下,神情有点茫然:“我什么时候过生日来着?”

“下周,很近了。”海蒂揉了揉额头道:“送你珠宝花束什么的,反而感觉都怪怪的——列奥,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有,”列奥纳多注视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到了那天,陪我去打猎吧。”

她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了。

几乎从加冕日开始,她就没有停止过批阅公文和召开会议,如同西西弗斯一般不知疲倦地推动着石头。

而他也真的应该好好与她共度一段时光——

从两年前开始,他们就没有停下脚步过。

“列奥,你是在撒娇吗?”海蒂眨了眨眼,忍不住亲了他一下:“你再说一遍?”

“女王陛下,”他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请问您愿意陪我一起无所事事玩一下午吗?”

“称呼错了,”她矜持的摇头:“再来一次。”

“海蒂,我的天使,我的爱人……”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声音低沉而又温柔:“我们溜出去一起玩吧。”

“好。”她扬起笑容道:“就这么定了。”

-2-

然而这项理所应当的请求,执行起来有种荒唐的困难。

这个时代的女性,并不能光明正大的骑马,即使是骑马出巡也必须要侧坐才可以。

一方面是因为,女性在很长时间段里都只有裙装,如果真穿着裙子在马上颠簸,双腿内侧都会被鬃毛磨到伤痕累累。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女性公开张开双腿,对人们而言是很不雅的姿势——也可以用伤风败俗来形容。

在一百年前,英格兰的女王——波西米亚的安娜,为了能够公开出巡,令工匠们设计出了侧坐的马鞍。

哪怕是骁勇善战的男人,在跨坐于高头大马上的时候都随时有翻倒或跌伤的风险,每年因此丧命的也不计其数。

可女性为了争取到骑马的权力,必须冒着更大的风险选择侧坐。

身体的稳定性被极大减低,而且许多基本骑术都无从施展。

事实是,即便工匠设计出了侧坐的马鞍和马镫,还在两腿之间设置了防止跌落的障碍,那位英格兰女王也无法用这种姿势驾驭她的马。

经过商议之后,贵族们还是安排了另一个男人跨坐在她的前面,代为进行对马匹的控制。

用粗俗的话来说,这种事就很脱裤子放屁了。

海蒂没把骑马和这些风俗联系在一起,只轻巧地吩咐了一声德乔安排日程,就继续去看来自法国的信函。

德乔颇有些为难,在踌躇之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您是打算……让列奥纳多先生坐在您的前面吗?”

女王专心回复着信件,笔尖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他为什么要坐在我前面?”

“那您要如何来驾驭马匹呢?”

“我会骑马,德乔。”

“可侧坐着真的很危险,请您注意安全。”

“侧坐?”她终于抬起头来,反问一句道:“为什么我需要侧坐?”

“因为……裙子……”德乔嗫喏道:“不合适……”

“我难道没有一条可以作为骑装的裤子吗?”海蒂不假思索地问道:“这三天都不够一个裁缝做一条裤子出来?”

德乔被问的都小幅度后退了一步,神情很窘迫:“您……打算穿男人的裤子?”

这个定语听起来有些刺耳。

海蒂把羽毛笔放了下来,直接告诉她自己需要什么样的衣服。

她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来到了美国,并且在那里长期定居直到老去。

而伴随着她成长和苍老,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也在整个欧洲和美国绽放出不朽的光彩——

加布里埃·香奈儿。

她改变了整个世界对女性服装的定义。

在香奈儿的店铺开设于康明街区之前,女人们几百年如一日的打扮妍丽而华美。

她们需要一顶缀饰繁复的礼帽,需要颜色明快的不同裙子,又因为它们的存在而步履迟缓。

可香奈儿选择赋予她们如同男人一般的自由。

看似沉闷与严肃的黑色在她的手稿中变得经典而饱满,女性们也终于拥有了自己的裤装——足够轻便,足够灵活,也足够得体。

这个设计对于现代人而言理所应当,在那个旧时代里却如同引发了一阵飓风。

哪怕有再多的人攻击与诋毁,越来越多的女性也穿着长裤甚至短裤走上了街头,成为更自由和独立的存在。

而她所践行的,也与她从前的话语一致:“衣服的优雅就是行动的自由。”

