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的出现，彷佛自带聚光灯一般。
他最近屏蔽群后就没有再看过群里的消息，主要是水群浪费时间。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版权的事情有没有可能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
因为林毅发现，周围十几个大神目光一瞬间就聚集到了他身上。
他没来前，可能就已经在讨论了。
“柴组长，带林毅过来了啊。”
“是啊。”
柴思语微笑着点头：“人还没到齐，不过大家可以提前认识一下。”
“妄相思，代表作《怪力乱神》，闻名不如一见，明月大老你好你好！”
林毅笑着伸出手：“海上升明月，我看过你的书……”
“真的吗？以后有机会能分享一下写作经验吗？”
“可以。”
怪力乱神，他真没听说过，不过职场就是这样。
就跟大学自我介绍一样，学校是将一群学习好的聚集在了一起，公司是将一群写作有天赋的聚集在了一起。
这些作者特别是女频作者，他一个没听说过。
还有几个没好意思打招呼的，只是笑着点头。
“明月小帅哥，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做到一天更新四万字的？”
问问题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
林毅笑着说道：“做好大纲和细纲，思路比较清晰就下笔，心无旁骛，手速快一小时四千应该没问题，我打字比较快，一个小时能打六千左右，一天工作也就七八个小时。”
“每天都这样吗？”
“对，我作息比较稳定，刚开始学业比较紧张，基本都是在存稿……”
“明月明月，你是怎么入行的？”
“没小说看了，想着自己写，也是误打误撞。”
有作者好奇道：“王爷那本是你第一本？”
“不是，以前写过实体，从小喜欢这些……”
林毅回答的基本上天衣无缝了。
周围作者闻言顿时明白了。
难怪。
他们还以为林毅第一本就直接爆火，原来也是慢慢过来的啊。
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林毅真的是个怪物。
一天七八个小时写作，还能一直坚持，码字机器吗？
不，触手怪啊！
还有人用‘拉来耶’称呼他。
这不是对方在群里最出名的两个外号么。
“哈喽。”
林毅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比较漂亮的脸蛋。
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他是按照林筱薇的身高判断的。
染着墨茶棕色的发丝，性感的波浪卷。
身材，还行。
比何纾婕，差了不少，何纾婕毕竟是自带属性的，总不能跳出来一个就能跟她比，但是眼前这位女大神，也是蛮漂亮的了。
“杜宁妃，代表作有《霸道总裁的小娇妻》、《隔壁的……》”
杜宁妃打量着林毅，脸上带着一丝恬静的笑容。
对方很主动，林毅也伸出手：“林毅，杜宁妃不是笔名，是真名吧？”
“不是笔名，林毅，也是真名吧？”
“是。”
“你好，我听说你还在上大学，真的假的啊？”
林毅点点头：“是啊……”
“金陵大学啊，金陵其实我很早就想去玩一玩了，就是一直没机会，假如我去金陵，方便招待吗？”
杜宁妃笑盈盈的看着他。
林毅思考了一下，这就直接抛竿了？
“这个要看情况，课程还是比较紧的，我比较喜欢学校课堂上的气氛，而且能专注码字，如果有空的话一定。”
杜宁妃的目的性太强烈了，林毅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味。
于是，他也就客气一下。
他要是个整天只会码字，宅在学校的小宅男，遇到杜宁妃这种，很容易就被她给拿捏了，转身就能跟个舔狗似的。
因为，同行女频大神对男频作者是自带滤镜的。
