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什么呢？”狐狸宝宝听到小道话, 无法接受，愤怒转过去瞪他。
在，狐狸宝宝变小道模样, 还跟他穿同样仙气飘飘衣服。覃亦临站在他们两个中间, 却不会认错宝宝。
之前每次遇，他都能找到狐狸宝宝，并非凭借运气。
狐狸宝宝特点太明显, 情绪外化，很容易分辨。就像在, 正小道沉稳内敛，乖巧懂事，身上有股独特气质。而狐狸宝宝变小道, 明显活泼许多，如同普通六岁小孩, 言行举止带着稚气。
而且狐狸宝宝面色红润, 朝气蓬勃，仿佛让覃亦临看到小道鲜活模样。
覃亦临觉得有些神奇，伸手过去，捏捏狐狸宝宝小脸。
“热热。”覃亦临多捏两下, 跟狐狸宝宝商量，“你以后可以常变小道模样吗？”
“为什么？”狐狸宝宝皱着眉问。
覃亦临老老实实回答，“我喜欢看。”
话音刚落，希尔小道同时投来目光。
希尔以为，人类小光光那句‘我很喜欢你’, 是他最情表白。
结果呢？覃亦临崽崽可以轻易出喜欢两个字。
酸了酸了。
小道凝视狐狸宝宝半晌，又低头看看自己。
明明拥有同样脸，覃老师却喜欢狐狸宝宝。
难道是自己性格太无趣了？需要改改吗？
小道记得初来幼儿园, 覃亦临跟他过许多次，可以撒娇，可以依赖老师。在，小道确实很依赖覃亦临，但撒娇话……有点难。
果然，覃老师喜欢会撒娇孩子。
“哼！”兰兰嘴里含着奶油草莓，气呼呼，“一零是个大海王，又喜新厌旧了！”
“嗷嗷！”狼崽甩着尾巴附。
“咩咩~”
“明明我比较可爱，你应该最喜欢我。”兰兰愤怒，又吃掉一颗草莓，嘴巴塞得鼓囊囊。
“不是。”覃亦临揉揉兰兰头发，哄崽崽式极其敷衍，没有解释太多。
狐狸宝宝思考良久，勉为其难答应他要求。反正自己呆在幼儿园时间，只有短短几天。变小道模样，报答救命恩人，也未尝不可。
“？”覃亦临又捏捏他小脸，“你好。”
希尔：……
酸！
小道：……
我要彻底失宠了。
“请问…”旁边花清荷凑过来，手上捧着可爱儿童碗，小心翼翼问，“些食物，是你想吃吗？”
花清荷力争超越覃亦临，为正端水大师。小巧儿童碗中，食物分量其他宝宝同，还多了两颗奶油草莓。
过几个月锻炼，花清荷厨艺很好，色香味俱全。
狐狸宝宝却不领情，别开脸，大声质问，“你想用食物收买我吗？妄想！”
“啊？什么收买？”花清荷满脸无辜，“给你们准备食物是我工作。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会认完我工作。”
狐狸宝宝看到她无辜表情，就觉得来气。抬眼环顾四周，希尔小道明明清楚，却丝毫没有拆穿花清荷面目意思，反而站在她那边。
“你们幼儿园没救了，毁灭吧！”狐狸宝宝气得红了眼眶，丢下句话，跑出食堂躲进宿舍里，把自己藏进柔软舒适小窝。
那个人类是笨蛋，他教育出来幼崽也是笨蛋。
狐狸宝宝委屈咬紧被角，心里难受极了。
它不要管覃亦临了！
覃亦临眼睁睁看着狐狸宝宝跑出去，表情茫然。
“它怎么突然生气？”
“ 因为他脾气太差啦！”兰兰吃得太撑，揉揉圆滚滚肚子，“还是我最乖，把草莓全部吃光光了。”
“嗯？”覃亦临斜了他一眼，“我刚刚就跟你，不要吃太多草莓。”
“草莓好吃嘛，一零小气鬼！”兰兰朝他做了个鬼脸。
“嗷呜呜~”狼崽甩甩尾巴，叼着舔干净狗狗碗，大声嚎叫，表示自己没吃饱。
“狗狗，你吃下去会变猪猪。”覃亦临揉揉它圆滚滚肚皮，“减肥吧。”
“嗷呜呜…”狼崽叫声委屈极了。
