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喽啰赠宝救冤民 孔目收金宽狱犯(2)

且说县尹亲往郊外检验潘屿尸首,果有重伤,逐一开明,带回衙内,尽拘一干人犯,当堂复审。先唤潘鹿问道:“谁是你的家长?”潘鹿指定潘有廉道:“这是小人家主。”知县又问:“你家主交托多少资本与汝生理,何故杀死潘屿?”潘鹿道:“家主付小人二千三百两银子,随大叔至浙西收买段匹,不期行至峡山岭上,闪出一个黑脸长躯大汉,拦定潘屿,一叉搠死。彼时小人惊倒,叩头求命,幸大叔从旁解劝,又叮嘱了言语,同赴清远县中出首。感遇大爷参透真情,将小人等三人系狱。不知后面怎么将大叔与那黑汉释放去了,只留小人受苦。

今幸青天爷爷超拔回乡,再见天日。”知县笑道:“据此论之,的系潘屿见财起意,于路勾合凶汉羊雷,杀死潘屿,劫。去银两无疑。此是劫杀重情,罪应大辟!”潘屿高声叫屈,又被拖翻,打了三十脊杖,只得屈认成招。知县又唤卞心泉喝道:“汝这恶奴,何故窝藏羊雷,不行首告?多应是坐地分赃,共图谋害。”卞心泉道:“小的与羊雷果系姑表弟兄,只因他恃勇肆恶,暴戾不仁,小的断绝亲情,久不与他来往。今日拒捕逃窜,小的怎知去向?”知县道:“汝若还了羊雷踪迹,即放汝回去。不然,今生休想出狱矣!”卞心泉悲嚎不已。知县喝教行杖,也打下三十脊杖,依然下狱监禁。潘有廉暗对舒节级道:“前次大哥言耳目较近,不敢转动,已耽搁了几个日子。

今恶侄供罪成招,左右是个死数,求作速下手,了断一事。”

舒宽应允回家。当晚心下踌躇不决,闷闷地吃了几杯酒,除下巾帻,正欲寻唾,忽听的门外叫:“老舒开门,本州岛开文拘唤,明早即要动身。”舒宽疑道:“既是本县拘唤,何必乘夜叩门?”

一面戴上巾帻,执灯开门看时,只见是两个青衣汉子,踅入来声诺。舒宽答礼问道:“二兄是清海州甚样官身,黑夜下顾?”

那二人道:“且闭上门扇,暂借一步讲话。”舒宽请二人入客座中坐下,问道:“二公奉本州岛拘唤小人,求赐钧帖一瞧。”

那二人一壁厢笑着,袖中取出一把快刀,一条绳子,两条赤金,二十锭银子,撇在桌上道:“即此就是州爷钧帖!”舒宽失惊道:“二老丈这是何故?”一人道:“州爷吩咐,将这四样宝贝送兄,任从收取一件便了。”舒宽惊的呆瞪瞪不敢做声。

一人道:“老舒不必骇愕,我二人奉东莞大奚山寨主将令,特送黄金三十两、白金二百两与尊府,救全潘屿性命。若蒙金诺,感恩无尽。倘足下受了潘有廉贿赂,请用这条绳子缚我二人送官,却完了一场公案。如二项不行,必取公首级,回寨主之话!”

舒宽惊得矬倒地上,半晌不能答应。含苞忙出来“万福”,备将欲救潘屿意思,并其伯子潘有廉用银买嘱杀害情由,说其详。细。那二人忙纳头下拜,送上金银,愿求保全潘屿之命。含苞道:“这金银尽彀使用,但只可保潘官人狱中无恙。倘解出州里时,路途上的差使,二长官自当防护。”那二人道:“单要节级保全潘官人狱中无事,外面事务,我等自能理会。”含苞收下金银,扶丈夫起来,笑道:“老人家恁样胆怯!且陪二位长官一坐,待我整酒饭出来。”那二人起身道:“夜深了,不劳赐饭,只求用心干事,足感大恩。”舒宽点头允诺,相送出门去了。妈妈忙令闭上门扇,扶老子进入内室,喘吁道:“天呀,唬死人也!你老人家不骇伤么?”舒宽道:“若非阿姨出来救驾,这会子头已不在颈上了。”含苞笑道:“怪的你老人家年庚属鼠,应是不生胆子的。”三个人笑做一堆。舒宽道:“向闻东莞大奚山这伙大盗,官兵捕他不得,怎肯出这大锭金银远来解救?莫非潘屿也做这艺业,故此他伯子、浑家要害其性命?还有一件,本狱节级共有四人,为何刚刚寻着我家?更是可疑。”含苞道:“你老人家只会出入狱中,索诈那凶犯的钱钞,正唤坐井观天,怎知那江湖上好汉,专一仗义疏财、锄强敬善!”舒宽道:“你妇人家多大见识,反讥我坐井观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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