周围作者见林毅跟杜宁妃很聊得来，都没有去打扰，频频投来目光。
男作者羡慕林毅，杜宁妃在圈子里算是比较有名气的了。
关键是，长得也漂亮。
这样的女生在圈子里，简直是极品，很难找到第二个了。
女频其他大神，也都挺羡慕杜宁妃的。
她们一个个要么结婚了，要么三十多，确实没有什么优势可言，否则也能跟林毅聊上。
圈子里的，基本都是想找一个圈子里的大神。
条件差的看不上，长得丑也看不上……
“对了，你除了写小说，还有什么兴趣爱好没？”
林毅说道：“偶尔打打篮球，健健身。”
“我比较喜欢旅游，去没去过的地方见识见识，决定了，下一站金陵……”
“旅游不错，确实能增长见识。”
林毅没接她的话。
如果他是按照择偶标准，喜欢旅游这一项就直接把对方排除在外了。
不是说，旅游有什么不对。
旅游的女生心留不住，何况还是写小说的大神，年纪也不小了。在一起都是挑三拣四，跟相亲一样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挑剔。
不多时，柴思语来了：“招待部门准备了下午茶，还有刚来的几位已经过去了，跟我来吧，一起过去坐下边喝茶边聊。”
休息室有沙发，有电视，有桌球，有书架……
唯独没有电脑，可能是公司考虑到他们每天坐在电脑前，需要放松吧。
其实，将一群本身不认识的人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好聊的。
除了一些水水群，偶尔吹吹牛哔的大神，私下里交流着结束后去哪里泡脚。
像林毅这种不在群里聊天的，出了最开始的打招呼后，也没谁过来说舔他之类的，写作这东西舔了没用，都是靠自己的。
这样就显得林毅有点不合群，也让杜宁妃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林毅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吃吃小零食，偶尔给秦依依发个消息，拍张照片发过去。
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大概五点左右，沙龙就开始了。
一组签约编辑是个很有魅力的御姐，比柴思语漂亮的多的多，特别是穿上深v礼服，头发高高盘起。
这一幕，似曾相识。
不知何时起，何纾婕居然已经成了林毅的对比单位。
对方在台上主持着，林毅端着酒杯站在那。
周围都在交谈，他抿了一口，香槟还不错。
李胜楠的出现，周围领导都簇拥了上去，但很快又散开了。
“怎么，不跟他们交流交流。”
“楠姐，你今天真漂亮。”
李胜楠穿着红色的礼服，很鲜艳。
本身干练，身材又不错，还是副总裁，光环加身气质直接拉满。
李胜楠抿嘴一笑：“你今天也很帅。”
林毅说道：“我坐了一下午了，该交流的都已经交流过了，该交代的也交代过了，兴趣爱好和圈子不同，我跟他们好像也没什么能交流的。”
跟他们交流，晚上去哪里泡脚。
说不定他还能提个建议，不如去保利香槟，真不错的。
“会跳舞吗？”
“额，不会……”
“我教你？”
“可以吗？”
放下酒杯，两人在优雅的音乐中林毅配合着李胜楠的步伐。
探戈，看得出来李胜楠很精通。
林毅是真不会，不过很会配合，秦依依倒是会跳舞，不过她从小学的是芭蕾，也不会探戈。
她倒是说过，打算自学脱衣舞，还把计划都跟他说清楚了。
对此，林毅是支持的。
毕竟，技多不压身。
啪啪啪啪……
一段舞蹈结束，周围掌声雷动。
李胜楠微微一笑，目光全部聚集在她身上，林毅反而成了衬托鲜花的绿叶。
李胜楠道：“跟我坐一起。”
林毅点点头，挨着李胜楠入座。
紧接着总编辑‘尹嘉佑’上台发言：“再坐的各位都是这个行业中精英中的精英，我是一个外行，不能教你们怎么写，但是我会尽可能的提供给你们赚钱的机会。
写小说不就是为了赚钱嘛，对吧，可能刚开始大家是怀着兴趣爱好进入这个行业……
现在我们负责移动，掌上小说，旗云，江晋等等一系列渠道，全面推广，未来的重点是什么？”
“IP。”