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女性,也与海蒂颇为相似。

比起她所创造出的伟大设计,人们更乐意议论她作为情妇的往事,她与间谍这个身份的丑恶关系,以及所有能证明她黑暗而不堪的话题。

海蒂忽然有些怀念她的香奈儿五号。

“骑装——给您也定制一份?!”德乔的惊愕表情不亚于看见她从教皇手中取走王冠:“我——我这就去办。”

这个要求颇为荒唐,可她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了,即便裁缝会摇着头嘟哝几句,一整套衣服也在第二天被送了上来。

列奥纳多刚好带着无线电设备的报告进来找她,一眼就望见了她崭新的样子。

干净利落,而且有种中性的帅气。

修身的长裤把她的腿部曲线衬的非常明显,小马甲和外套也不输任何绅士的衣装。

简洁,大气,而且非常合身。

他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发出由衷的感叹:“你就缺一件这样的衣服。”

“还缺一匹好马。”海蒂调整着袖扣,挑眉笑了起来:“我希望后世的历史学家在评价我的时候,会说‘是她让女人们摆脱了侧坐这种愚蠢的行为。’”

“你会的。”列奥纳多站远了一些,打量着她修长而匀称的身材:“也许我应该现在为你画一幅像。”

“乐意之至。”

4月15日的那一天,人们惊讶的发现,这一次外出游猎的贵族里,竟然还有他们的女王——而且她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侧,全身都穿着修身又轻便的骑装,而且公开如男人一般岔开腿骑马!

就连好些贵族都变了脸色,不自觉地打量着她的衣服,露出茫然的神情。

可有很多时候,羞耻感是自己带给自己的。

她坦荡而从容的坐在马上,无论发号施令还是行走奔驰都稳健如初,神情完全没有半分的羞赧。

人们见到她英姿爽朗的样子,反而心中多出几分敬意来。

——这种事情只有女王会做到。

赛特猎犬与爱尔兰猎狼犬一起追随着寻猎人隐入山林之中,而一众贵族则在森林的边缘等待着消息。

打头阵的老猎人很快折返回来,肩上还立着来自挪威的猎鹰。

“有好几头鹿——还有野猪!”

女王抬手吹了一声嘹亮的唿哨,一众人便纵马跃入深林之中,上十只鹰隼随之盘旋高唳,与猎犬们共同驱赶包围着猎物。

列奥纳多握着缰绳立在她的身边,一偏头示意她往右侧看:“那边有鹿。”

海蒂握紧连.弩调转马头,喝道:“hya——”

两匹骏马一跃而出,翻越灌木丛去接近目标。

一只公鹿已经觉察到了动静,然而各个方向都传来了声响,不断干扰着它的判断。

“soo——”海蒂一拉缰绳,单手抬起连.弩对准猎物,在射击时没有半分犹豫。

一发!

两发!

三发!

那头鹿直接被射到踉跄两步,随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另一头野猪被追逐着从东方跑来,吭哧吭哧着就快要撞到他们。

列奥纳多举起燧发枪直接瞄准,在下一秒就扣动了扳机:“砰!”

子弹直接从它的头颅击入,穿透它的脊髓还炸开了它的背脊!

那头笨重的猎物被击飞到连着打了几个滚,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场盛大又热烈的围猎。

眼下正值夏日,动物们无不吃的油光水滑,个个都脑满肠肥。

贵族们驱使着猎犬去扑咬追赶,连野兔都捕了好些。

人们渐渐已经习惯了女王的这身奇异打扮,甚至会主动夸赞她比从前更加漂亮。

而海蒂在玩累了之后,眺望了一会儿远山,侧头看向列奥纳多道:“比一次么?”

亲王殿下扬起了笑容:“我可是很老道的骑手,这对你可不公平。”

他们两人犹如两道电光一般穿梭而去,从草地奔跃至山丘之上,动作迅捷而又快速。

海蒂久违的放松到这种地步——

长风在她的耳侧呼啸而过,连带着长发也飘扬如翻滚的海浪。

不用考虑任何政事,不用在意任何人的感受,也不用去顾虑任何细节。

再快一点,再自由一点!