“我让给你吧。”小道把自己那份让给狼崽，又接过花清荷手里小碗，“我给弟弟送过去。”
“好。”覃亦临答应下来，微妙感觉小道有些奇怪。
小道乖巧听话，来到幼儿园以后，与其被照顾，他更多时间都在照顾别小朋友。
覃亦临生活在集体环境中，深谙‘会哭会闹才有糖吃’道理。过分乖巧孩子，往往会被大人忽略，以为他们不需要疼爱。
年幼时，覃亦临就因为不争不抢，吃过许多苦头。他为了避免种情况，总会下意识偏心小道一点，告诉他要适当撒娇，学会依靠自己。
小道做得非常好，从最开始不声不响，什么都自己扛。到在，喜怒渐渐明显起来。
所以，覃亦临能明显感觉到，小道会儿不太开心。
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希尔问。
“小道情绪有点低。”覃亦临随口回答，“我等下去哄哄他。”
希尔：？？？
你能感觉到小道情绪不好，却无法察觉我每天都在生气。
行吧，人类果然不关心自己。
希尔心窝又被戳了一刀。
小道敲敲门，进入狐狸宝宝房间。
“吃点东西吧。”小道来到他面前，“你虽然变我样子，却不能像我一样不吃不喝。”
“你来做什么？”狐狸宝宝掀开裹在身上薄毯，露出一只眼睛，愤怒瞪着小道，“你不是向着她吗？”
“你花老师？”小道回答，“我没有向着她，只是实话实话。”
“实话实？”狐狸宝宝更加生气，踹开薄毯翻身坐起来，“既然如此，你应该道她是神罚使吧？！”
“她是吗？”小道反问，“从进入幼儿园到在，我每天都在怀疑她是神罚使，但是没有证据。你也看到了，她跟其他神罚使很不一样。”
狐狸宝宝无法反驳。
它见过神罚使，甚至近距离接触过。
几千年以来，魔族接触神罚使，全部是白衣白帽，看不清脸，没有感情也无法交流怪物。
花清荷跟他们拥有同气息，却一点都不一样。
她长得漂亮，每天会换上干净整洁衣服，脸上带着淡淡笑容，幼儿园崽崽特别好，溺爱至极。
而且花清荷工作勤恳，不眠不休辛勤劳作，是007典型代表。恶毒资本家，拥有花清荷样员工，都忍不住给她加工资程度。
狐狸宝宝观察两天，还变狼崽、幼龙小道模样测试她，却没找到花清荷任破绽。
“我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任危险气息，符咒也没有反应。”小道从怀里拿出符咒，若有所思，“我很难断定，她到底是不是神罚使。”
“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狐狸宝宝盘腿坐到床上，翻着白眼，“人类有句话，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个。”
“嗯，我也考虑过你案。”小道冷静告诉她，“但是不可行。如果她是神罚使，我们能杀死她吗？”
“……”狐狸宝宝沉默。
“如果她不是神罚使，她死掉，覃老师兰兰他们肯定会难过。”小道平静声音，带了几分温柔，轻轻，“我不想他们难过。”
狐狸宝宝上下量他，“奇怪，我记得道族僵尸没有感情。”
“嗯，我本来也么以为。”小道捂住自己胸口，扬起唇角，笑颜绝美，“是覃老师教会我喜乐。”
小道跟覃亦临魔族宝宝处越长，情绪越丰富。
好比在，他满心烦恼一件事。
比自己，覃亦临更喜欢狐狸宝宝变小道。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覃亦临喜欢自己呢？
发愁。
小道怀揣着深深烦恼，慢吞吞走出宿舍楼，迎面撞见等在外面覃亦临。