“没错，就是IP，就在最近部门刚售出一份价值三千万的版权，也是网文近几年来版权费最高的一部作品。”
大荧幕上，华丽的封面。
字体入铁画银钩，《雪中悍……》
宴会厅中的目光都落在同一个位置，林毅处变不惊，笑着点头礼貌了一下。
尹嘉佑笑着说道：“明年，等到这本书完结将第一时间进行影视改编，在座的各位都有机会，拿出优秀的作品，用你们天马行空的思维创造更多优秀的作品，接下来的一切，交给我们……”
哗啦啦——！
尹嘉佑的演讲很让人觉得热血，特别是拿三千万版权费举例子。
在掌声中落幕，李胜楠上台发言：“接下来公司还有收购企鹅小说，九天中文，掌门阅读等等合并入我们旗下，各方面发展……”
对于旗下的大神作者，讲述了下未来的发展，顺便画了个饼。
能不能吃到，看各位的本事了。
这一群人中总有人能获利，也会有人暗然退场。
节奏奏乐，接着舞。
林毅端着香槟找到了李胜楠：“楠姐，那辆车内饰能不能根据我的要求改一改……”
“你要求还蛮多。”
李胜楠笑了笑：“你说，我尽量一次性满足你。”
林毅将自己理想中的配置和内饰等等说了一遍，旁边柴思语帮忙记了下来。
柴思语还是第一次见能跟副总裁提条件的。
不过也侧面证明了，李胜楠副总裁对林毅的看重。
提完要求，林毅又说道：“楠姐，其实我觉得咱们公司可以搞一个作家APP，上传发布，后台数据，作者能看到数据增长，会更有热情。”
林毅将作家APP的事情提了提。
李胜楠茅塞顿开，采纳了林毅的意见。
沙龙在七点钟落幕，天色已经黑了，但魔都的奢靡生活才刚刚开始。
宴席刚散，李胜楠交代了一句，年终奖可以提前给他。
不过，还得等一个月。
因为要从d国原厂发过来，需要时间，而且林毅还选那么多配置。
对此，林毅不着急。
能提前拿到车，他是有点惊喜的，这还给他省了买车的钱。
出了宴会厅，众人交流起来，其中一名大神喊了一声：“明月，要不要一起去出去聚一聚？”
林毅知道这群人弔人是去找乐子，果断拒绝了。
如果是以前，他应该会融入进去，可惜秦依依还在图书馆等他过去。
“你们去吧，我待会还有事呢，下次再聚。”
成年人的下次，基本都是客套话。
要知道，本身就是来自五湖四海没什么机会的。
人群中的杜宁妃，微微有些怅然若失，不过好友列表有了林毅，联系起来就方便了。
公司有参加沙龙会的补贴，吃喝入住是免费报销的。
当然，嫖勇者的没法报销。
估计，也不好意思让公司报销。
否则明天哪位大老在哪里睡了觉，去干啥了估计能在小圈子里传开。
毕竟，圈子就这么大。
沙龙结束后，林毅就给秦依依打过去电话：“我已经在路上了，看电影去。”
车上，林毅买好了票。
等到复旦已经快要八点了，秦依依穿着长袖，戴着棒球帽手放在兜里，站在冷风中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灯光下，她显得有些单薄。
林毅心软了下来，哈了口热气，搓了搓手走过去捂了捂她的脸：“有点冷，衣服穿少了。”
“穿多了不好嘛。”
秦依依娇嗔的说了一句：“显得有点厚重，而且还不舒服。”
“现在就由着你了，等再过阵子冷空气彻底降下来，得换上毛线衣了，买了没有？”
“没呢。”
“明天带你去买？”
上了车，林毅握着她的小手。
秦依依靠在他肩膀上：“冬天太冷，夏天太热，秋天太短……”
“今年的冬天，不好过，应该会比去年还要冷。”
林毅记得今年有雪灾啊，清楚的记得是在一月份。
不可抗力的天灾，轻轻松松就夺走了很多人的生命，让人觉得渺小。
林毅眼光太浅，顾不得太远的人。
真的，
他暂时只能看到眼前，能做的也就再去捐点物资，捐点钱，等以后赚够了，还可以建一些希望小学也是不错的。
电影院里，很暖和。
来之前林毅买了热奶茶：“饮料还是少喝吧，喝了容易喉咙痛，要多喝热水。”
“嗯，知道啦知道啦。”
秦依依笑盈盈的看着他，只要林毅不离开她身边，一切都好：“怎么跟我妈一样呢。”
“芸姨是为你好。”
“我也知道啊，说一遍就够了嘛，不过你多说几次我也不会烦的。”
看完电影，林毅只能说这部《回家的路》真尼玛烂片。
除了冰冰的白色百褶裙，路笑的屁股，路远方的金边眼镜，印象深刻的画面真不多。