骏马长嘶一声,顺着风在平原上奔驰而过,翻越障碍时犹如飞龙一般敏捷而又灵活。

所有的景色都开始疾速后退,山林草野都化作眼前的一抹碧色,他们便如同追逐着落日一般加快着速度,一路穿行过小溪深林,跨越过枯枝断木,犹如在夕阳下奔逃的一对骑士。

两人共同翻越了整个山林,在暮色西沉时才缓缓归来。

远处隐约能听见布谷鸟和灰椋鸟的叫声,草野的清新气息沾着湿润的露水。

他们牵着马喁喁低语,走了许久才看见那亮起的营地。

“列奥,也许有一天,等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以后,”她忽然道:“我也会归隐田园,做个快乐的自由人。”

……当所有的牵挂都得偿所愿,她也许会放下王冠,卸掉华袍,重拾平静又放松的简单生活。

“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会和你一起离开。”他握着她的手,两人默契的十指相扣,连掌纹都贴近吻合:“不会有任何犹豫。”

她望向他,在夜色下凝视着那琥珀般的眼眸。

纯净澄澈,与九年前毫无差别。

列奥纳多垂眸笑了起来,把她拥在怀中,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我会爱你的所有向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晋江学服装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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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码字bgm:

古风三连:《幻境》、《天地缓缓》、《刹那芳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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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13日02:52:31终于看完资料以后码的更新】

今天的资料有点多……好想全扔上来……

= =我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个小时中世纪猎犬史,然后发现在文里只用提不到十个字……

真是愚蠢(点烟

【时尚圈】致力于解放女性身体 八一八香奈儿外套的由来!

来源:vertigo衣柜

“衣服的优雅就是行动的自由”─可可香奈儿(coco chanel)

女性套装虽然不是香奈儿女士发明的,早在19世纪,就以骑马装的姿态出现,然而它的剪裁仍不脱离展现女性腰身的主要目的,尽管名为骑马装,但并不真的能让女性活动自如。

一生都在为了解放女性身体而奋战的香奈儿女士,所有的设计可说都是她的爱情与渴望自由的延伸,最著名的便是她在20世纪20年代所推出的“斜纹软呢外套”,灵感取自与她相恋10年的英国首富威斯敏斯特公爵(dukewestminster)的休闲斜纹软呢外套,和威斯敏斯特公爵交往期间,两人经常四处游玩,好动的香奈儿女士为了方便活动,也时常借穿公爵的衣服,后来更直接将公爵的衣服改成自己的尺寸。

当时香奈儿女士的服装事业已有所成,但为了陪伴威斯敏斯特公爵,她经常得英法两地奔波,由于不忍她这样操劳,于是威斯敏斯特公爵将香奈儿旗下的裁缝全部送到伊顿,让她可以在陪伴自己的同时,也兼顾自己的事业,而香奈儿知名的“斜纹软呢外套”就是在这个情境之下催生出来,这个使用苏格兰粗呢的经典单品,被当时的时尚杂志誉为香奈儿的英国造型。

香奈儿的短外套之所以能成为当时的潮流,是因为这件轻巧的小外套有着细腻的创举:舍弃了紧绷的西装领,改为圆领设计、采用没有扣洞的金属扣、并将厚重的垫肩拿下,方便手部活动,为了确保穿上她服装的女性能够活动自如,她甚至还做了几次测试;而过去多为装饰用的假口袋,在此也变成可以放置钥匙等小物的真口袋。服装内里的巧思,除了缝有衣摆的精美炼条,让布料能自然垂落之外,为了使外套更合身,每一件香奈儿外套都是直接在人台上打版,并将裁片分割成50片,表里布的数量皆相同,体现了香奈儿女士坚持“优雅必须内外兼具”的核心精神。