“小道，过来一下。”覃亦临招招手，带小道去教学楼后面枯井。
当初，幼龙蛋就是从枯井里捞出来。
覃亦临不清楚井底有些什么，害怕崽崽们意外坠井，从来不让他们在井口附近玩。
纵观整个幼儿园，里是最清净地。
小道：“覃老师，你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安安静静几句话。”覃亦临随意坐在枯井边缘，让小道坐自己身边，直接了当问，“小道，你不开心吗？”
“没有。”
“实话。”覃亦临搂住他肩膀，让小道靠在自己怀中，轻轻拍抚两下，“为什么不开心？”
“……”小道本来不想，太矫情。可覃老师过分温柔，他斟酌良久，犹犹豫豫告诉覃亦临，“因为，我不太会撒娇。”
“嗯，不会就不会吧。”覃亦临，“也不是只有撒娇才能得到宠爱。”
“但是你喜欢会撒娇。”
“啊？”覃亦临懵逼。
小道煞有介事提醒，“刚才吃饭时候，你不是让狐狸弟弟变我样子，因为你想看吗？”
小道理所当然以为，比起自己，他跟喜欢狐狸宝宝变小道。
覃亦临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笑着解释，“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
“我想看它变你样子，不是因为更偏爱它变你，而是想看看你健康模样。”
“啊？”小道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你身体总是很冷，脸色惨白，看起来没有生气。虽然道是种族原因，可是每天看到你样，我都会忍不住想，如果你拥有生命，该会是什么样子。”
小道听完他话，轻易被感动了。
“覃老师…”
“乖。”覃亦临次揉揉他头发，“如果你是人类宝宝，也会很漂亮。”
被他么一，小道有点想为正人类。
“不生气了？”覃亦临捏捏他小脸。
小道低声辩解，“我本来也没有生气。”
“，你没有生气，你只是偷偷闹情绪。”覃亦临跟他视，郑重，“下次有情绪，可以适当表出来。”
小道一眼不眨看着他。
“不要自己憋着。你发发脾气，我才好哄你啊。”
“我发脾气，覃老师会不会觉得烦？”
“怎么会？你们在个年纪，正是可以随便无理取闹时候。”覃亦临拉起他手，“回去吧，不然兰兰要发脾气了。”
想到任性兰兰，小道纵容笑了下。
他跟随覃亦临站起来，刚迈出一步，突然听到背后枯井中，传来响动。
“什么声音？”覃亦临也听到了。
“似乎是从井里传来。”
覃亦临回过头，弯腰朝井里看。
平常，井底什么都没有，深不见底。
但上次覃亦临取出龙蛋时候，无意间看到井底世界，跟他在所处环境不同。
龙蛋拿出来以后，枯井重新恢复之前模样。覃亦临来过几次，发井没有变化，便不过多关注。
而在，井底翻涌着不名物质，渐渐向井口逼近。
覃亦临意识到什么，松开小道手让他快跑，免得遭遇危险。
“覃老师，我们一起跑！”小道不肯，紧紧握住覃亦临手。
他们师生话，格外悲壮，仿佛要历生离死别。
“……放心。”希尔不时出在他们身后，轻描淡写地，“只是结界支撑不住而已。”
覃亦临：“听你么，我更不放心了。”
从进入幼儿园开始，覃亦临频繁听到‘结界’两个字，却没有太多实感。
毕竟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他来，没什么用。
此时此刻，意识到枯井结界快要失去作用，他才感觉到有点可怕，鬼道会从底下冒出什么东西。
