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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降头师

院子里一片漆黑,我当时莫名的有点害怕,因此在院子外边徘徊了半天,我始终不敢进去。

大约僵持了二十多分钟,我一直在想这事,我不明白那女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想来想去我也没想通,我心想,她说不定是想告诉我什么,可能她知道是谁给村里自的人下的降头。

想到这,我鼓起勇气慢慢走进堂屋,堂屋里特别暗,根本看不见人影,我打着手电慢慢往里走,当时整个人高度紧张,以至于后背都湿了一大片。

我在堂屋里找了半天,始终没见什么踪迹,当时我也是害怕,找了一圈没什么找落,于是就打算回去睡觉,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一道黑影向二楼走去,我手电照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当时我也是心急,也没有多想,就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一路追上楼梯,我这才发现那女人又不见了,但二楼的房间里却亮着烛光。

我吓坏了,当时就准备赶紧往回走,谁知道我的双腿竟然不自觉的往房间里移动过去,直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女人竟然已经以一个很特殊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她脱掉了那一声吐了吧唧的花布衫以后,忽然变的好看多了,不仅皮肤白,而且身材也不错,侧着身子显得某个部位异常挺翘,十分合我的胃口。

我当时一个没忍住,走过去抓了一把,那女人哼了一声,说:“你急什么,慢慢来嘛。”

其实我一直都挺控制自己的,事后在想到在那种环境下,那样的人,我真不该做出后续的事,只是在当时,我脑海里根本没有考虑这些。

眼前的美景我完全没有抵抗力,一番撩拨之后,我就直接扑了上去……

完事以后我感觉特别累,我和那女人闲话了几句,就直接倒在沟壑之中睡去,直到第二天醒来以后,我才发现我竟然在丽萍和大刚的婚床上睡着了。

最关键的是,床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那种感觉特别恶心,我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想到我浑身疼的差点站不起来,特别是腰,我觉得都快要断了,这种情况其实对于我来说也不陌生。

干我这一行的,总会有过量的时候,有时候玩的太过,就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当天晚上我也没有玩的很过火,为什么就感觉像被掏空了一样。

想着这事,我手机忽然响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庆哥给我打来的,他开口就问我人去哪了。

我当然不能说我跟一个寡妇过了一夜,我连忙跟他诉说我的惨痛,结果庆哥直接打断我的话,他说你就别装了,我都到了,村里的人说你昨天晚上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怕在跟庆哥闲扯下去,他会问出了我这段韵事,当即连忙转移话题,我说你都到了是吧,情况怎么样。

庆哥说:“阿赞都看过了,那些村民的确是中了降头,这种降头一天只能施法一次,所以才会出现一条死一个人的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事情不太好办,你快点回来一趟,我当面跟你说。”

既然庆哥这么说,我就知道他肯定有线索了,当即我穿好衣服,急急忙忙从丽萍的新房跑回鹿小姐家里。

刚走进堂屋,我就看到庆哥顶着大肚子正在跟鹿小姐的父亲闲聊,两个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鹿小姐的父亲特别开心。

见我到了,庆哥这才笑着对鹿小姐的父亲说:“既然刘老弟来了,我们就开始办正事了,老爷子您先歇着,我跟他谈谈。”

庆哥还是老样子,很会捧人,几句话过去就把鹿小姐的父亲说的特别开心,我们正闲聊着,庆哥忽然问我:“刘老弟,你身上阴气怎么那么重,是不是接触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怕庆哥问出我的事,于是连忙转移话题,我说你别瞎说,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这人就最不干净,随后我就把话题扯到了之前拍电影那事,庆哥连忙苦笑着说:“都是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在说了我那也是为了你好……”

庆哥一边说这事,一边拉着我往房间里边走,显然有些话他不想让鹿小姐的父亲知道。

进屋以后,我连忙问庆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庆哥说:“线索没有,老头该说的也都说了,就那么回事,我派人去查了一下,大刚的那个哥哥大成的确在泰国,不过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那了。”

我说那现在该怎么查,会不会是大成下的降头,要不然你让阿赞帮村里的人们解了降头,我们直接拿钱走人就行了。

庆哥说你以为解降头是解女孩衬衣扣子那么简单,我对庆哥的这个比喻挺无奈的,我说我又不懂,你跟我仔细说说。

我和庆哥正聊着,小鹿忽然推门进来,她抱着我就哭,我很意外,连忙问她哭什么,小鹿哭了一会,才问我:“你能不能带我走。”

小鹿这话一出口,庆哥不断向我使眼色,我知道他的意思,庆哥这人向来无利比起早,而且当时的情况也的确特殊,在说了,就连我都无法确认小鹿的底细,万一中间生出什么乱子,我们都会遭殃。

只是我这人有这么一个弱点,见不得女孩哭,小鹿哭的特别惨,我反而没了主意,我心一软,连忙像小鹿承诺,我说:“我会带你走的,你放心吧。”

庆哥听我这话,顿时叹了口气,我很不好意思,只好向庆哥大概解释了一下小鹿的遭遇,庆哥没接我的话,而是说:“刘老弟,不是我这人没有同情心,实在是多一个人,就要多一份风险,万一……”

我知道庆哥的意思,我说:“把小鹿带出去以后,我一共给你五千块钱,多了少了都这么多。”

庆哥连忙陪着笑脸,他说:“说这话你就见外了,既然刘老弟你都发话了,那我就帮你这个忙,不过到时候万一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

我没搭理庆哥,而是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庆哥说在等等,现在的情况还不太明朗。

我说不就解个降头,有那么麻烦嘛,庆哥说你不懂这里边的事,一般来说谁下的降头,就必须谁来解,我说难道被下了降头,就只有等死了?

庆哥说你不要那么急,容我慢慢给你解释,我说我能不着急嘛,在拖下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如果把这些村民们逼急了,他们会先搞死我们,让我们给他们陪葬。

熟悉庆哥的人可能有这个印象,庆哥每次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总会一直拖着不办事,非要在你快撑不住了,才出手帮你,我一开始不了解原因,后来一次闲聊才知道,原来他是觉得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会老老实实的付钱。

当时庆哥听我那么一说,也有点慌了,他连忙解释说:“村民们被下的降头其实容易解,但阿赞师傅说,对方落降的手法很像柬埔寨一个很厉害的降头师,所以猜测对方是那名降头师的徒弟,阿赞不想得罪人,所以才迟迟没敢解降。”

我说就让阿赞解了不就行了,我们不说,也没人知道是他做的,庆哥说这当然不行,阿赞能看出落降的手法,对方也能看出解降的手法,一旦解降,下降头的人就会被反噬,这事没那么容易。

听庆哥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犯难了,我问庆哥那怎么办,庆哥说阿赞的意思是找到下降头的降头师,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正和庆哥聊到这,一个泰国小伙子急匆匆的跑进了房间,他浑身是血,显得特别惊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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