但由她引领的套装潮流却在战后一度被世人遗忘,战后许久未享受精致装扮的女性,又再次拾起华丽、束缚女性活动的束腰马甲,让当时已经年过半百的香奈儿女士愤恨不平,她曾说自己职业生涯中最困难的一件事,就是让女人方便自在地移动,而不是被包裹在衣裙里,而感到伪装,因而改变自己的态度和行为方式,“这很难,人体是不停地动的。”

为了消灭以dior “new look”(新风貌)为首的华奢风潮,1954年2月5日,71岁高龄的香奈儿选在她的幸运日当天宣布复出,尽管法国媒体一致给予负评,但她却在拥抱现代化的美国,找到了事业第二春,也延续了她的时尚传奇。

战后dior先生设计的“new look”大受欢迎,因为战时女性都得忍受布料短缺的现实,因此使用大量布料,又充分展现女性曲线的设计,又重新成为女性的心头好,然而这却彻底惹恼香奈儿女士,这也间接促成她的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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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鞍骑马行天下!伊丽莎白女王和安吉丽娜·朱莉的珍贵侧骑照

来源:大陆赛马网

在欧洲,侧鞍(side-saddle)的发展受到了社会教化的制约。人们认为,女人是不能分腿跨坐在马背上的,这看上去不雅观。更进一步,长裙虽是妇女普遍的衣装,但以这种装束跨坐在马上是不可以的,既不方便,也不时尚。但在现实生活中,女人不但需要骑马,而且要求自己驾驭坐骑。于是,为了满足这一社会需求,新式马鞍——侧鞍的设计出现了。这种新马鞍,既满足了女人驭马的渴求,又满足了骑马的时尚。

现存最早的实用侧鞍,是为波西米亚的安娜(1366—1394)制作的。她是英格兰女王,理查二世(richard ii)的原配,神圣罗马帝国 皇帝查理四世(charles iv)的长女。鞍匠为她特别设计的马鞍,是一具座椅形的坐具。女骑士可以侧身坐在其中,双足踏在一个专门设计的小踏板上。不过,这种坐姿实际上既难以让端坐的女骑手保持体面的姿势,又难以使她操纵缰绳控驭其坐骑。于是,当时想到的一个解决办法,就是由另一个骑手跨坐在前面驾驭马匹。显然,这时的侧鞍在设计上是不安全的。在当时,人们把它用在了大众化的矮型马帕尔弗雷马上,为此还配制了一种光滑的步榻,以便妇人们可以轻快地攀上马背。——摘自《骑马生活的历史图景》

时至今天,在许多西方国家仍然经常可以看到身穿长裙的妇女,在出席重要场合或仪式时,采用侧鞍骑马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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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们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侧坐骑马

来源:浙江新闻

19世纪末20世纪初,女性为自己争取到了像男子一样可以骑马的权利,由于不被允许穿裤装并且也没有专门为女性打造的运动裤装,淑女们只能选择笨重的裙装,侧坐骑马,既保持了自己的优雅,又符合当时淑女的着装传统。

侧坐骑马,规范来说,叫“侧鞍”或则“偏鞍”。

巴伐利亚王国的马克西米里安·约瑟夫公爵的女儿,伊丽莎白公主,即后为大众知晓的“茜茜公主”,就是典型的爱马人士。

在1995年上映的德国电影《茜茜公主》中,可以看到公主侧骑的画面。

从技术角度而言,侧鞍骑乘,对骑手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为两腿偏向一侧,不管“两点式”还是“三点式”,都不起作用了,骑手需要更好的“马感”和平衡技术,才能控马自如。

侧骑要求良好的马术功底,还需要专门的侧骑马鞍,这种鞍子的马镫是向外侧张开的,适合侧骑时脚尖向外踩镫,另外马鞍一侧有犄角,是用来卡在两腿中间,防止从马鞍滑下来的。

后来逐渐有了为淑女们侧骑时设计的女裙装。

当然即使有了专门的裙装,关键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侧骑。想要侧骑着飞奔还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时候,我们要感谢一个人的突破。1913年,可可·香奈儿将帽子店变成一间服装店,她以“我解放了身体”的哲学,进行首次革新性的尝试,用普通的布料制成简单的运动装。