“井底没有危险。”希尔来到井口，用手轻拂，枯井中响动立刻消停。
覃亦临小心翼翼问，“解决了？”
“没有，只能拖延几天。”希尔告诉覃亦临，“口井跟我镜子类似，是另一个世界入口。不过他们连通世界不同，我那面镜子，连通魔王被封印地。而口井…”
“连通哪里？”
希尔回答，“连通魔族生活地。”
“啊…”
“几千年前，圣神派神罚使诛杀魔族，一个去就是那里。后来，幸存魔族为了保命，就把……”希尔思考应该怎么形容。
小道提醒，“魔界。”
“好吧。就把魔界入口藏起来，用结界封印。但结界是有期限，隔几百年就需要重新封印。封印次数越多，使用效果越短。”
“听起来还挺有规律。”覃亦临习惯用科学角度思考。
小道：“我听，上次负责封印结界，是白泽生，要把他请过来吗？”
“不用。有一位比白泽更厉害祥瑞，一直呆在魔界中。”
覃亦临立刻想起来，“是麒麟？”
“。”
“那我可以去找他吗？”覃亦临还惦记着狐狸宝宝尾巴，要找麒麟借一点鳞片。
希尔：“在结界松动，你可以进去。但是，麒麟脾气很差。”
“我可以跟他商量。”覃亦临丝毫没有退缩意思，“实在不行，就翻一下《孙子兵法》。”
“好吧。”希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陪你一起去。”
覃亦临在是脆弱人类之身，麒麟稍微动动手指，他就要重新转世了。
“我也可以去吗？”小道充满期盼问，“我还没去过魔界。”
“希尔。”覃亦临眼巴巴看着希尔。
“……行。”希尔郁闷，独处机会又没有了。
听他们要去魔界，兰兰狼崽也吵着要去。幼龙兴趣缺缺，躲在角落喷火球玩。
幼龙还是个蛋时候，在魔界呆了三千年。魔界无趣极了，一点意思都没有，龙龙才不想回去。
人鱼宝宝也有点想去，但他没有双腿，走路不便，只能留在幼儿园陪弟弟们玩耍。
覃亦临收拾东西，开玩笑如果带上机，就可以拍一期vlog，带大家开开眼界。
希尔提醒，“你用人类仪器拍魔界，什么都拍不出来。”
覃亦临觉得有道理，“也是，那我们要怎么过去？”
“跳进井里。”
“啊？”兰兰扒在井口往下看，“那不是像下饺子一样？”
兰兰胆小，不敢跳。
狼崽无畏无惧，还没等覃亦临给出指令，嗷呜嗷呜甩着尾巴跳进去，拦都拦不住。
“狗狗！”覃亦临担心狼崽，顾不得多想，也跟着跳下去。
小道本来就不害怕，紧随覃亦临身后。
枯井旁边，只剩下希尔哭唧唧不敢跳，但非常想下去看看兰兰。
“希尔老师~”兰兰朝他伸出手，“抱我嘛~”
“自己跳。”
“……”兰兰朝下面看了眼，扁扁嘴，要哭不哭。
“希尔老师…”兰兰委屈兮兮看向希尔，次要求抱抱。
希尔不为所动，准备丢下他，下去找覃亦临。
“希尔老师好坏！”小哭包泪眼汪汪，大声控诉希尔，“我要跟一零老师告状，让他以后不要理你，也不要跟你睡在一起！”
“？？？”你怎么道我们两个睡在一起。
“我还要告诉一零，你每天晚上都偷偷亲他，哼！”
“……”希尔冷声威胁，“不准。”
“那你抱抱我~”兰兰次伸出手。
迫于无奈，希尔伸出一条胳膊过去，让兰兰紧紧抱住，带他到井底。
井底世界跟外面不同，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可每走一步，都会看到不同风景。
听小道，魔族被大范围诛杀之后，幸存几位强大魔族，联合布下障眼法术，让魔界变一片幻境。
置身魔界中，除了幻境主魔，所有生灵都会被迷惑，看不清周围远处，甚至不道下一步会遇到什么。
覃亦临在幻境中摸索，一会儿看到高高挂在天上山，一会儿看到脚底踩着云彩，还有长着翅膀鱼儿，特别奇妙。
