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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门巴族

咱们在这里先普及一下,关于门巴族的一些历史知识和民族特点。

这所谓的“门巴”,用藏语的话说,那就是门隅人的意思。据史料记载和民间传说,墨脱原本不是门巴人的故乡,他们是在近一两百年前,才从门隅一带东迁而至的。

因为传说墨脱是东方一块佛的净土,这里不仅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还有吃不完的粮食和喝不尽的牛奶,山上布满了古树,花朵大得人可以在花心里睡觉。当然,这里面还藏有打开通往极乐世界之门的金钥匙………

于是,就有那么几户门隅地区的人家,怀着对东方这块佛净土的美好向往,离家东迁,千里迢迢来到了“白玛岗”。

虽然他们在“白玛岗”里没有找到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但他们却在这块富饶的地方获得了重生的自由,建起了村寨,并定居了下来。

随后,门隅地区的人们在这百多年的时间里,不断东迁而至,并在“白玛岗”内安营扎寨,繁衍生息。

慢慢地,墨脱就成了门巴族的主要聚居地。

墨脱的藏语意思即为“花朵”,古时候则称之为“白玛岗”。大藏经《甘珠尔》里面也有记载,说是“佛之净土白玛岗,殊胜之中最殊胜”。

因此,这里又可以说是藏传佛教信徒向往的莲花圣地。

然而,正是出于对佛教圣地的向往,才是他们在自己的心目中产生了一种坚信的观念。这种坚信的观念就是他们认为施毒是一种族人的风俗,如果把人毒死了,那么被毒死者的幸福,即归放毒者所有。慢慢的,这种观念又升级,成为了他们心目中的理念。

说白了,这观念其实和古时候打仗,是一样样的道理。输的一方,总会承担很严重的后果。这不仅有物质上的损害,精神上的同样也有。

要说这物质上的损害,那自然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输的一方不仅,所有的地盘会被胜利的一方所占用,就连自己的妻子、儿女、侍女、婢女等等也同样会被胜利的那一方所霸占……

那么精神上的会带来什么样的损害呢,答案个也是肯定的。

心里承受能力好的,或许会多活个十天半月,不好的呢,你就拿西楚霸王的项羽来说吧,就因为这面子问题太过重要,导致心里面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于是因“无脸面见江东父老”,让他直接刎项自尽。这后果嘛,那还是挺严重的。

不过这施毒和打仗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他们的区别主要在于,一个是精神世界里面似乎得到了一丝的安慰,另一个则是物质生活中得到了很好的补给。

正是出于这种理念,不论是邻居或者是朋友,特别是那些由此经过的外地人,都将成为门巴族人重点的选择对象。

门巴族民间则认为,放毒乃少数妇女所为,母亲年老了,才会把制毒秘方传给她选定的唯一女儿。

当毒药配好后,若在一段时间内没有给人下毒,那么就很不好意思了,这配好的毒药就由配毒者自己服下,但是也有直接转喂给自家牲畜的。

这里有一段关于墨脱毒王的故事,这位墨脱毒王是一位“毒高望重”的孤寡老人。

村里人知道后,没人敢去她家喝酒,外村也没人敢去她家,她很长时间因为找不到合适对象,会反过来噬掉自己生命而毒死自己。在紧要关头,她连自己的老公和儿子都不放过。

尽管这样,她是不会对女儿下手的,否则制毒技术就要失传了。

母亲临死时,只要接触到女儿的肢体,这种技术就传了下去,随后以母女相继,代代相传。

但这种毒一旦喝下去,便无药可救,连下毒人也解不了。

可也有人说,当地特有的一种四脚蛇的血液和绿松石可解此毒。若人得知中毒后,将绿松石吞下去后,拉出来,再吞进去后,再拉出来,如此九次方能解毒。

可是我想说的是,这个绿松石真的就那么好使吗,即便这说法是真的,那么问题自然就来了,真的会有人心甘情愿地这么吞下去、拉出来,再吞下去、再拉下来,如此反复的尝试吗?它的答案或许也是肯定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你拥有足够的勇气和超乎一般人想象的承受能力……

闲话不再多说,既然门巴族人的酒这么好使,那么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如何取得一般人的信任呢?