“我带你来看这部电影，让你陪我一起受罪。”
秦依依手放在林毅兜里：“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呢。”
“最近别看了，等春节档吧，好电影都排在春节档。”
“是呢，吃火锅去吧，好冷。”
“走。”
十点半了，很多店都关了，海底捞营业到很晚。
吃了顿火锅，两人都没有聊学习上的事情，秦依依玩性比较大，林毅也迎合她的兴趣爱好。
秦依依好奇道：“姜泥会跟徐凤年在一起吗？我感觉姜泥那个性格好傻啊，就跟夏家三千金里面的傻白甜一样，不行不行，你直接告诉我就没期待感了，你快更新吧，我一直在追呢。”
“姜泥和徐凤年最终是在一起了，两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林毅！
！”
秦依依生气了，咬牙切齿。
林毅调侃道：“你贱不贱呐。”
“你敢骂我，你以前都不会骂我的！”
“现在敢了。”
“你等着，晚上你不要想好好睡觉！”
林毅微笑道：“我求求你，最好让我一夜不睡，咱们互相伤害。”
“想的美。”
秦依依小琼鼻皱了皱，滴咕道：“舒服的还不是你。”
林毅看了看周围心想你真敢说，你以为我真金刚钻啊。
不死，也要掉层皮的。
外面风很冷冽，吃完火锅暖洋洋的上了车直达酒店。
匆匆上了楼，秦依依从包里拿出七度空间，拿出白色吊带睡衣提醒道：“我洗澡去啦，今天不行喔。”
“去吧，今天好好休息。”
林毅点点头打开电视机，应该是秦依依姨妈过来看她了。
算算日子，也应该快到了。
外滩漆黑一片，早熄灯了，林毅拉上窗帘坐下，打开电视机翘着二郎腿，真的是神仙日子。
滴滴滴……
杜宁妃：林毅，去酒吧玩吗？
林毅：不去，你们玩的开心。
杜宁妃：全是妹子哦，图片JPG。
他对酒吧不感冒，半岛这种轻奢休闲酒吧除外，特别是酒吧里那种音浪，在里面炸的耳朵难受，而且长时间待在里面是很压抑的，对于一个不喜欢酒吧的人而言。
林毅有些诧异，这不过吃个夜宵的功夫，这群女的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特别是杜宁妃，黑色吊带裙。
杜宁妃：你不夸夸我吗？
?
林毅心想我跟她很熟吗？
不过林毅发现遇到一个人的时间和地点很重要，这真的关乎着对这个人的印象如何。
比如，秦依依当初跟他。
秦依依给看腿，还给看清凉照片，林毅那时候是真的馋啊，夜里做梦都能梦到。
但现在再看杜宁妃，只觉得一身骚气。
区别真的很大。
完全没有那种占有欲的想法，也就看了一眼，索然无味，特别是还要去酒吧浪。
对于林毅这种占有欲极强的人而言，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女人去酒吧。
碰下手都不行，何况还在酒吧肢体接触？
杜宁妃应该是常客了，对于经常在酒吧蹦迪的女生，和陌生人发生肢体接触不会多抗拒，因为她们本身就是冲着刺激去的。
除了一些真的只是没去过，被朋友带过去的例外。
所以，说的是经常去的。
女大神不缺钱，年薪最少八十万以上，多则百来万还不算版权收入。
找刺激，能理解。
不过，林毅处于礼貌还是回了一句。
林毅：很骚。
杜宁妃：……。
林毅乐呵呵的放下手机看电视，就说夸没夸吧。
骚，也是夸啊。
刚放下手机的林毅又拿起手机，懒得迎合了，于是给杜宁妃回了个信息。
林毅：我有女朋友了，不用花心思了。
随后丢下手机，往床上一躺看电视。
对于一个他不感兴趣的，林毅连迎合都不想迎合，就是嫌麻烦。
不多时，秦依依澡也完了，穿着白色吊带睡衣走了出来，也不遮遮掩掩。
林毅看了一眼，真的有恃无恐啊。
姨妈来了，胆量就是大。
秦依依打了个哈欠，坐在床上将林毅的手腕拉过去，慢慢的躺下枕在枕头上，就躬身缩在他怀里。
林毅侧身搂着她，玩了玩手指。
秦依依闭上眼，林毅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一些：“你睡着了我再去洗澡。”
“嗯好。”