她本人率先穿男性化服装,得到美国人的积极响应。

虽说有了更安全的骑马方式,英国却依然保留了侧坐骑马的方式。在一些重大场合,女士们骑马出场依旧选择侧坐的方式。

直到今天,西方社会依然认为侧骑是非常优雅的。

当然,热爱骑马的你就不要轻易尝试侧骑了,这样的动作不是谁都可以的,淑女们侧骑也可以“像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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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狩猎:和平年代的准军事活动,只有贵族才配拥有

来源:wilder

整个西欧在中世纪,人们会经常猎杀野生动物,这些狩猎活动是重要的食物来源,而且是营养品的主要来源。

虽然社会各个阶层都会从事狩猎活动,但是在欧洲中世纪中期 ,狩猎被视为贵族必不可少的娱乐消遣项目。

在东方传统社会,慵懒、白皙,脱离了体力劳动,才是上流社会的标签。而在西方恰恰相反,贵族绅士,可不只意味着用戴了白手套的手去扶起夫人小姐的手,更意味着勇敢、坚贞、牺牲、奉献、战斗以及其自然衍生品,诸如矫健的身姿和健硕的肌肉。

所以,在西方的上流社会,辛苦的狩猎活动是贵族生活的标配之一,华服美酒可以省略,而打猎则必须有。狩猎活动比起单纯的消遣,它更是重要的社会活动、战争的基本训练和展现贵族的特权的一个重要舞台。

狩猎是和平年代的准军事活动,是一种战斗,是一种荣耀,是绅士风度的体现。

狩猎最初的词汇来自于法语,通过法兰克君主颁布的罗马财产法传播开来。在罗马法中,财产权利包括打猎的权利,在中世纪王朝,各地的领主都力争保留和独占那些大小不一的狩猎场。

在这些大型的狩猎林地——皇家森林里,猎场看守人会看管那些用来狩猎的动物。在皇家森林里,农民无法狩猎,一旦偷猎将会受到严厉处罚,社会的底层阶级狩猎活动大多是捕捉鸟类或其他小动物。

到了16世纪,狩猎保留地有三种,根据其围场的大小和森林法的规定:1森林:大型的不受限荒野区;2追猎场:这通常属于以贵族;3鹿园:封闭的区域,不受森林法管辖。

中世纪狩猎的武器主要是在战争中使用的相同的弓和弩,枪或矛,剑 。短弓和长弓是最常用的武器;弩是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公元1100年左右)时引进的,但直到15世纪下半年,弩通常不再用于狩猎。

棍棒是妇女加入追捕的小型狩猎中时用来使用的,“野猪矛”也被使用过。在16世纪,□□也被引进用来狩猎,这时传统的中世纪狩猎也开始发生变化了。

而在狩猎过程中,矫健的动物也加入了协助狩猎的队伍。诸如烈马、猎犬以及猎鹰。

欧洲中世纪家庭中是最重要的动物。一个大的家庭有很多不同用途的马匹,驮马用于家庭的日常托运工作,强大的军马在中世纪晚期的英格兰可以卖到80英镑。军马一般不会用于狩猎,因为它的价值过高。

用于打猎的马的品质比军马要低得多,而且比现代的马要小,但是它仍然有足够的耐力将猎人带到想去的地方,骑手也可以轻松地控制马匹走过险峻的地形。这种马对面野兽时也无所畏惧。

◎猎犬

打猎时,猎犬是必不可少的。其良好的嗅觉可以帮助猎人寻找到猎物。

猎鹰

在选择用于打猎的鹰时,优先考虑雌性,因为雌鹰相比雄鹰来说,更加容易被驯服。

鹰在欧洲各地都能被捕获,来自挪威和冰岛的鹰通常被认为是质量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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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多资料……就先放这么多吧,睡了睡了hhhhhhh

提前跟大家说声早安啦!

么么哒!

给老婆们递苏格兰猎狼犬和香奈儿五号o3o~~~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寧君、simon 2个;子曰、七左、清和、栌戟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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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玄幻小说,笔趣阁转载收集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