对于门巴族人酿的酒,无论是玉米酒、大米酒还是曼加酒,度数都不高,类似青稞酒或者是啤酒。初喝的时候你会感觉有点苦涩,然而当你喝惯后,神经被这苦涩的酒味给麻木后,你就会觉得这酒还就是那么一回事,倒也挺清凉甘美、提神解渴的。

只要有客人走进一个村寨,话匣子还没打开,热情好客的门巴人,就会从各自的木楼竹屋里跑出来请客人喝酒,当然也有因为这喝酒问题而发生争执的。

客人每喝一点,主人就往你酒杯里面添一点,直到一瓢酒喝完。如若客人喝醉了,主人会认为是看得起,便会特别高兴。若是客人拒绝喝酒,别人喝多少,他就会往你头上浇多少,弄得你满头满身透湿……

然而,正是由于门巴族的这些民族特点,才使我对门巴族的人民产生了独有的膜拜感和欣慰感。也正是由于门巴族人热情好客的习惯,才使我和憨子有了意外的惊喜。

这天晚上,天气阴沉沉的,满天都是灰黄色的浊云。寒风像一把锋利的剑在空中飞舞着,并发出尖利的叫声。

我和往常一样,吃完饭准备回去的时候,被憨子突如其来的忽发神经给吓住了,只见憨子一下子把我拉住了,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诉我。我被憨子的这句话再次给吓住了,心想这他娘的从你口中说出来的秘密,还是别听的更好……

这俗话说得好,人生在世,总是会有一些即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在无形中朝你伸手,有时候“啪”的一巴掌打在你脸上,你都不知道是谁在打你。

可是,即便如此,我们依旧会觉得前途很光明、未来就在不远处向我们招手。只不过,我们的前途,往往会被这些无形的东西所遮挡。

这就好比是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看上去似乎是一片光明,可怎么都找不到出去的路,于是,你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外面美好的风景线、匪夷所思。

谁知憨子的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我身旁掠过,“谁”我惊悚了一声,抬头朝四周看了一眼,没有看见任何人,难道是出现幻觉了,还是总有一些刁民想害朕?正在我思考之时,从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咳嗽。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地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干的声响。

要说这平常碰到个人,也不是个什么稀奇事,可是今天就不一样了。

我和憨子走过去细看时,正是切克费同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样子还很惊悚,仿佛从他的眼神里,传达出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憨子走到跟前大声喊住了切克费同志,谁知切克费同志被憨子的这么一声发自内心的呼喊给吓住了,直接蹲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平息……

哈…哈…哈…哈…

笑声遍布在漆黑的夜晚里……

不知过了何时,切克费突然说道:“真他娘的见鬼了,原来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居然都是真的……”

“什么事情?”我和憨子几乎同时问道。

“十年前发生在西北的那件怪事!”

切克费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不远处的一座旧的不能再旧的楼房“要想知道的话,答案就在那儿!”

憨子鼓足了勇气说道:“难道还见鬼了不成?”

我扭过头看时,发现那座废墟的旧楼,正是农兵团的“禁地”,自古以来,这里流传着各种神秘的传奇故事。

憨子突然说道:“这沉封了几十年的废墟旧楼,怎么会有烛光在闪烁?”

“那不是烛光,而是……”切克费说到这,没再说下去,只是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废弃的旧楼。

听憨子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废墟的旧楼里,隐隐约约中还真有些烛光,这就是农兵团所谓的“禁地”,单从表面上,就能给人一种很强大的威慑力,至于说那隐藏在旧楼里的秘密或许还没有人知晓。

“是什么?”憨子很天真地问道。

“发光的鳞片,生物的标本。”

发光的鳞片、生物的标本?憨子怎么也不相信,那隐藏在旧楼里的秘密会是发光的鳞片。只是当憨子再次询问的时候,切克费同志沉默了起来。

我这边说道不就是一个会发光的生物标本么,至于搞得这么神秘,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难不成还真能见鬼?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居然被自己的这种突如其来的勇气给惊住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莫名而来。

见鬼?我这辈子还真没见到过呢,今个就好好开开眼界,见见那无头鬼了!憨子一边说着,一边大笑了起来。

切克费见状,更是哭笑不得,终于在他把旧楼里的秘密告诉我们后,切克费同志决定带着我们朝那尘封了十几年的秘密走上一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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