秦依依微微一笑，洗个热水澡，然后再林毅怀里睡觉真好。
整个套房中，就弥漫起了温馨的气息。
林毅也觉得可惜了，可惜这里不是他跟秦依依的家，否则应该会更享受才对。
不过，两个人的时候是真好。
未来有了孩子可就不一定了，珍惜当下吧。
滴滴滴……
“有信息。”
“嗯，懒得看。”
秦依依爬起来拿过来看了一眼，狐疑道：“杜明妃是谁啊？”
“今天沙龙上遇到的女作者，还是女频的大神，说不定你还看过她的书……”
“不可能。”
秦依依摇了摇头：“我除了你的书，不看小说的，夏冰倒是有可能看过……”
秦依依知道林毅的手机密码。
林毅没防备过，秦依依也未曾看过，今天还是头一次。
看了下聊天记录，寥寥几行透露着林毅语法冷漠的语气和疏远，秦依依憋着笑。
以她对林毅的了解，当然能从字里行间看出语气。
特别是那句‘很骚’，差点也让她破防笑出声来。
最后林毅那句‘有女朋友了’，让秦依依有些欣慰，最起码不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
“她跟你道了声歉，说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邀请你去酒吧玩玩，因为其他男作者也在。”
“对方都自圆其说了，不用回了，快睡吧。”
“嗯~”
秦依依嗔怪道：“真希望你对其他女生也有这种打击力度，没有何纾婕好看呢。”
“怎么又吃醋了？醋坛子啊？”
“没有呢。”
“林毅，你好友列表里女生真多，全是女生……”
林毅安慰道：“没几个有你好看的。”
“你真会说话。”秦依依气笑了，往他怀里拱了拱闭上眼。
————
第二天，林毅带着秦依依买了几件毛线衣。
然后远离了外滩，实在是腻了。
田子坊也是不错的约会地点，假如说一代人对魔都的记忆力是老魔都弄堂，那这儿肯定是魔都最文艺范儿的弄堂，充满了文艺气息。
中午在街上吃了碗云吞，生活节奏还是快了点。
秦依依提醒道：“其实真没必要每周都飞过来的，两个星期也可以，你还要忙店里的事情，还要写小说……”
“下周就该你过去了，还想不想去黄山看流星雨？”
“想！”
秦依依笑靥如花。
林毅说道：“我最近在看时间管理，挤一挤总是有的，我认识一位大师，每天只要睡三个小时，第二天还是生龙活虎的，就是容易得黑眼圈，而且还是四十岁的人。”
“这么厉害？”
“也有天赋异禀的因素吧，我觉得我也可以。”
“我觉得你还是多睡一会吧，太累了不好的，赚钱可以慢慢来……”
秦依依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最后给了个拥抱胜过千言万语。
送秦依依回学校后，两人耳鬓厮磨了片刻，林毅才离开复旦。
门口保安，都已经把他当成复旦学子了。
这进进出出的，林毅现在都不填表格了。
果然，好事多磨熟能生巧。
因为回去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林毅没有耽搁，直接飞回了金陵。
十一月中旬的金陵，白天很凉爽，晚上就很冷了。
所以路上形形色色的行人，学校里的学子都已经换上了长袖，有些怕冷的干脆就套上了毛线衣，单挂两件。
店里冬暖夏凉，不影响。
何纾婕最近喜欢上了西装，因为阿玛尼穿在身上真的很时尚，跟八十块钱一套的就是不一样。
不过，晚上下班她还是会披一件外套。
店里多了四名新员工，吴晓娟她们轮流休息，带着新员工实习，培训等等。
现在就等新店开业，卞文耀带人过去了。
这时，白色宝马525停在门口车位上。
何纾婕站起身走出门外：“我等你很久了。”
“上车吧。”
林毅一脚油门直奔南航。
这次主要是去谈门面，南大后街门面两百万就拿下了，南航那里不会贵到哪里去。
林毅没去喊林筱薇，让她先冷静一段时间。
之前跟中介约好了见面，联系过就一起喝了个茶，林毅说道：“可以先支付五十万的定金，店里我先弄起来，因为比较赶时间，还有尾款两到三天内到账，我们再去房管局转让……”
一下午，门面谈的很愉快。
最终以一百七十万的价格拿了下来，预料范围内的价格。
