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那些必须经历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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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成有时候会回过头来想，生活中的有些过程，也许是必须经历的过程。譬如，那个在娜娜眼中很爱很爱他的朱琪琪，和他产生的矛盾；再譬如，有些单纯的她，在新单位见识到人生中的另一种嘴脸。
09年过罢正月十五，慕奇各项工作步入了正轨。此前，因为和大业的合作，李国成已经和集团派遣公司刘主任一起，做好了今年集团的培训计划，并报请集团公司。从他和琪琪去毛全生家拜年时透露出来的情况看，估计这一两天会获批。
出于对训练安全的考虑，这几天，李国成一直都在拓展营忙碌。同时，为便于今后和大业开展业务往来，李国成于年后把韩珊从卖场抽调出来，跟着他一起熟悉情况。
虽然公司还没有下达正式的任命文件，员工已经当面称呼她为韩助理了。李国成听传达室老张说，员工们疯传韩珊就快成为副经理了。李国成听后一笑，既没肯定也没否定。
韩珊是个干事利索的女孩子，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有股子说不清楚的亲和力，让和她打交道的人感觉很舒服。李国成抽调韩珊的一个重要目的也正是如此，想发挥她沟通能力强的特长。不管怎么说，大业吃这套——当然，也不仅仅只大业吃这套，任谁都愿意和一个女孩子，尤其和一个漂亮女孩子打交道。
韩珊今年6岁，有一个要好的男朋友，听说是市区哪所中学的体育老师。李国成见过，理着小平头，很阳光的模样，看起来和韩珊很是登对。
而绝对让李国成没想到的，是有一天漂亮的韩姗会成为朱琪琪如鲠在喉的一根鱼刺。那天周五，他记得，早上出门，琪琪说他们出报。还说，如果评报结束早，她就先把蛋蛋接回家。
那是个暮春薄雨的下午，朱琪琪突然来到拓展营，当时，他正在和韩姗商量去大业的事情。琪琪一进门，李国成就发现她眼睛红肿。他简单交待几句打发韩珊出去后，关上办公室门，问：“你怎么了？”
朱琪琪看着他不说话，眼神却万语千言得很。
这样的眼神，李国成很是奇怪，把她按进椅子里，问：“到底怎么啦，怎么气成这样？”
好半天，朱琪琪才敛了那万语千言的眼神，口气淡淡地说：“你忙不忙？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
“你知道。”
“有啥事你直接说，搞这么严肃干嘛？”李国成奇怪。
朱琪琪抬头看他半响，才说了话：“李国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说完，却又起身，拉房门走了。
李国成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追出去，看她已经把QQ打着了，拉车门说：“我现在和韩珊赶着去大业，有事晚上谈吧？”
朱琪琪又万语千言看他一眼，一打方向，走了。
李国成愣了一会儿，想她一定碰什么事儿了，于是，掏手机拨她电话，想叫她回来。谁知，连拨两次，她都没应答。一看表，时间差不多到了，李国成叫上韩珊，去了大业。
晚上，他去大学岳父家接姐蛋，没看到琪琪的影子，只好自己把蛋蛋接了回去。奇怪的是，等给蛋蛋洗完澡，哄睡着后，琪琪还是没有回来。
时针已经指向夜晚11点，拉开窗帘，李国成看向路灯下依然湿漉漉的地面——雨，不紧不慢的，下得很有耐心。不知道为什么，李国成觉得，今年B城的春天，雨，好像莫名其妙的多。
放下窗帘，李国成找出手机。
琪琪并没有和小慧在一起。不过，小慧说：“琪琪没采访任务。下午见她时，琪琪情绪明显不好，好像哭过。”
“哭过？挨批评了？”
“谁会为一次两次批评红眼睛啊？在报社这么多年，大家脸早练成城墙了。而且，琪琪也没挨批评。”
李国成刚哦一声，宁小慧又说：“李国成，这世上，能把琪琪整哭鼻子的，估计也就你了。你是不是犯什么事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