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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那些必须经历的过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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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朱琪琪对韩姗和拓展营保持着高度热情和强烈关注。随着她全身心甄别过李国成恢复献身功能后的热情度和忠诚度后,她对突击查岗的兴趣逐渐由浓转淡。待到她穿短袖和花裙子的时候,一个美好的周末夜晚,朱琪琪自个把自个收拾得香喷喷地挤进他怀里,信誓旦旦做了保证,从此一定和他一起共建美好家园。

正当李国成张开怀抱热忱欢迎朱琪琪弃暗投明,正当慕奇和大业的合作日渐流畅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突发公共安全事件,却彻底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009年7月5日,距离B城150公里的省会城市,发生了打砸抢烧严重违法犯罪事件。虽然,犯罪事件在短短天内得以控制,但依然极大破坏了地区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一时间,各族群众出于对人身安全的需求,加之当时频繁出现的针刺事件,都各自关好家门,主动规避一切户外及集体活动。与此同时,全区的生产、招商及各类服务产业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其中,最受重创的就是餐饮、旅游等行业。而慕奇卖场,简直惨淡得到了歇业的地步。在全面分析市场后,李国成在加强内部安保的同时,于7月中旬关闭了卖场,开始专心经营拓展营。

此期间,李国成把大业培训方案进行了完善,使得课程安排更为紧凑,效果变得更为突出。在报请集团批准时,受到毛全生和彭总一致赞扬。彭总甚至亲自莅临拓展营,穿上迷彩服和受训职工一起,参加了半天的训练,同时鼓励他,把拓展营做成职工体能素质培训学校。

目前,拓展营训练工作主要由一个叫做牟文涛的人负责。牟文涛今年岁,转业军人,曾经在部队教导队担任过代理排长,参与过班长集训,又有过企业工作经历,因原单位破产应聘到慕奇。

经过一年的观察,李国成把训练工作交由他负责。而作为对慕奇优秀员工的奖励,李国成在给牟文涛加担子的同时,把他的奖励工资系数从1.1提高到了1.7。对这一点,牟文涛格外满意,自己都说,他现在的收入,已经是他在企业时的两倍还多。

9月,借总公司在青岛召开产品推介活动的机会,李国成给朱琪琪补上了应该说迟到了两年的蜜月。出发前,李国成问她想不想重游鲁朗,朱琪琪表示了反对意见。她说,重游鲁朗还是暮年之后。李国成逗她,说没准再去草甸子,他会许她来生。谁知朱琪琪毫不客气,说,还是抓住今生比较靠谱,她要看海,要和他从他少年时期开始谈恋爱!

也正是那次看海,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李国成才知道,当年那首让他伤感不已的《春江花月夜》,还有下半阙。而即便他记不太全的上半阙,也还有当初完全忘记又更具深远情怀的几句:

人生代代无穷已,

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见长江送流水。

看完大海回到B城,朱琪琪变得异常忙碌。其实,自从报社改版,记者头上额外增加每月万元广告任务,导致记者部从原来8名速缩水为4名记者后,就一直忙。除却继续原来法制版和民生新闻内容外,总编又给她安排了部分商务周刊的内容。

而就在她回来的第二天,总编又安排她跑北京一家传媒公司以B城建设、发展为主线,反映三代兵团人无私奉献、再创伟业的一个叫做《兵团儿女》的剧组。按照策划,她每周不止要现场探班,写出拍摄花絮及幕后故事,还要做一个主创人员专访。这实际是一个整版,加上另外两个整版及关注版,她朱琪琪等于每周要写万字,这还不算采集有关图片方面的内容。朱琪琪认为,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难以保证质量,在和主编交涉后,主编沉吟着把商务周刊那部分内容交给了宁小慧。

宁小慧其实每天忙得也跟只陀螺一样。当她听琪琪说,总编还要给她加码,当即说,她在大学小树林等她抚慰。

伤不起的小慧告诉琪琪,实在挺不住,她就去企业了。其实,先前离开的几个记者,除却张男记被抽调去市委宣传部帮忙,其余的,都去了企业做办公室文员。而实际上,琪琪自己也动了离开报社的心思,只是,一时还下不定决心而已。

“你要想好,虽说都文字工作,但办公室和记者,采集面、信息量及阅历程度,都不可同日而语。”

“琪琪,我已经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有时我都想,如果有人跑来对我说,跟着我,包你升官发财没烦恼,我指定跟兔子一样快!”瞅见琪琪眼中的笑意,小慧强调语气,“再煎熬下去,我怕真要拿青春赌明天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良久,抬起头,朱琪琪从依然浓密的树荫中看向高远的天空,问,“小慧,张男记怎么说?”小慧和张男记真走到一块了,目前,瞒着报社同事已经悄悄同居了。

“他也不赞同报社捆绑广告的做法。他说,从宣传部传出来小道消息,说《周报》可能重新整合,有可能像经济报系那样进行全市场化运作。”宁小慧看一眼琪琪,语气里却带着无尽的懊恼:“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市场化运作的那一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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