他向前走了一步，一回头，发小道狼崽都不见了。
覃亦临呼唤他名字，能听到回应。
他转过头一瞧，发小道拥有狼崽身体，双手变梅花肉垫，张牙舞爪。
有点可爱。
覃亦临眨眨眼睛，又看到狼崽穿了小道衣服，撒欢到处跑，一转眼就不见了。
“小道，狗狗！”覃亦临叫他们名字，明明听到回应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
他伸手到处乱摸，混沌中，握住一只手。
“小道？”
希尔酸了一下，闷闷回应，“是我。”
“希尔。”覃亦临下意识攥紧他手，感觉掌心发热。
处至今，希尔一次享受被人类需要感觉。还没等他享受够，听到覃亦临焦急。
“你能找到狗狗小道吗？”
“……”没关系，他习惯了。
要坚强。
“你闭眼。”希尔冷声。
覃亦临依言闭上眼睛，感觉希尔手，轻轻抚摸自己眼睛，指尖在眼角停留约莫十秒钟。
“好了，睁开吧。”
听到他声音，覃亦临重新睁开眼睛，四周混沌消失了，周围景色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魔界天地是倒过来，覃亦临脚踩一片蔚蓝天空，流动白云从脚底飘走，几缕雾气绕过脚踝。
头顶是巍峨连绵山川，湖水清澈，鱼在天上飞。
“些东西，都是实存在吗？”覃亦临问。
“不存在，魔界什么都没有，些是魔王仿照人类世界，制造幻境。”
“我就。”覃亦临拍拍胸脯，心有余悸，“魔王被封印那么久，没读过书也正常。”
希尔望着覃亦临，诡异沉默几秒。
覃亦临低头，半条腿埋进云层中。
他告诉希尔，“其实云层很重，一片云有几百吨。如果人类进入云层，大概活不过三秒。”
“明白，有机会我会转告他。”
假如覃亦临觉醒，他一定会旧事重提，告诉他：你你自己没文化。
普通人类覃亦临，根本不道自己刚才diss了自己文化水平。
他转过身，找到乱转小道狼崽，让希尔帮他们摆脱混沌状态。
他们踩着天空云朵，一路往前。覃亦临观察四周，没有看到半个魔影子。
周围寂静无声，山河湖海都是静止，仅仅只能起到背景板作用。难怪幼龙离开魔界之后，什么都不愿意回来。
“一零老师~”兰兰有些后悔，揪住覃亦临衣角，“里好无聊呀，没有玩具。”
“确实。”覃亦临赞同他法，“等我们找到麒麟，就回幼儿园。”
小道拿出罗盘，贴上符咒，嘴里默念几句。
符咒做出反应，脱离符咒，朝某个位飞过去。
“覃老师。”小道叫住覃亦临，话还没完，半空中符咒突然粉碎，变一缕白烟。
覃亦临做出判断，“我们好像被发了。”
他话音刚落，凭空响起暗含愠怒性声音。
“区区道族，竟然来我面前放肆。”发出声音魔没有露面，用施舍一般语调，“快走吧。否则我下一次撕碎，就是你定命符了。”
小道捂住胸口定命符，心里有些害怕。
覃亦临护住他，提高声调问，“请问，你是麒麟吗？”
“人类？人类怎么会来魔界。”
“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便见面谈谈吗？”
“不。”她间接承认自己是麒麟，并拒绝道，“我跟人类可没什么好谈。”
覃亦临猜到麒麟不会轻易答应自己，没想到她连面都不愿意露。
更没想到，麒麟竟然是孩子。
覃亦临之前遇到那么多魔，全部都是公。
“麒麟。”希尔叫他，“出来。”
“啧，你怎么来了？”麒麟听到他声音，怔愣几秒，不情不愿来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