林毅已经不担心钱的问题了，因为版权费这个月十二号就下来了。
不过，三千万税后到手只有两千四百万。
六百万的税，给谁谁都心疼。
林毅想想给国内做贡献，疼一会就好了。
之前店里的装潢，林毅有几个位置想要换一换风格，看得久了容易视觉疲劳。
遇事不决，找街机少女。
林毅：我觉得你的作品，还能更好。
街机少女：？？？
开着何纾婕回到南大，把她放在店门口。
林毅整准备走，迎面而来一辆小三轮车，挡住了去路。
这三轮车，有点像苏可念奶奶那辆。
老人家看上去最起码七十岁有了，推着两小箩筐的番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不过林毅记得他小时候，林国伟骑着单车载着他卖方便袋要骑很远很远。
这老头估计也不容易，一大把年纪了。
“老大爷，你这番茄保甜吗？”
老头看了眼林毅，笑着说道：“你尝一个，尝一个不要钱。”
林毅打开车门下去。
说着他给林毅挑了个不错的，擦了擦递过去。
林毅咬了一口，很甜。
“自己种的？”
“对。”
“那你给我称上吧，全部要了……”
老头用一杆秤，上面还挂个秤砣，这东西他家里都有。
称完也就几十块钱。
林毅掏出两百递过去：“你把这个箩筐给我吧，不然我不好拿的，钱就别找了。”
“我找给你，我有零钱。”
“算了算了。”
————
学校门口，林毅给任明菲打了个电话。
任明菲几个在宿舍打游戏，还以为什么事，急急忙忙的就过来了，看到一箩筐的番茄，诧异道：“你去偷番茄了？”
“买的。”
“我靠，你能买一箩筐？”
林毅说道：“很甜的，给班上的分一分，剩下一部分留着我送人去。”
傍晚，图书馆门口。
苏可念刚出来就被林毅给拦住了：“尝尝看，你家的好吃，还是这个好吃。”
看到番茄，苏可念伸手接了过来打量了一下，确定是番茄没错。
林毅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
苏可念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咬了一口。
很甜，
这个好吃。
她又递给林毅。
林毅愣了两秒，啃了一口。
苏可念这才将接下来的吃掉。
程巧看到这一幕，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走远点？”
林毅从背后提出一袋子：“你吃不吃？”
“吃！”
程巧倒是大大咧咧，随后将一整袋子都提走了。
林毅则带走了苏可念：“今天吃火锅去，吃完带你买几件毛线衣，还有鞋子，天气越来越凉了，再买个热水袋吧，看书的时候还可以捂捂手。”
“有暖宝宝了。”
“暖宝宝贴了手还是冷的，听我的。”
苏可念心里暖暖的，抿嘴点点头，屁颠屁颠紧跟在他身后。
林毅最喜欢跟秦依依在一起的激情和爱情，也喜欢跟苏可念在一起时的安逸和享受。
苏可念除了漂亮身材好，社恐，性格对他而言也是很好的优点。
因为，林毅觉得自己就是她的全部，虽然卑鄙了许多，但是他在这方面宁愿做一个自私的人。
苏可念喜欢吃辣锅，林毅也陪她吃辣锅。
可能是在情感上的亏欠，林毅也想方设法的从某些方面下手弥补回来。
店里，生意一如既往的不错。
何纾婕泡了杯咖啡，正好看到林毅跟苏可念走进店里，眼底有些欣慰。
“阿姐~”
现在苏可念是叫的越来越顺熘了。
何纾婕听的也开心：“晚上帮我算下账。”
“嗯。”苏可念轻轻点头。
林毅打开电脑玩起了游戏。
随后苏可念帮他冲了一杯茶，轻轻放在桌上。
她没有打扰林毅玩游戏，借着又拿出书坐在他对面，默默的看了起来。
林毅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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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写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