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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情动

到了安寝的时候,念华吩咐春林提来了热水,亲自挽起袖子,取了水,试好了水温,细细帮顾清远擦面。顾清远半靠在床上,看着她如蝶儿一般地忙前忙后,嘴角不由含了笑。

罗湘玉不在身边,没有人在一旁指手划脚,念华做事顺手了很多。罗湘玉是个细心体贴的,但她总拿自己习惯的方式当标准程序,念华和她习惯不一样,当凡和她惯常的作法有一丝不同,她便婉转地指出来,想方设法地想让人改回去,改到她的习惯熟悉里去。

念华很不认同她的做法,但提起侍候人来,罗湘玉自然比她更专业一些。念华又看不了她欲言又止,忍耐得十分辛苦的样子,抱着成全她就当做善事的心理,每每按照她的习惯改过来。罗湘玉是舒服了,她却是很是有几分不耐。这回没人在一旁监督,念华就照了自己的习惯来。

唤来丫头端来脚盆,念华想在顾清远烫脚的时候给他揉按一下脚底。顾清远念及嫡妻到底是官臣人家出生,烫脚的时候 ,他便十分体贴地主动抬了脚,方便她给他褪下袜子。

洗漱完毕,念华净了手,从床边的红漆小柜上拿起一个小瓷瓶,一边轻轻旋开,一边温言细语地劝他擦点香脂:“现下天气又冷又干,爷净面后抹点面脂,脸上滋润了,也舒服得多。”她用手指挑了一点香脂,先点在自己掌心,捂了一小会儿,再细细地替顾清远揉擦在脸上。

她手下温柔,目光清澈温和,细嫩的手指轻轻地在他上脸上揉搓着,似乎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嘴角轻抿着,笑出了一个浅浅的梨涡。念华想起自己的吃穿洗漱,春雨等几个丫头都要经手,自己好手好脚,身康体健的,却要接受了丫头们的侍候,仿佛不接受,便是没做好份内的事,而自己这个被几个丫头侍候的人,,隔三差五地,又要去侍候别人,

顾清远最爱她此刻的笑。她此刻的笑不似白日里的沉稳端庄,最是轻松自在,那个只有放下戒备才会出现的浅浅的梨涡,就象顾清远心口上的朱砂痣一般,随意间,引得顾清远也忍不住在唇角绽露出一点笑意。

等守夜的春凝、春晓铺好了床,念华照例扶了顾清远,想服侍他睡下,他却不肯躺下去,靠在床头上,拉了念华的手,开口叫春凝两人出去歇下。等屋门关上了,顾清远轻声唤她:“到床上来,咱们俩躺着说会儿话。”

念华有些发怔,她是在榻上歇足了一个月,肖氏才给她安排了寝房,还让她与罗湘玉轮流服侍顾清远的起居。念华知道罗湘玉有时会留在主屋里过夜,她却没有过,都是把顾清远安置好了再回自己房里去。

她记得她初初下厨时,婆母特地把她叫去,反复叮嘱说:“带有热性的食物,像那些烧烤的、香辣的、肥腻的,虽然味道不错,但都不可以给清远吃,大夫说了,这些东西助热,积久必为灾害。清远的身子还弱,不同于常人,在冬日里,连行周公之礼都要避免。”

她还隐晦地提到,罗湘玉是旧人了,顾清远不会犯糊涂,但念华是他的正头娘子,成了亲还没有圆房,如果夜里留宿,顾清远毕竟是男子,怕他把控不住。

念华就不敢往前迈步了。顾清远又拉了拉她的手,象个在娘亲面前撒娇的孩子一般,念华最受不得这个,只得顺势在床沿坐下,笑着问他有何事。

顾清远拿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一根指尖一根指尖地轻轻揉搓着,感受着她手指的温度。他闷着头说了话:“湘玉是个憨直的,没念过书,有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念华心里一暖,虽不同意顾清远的看法,心里却知道顾清远是在给她赔不是,面上的笑更浓了,“夫君说的哪里话,我那能把玉姨娘的玩笑话当真呢。”烛光下,她笑靥如花,眉目如画,看得顾清远不由得一阵心神激荡。

他伸臂揽住念华的纤腰,一只握住了她浑圆的肩,见她没有躲认,又把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抵了一会,他低声说:“我明日让湘玉准备些散碎银子,你且带着,留着赏人吧”。

“夫君!”念华有些哽咽,她不是个计较钱财的人,然而在这个深宅大院里,奴仆众多,囊中羞涩既招势利小人轻视,自己也事事不便。那罗湘玉凭什么在康平院里有一句算一句,还不是因为手里攥有银子?

念华反手也搂住了顾清远的腰,那腰身瘦弱,却让念华隐隐感到踏实。毕竟是自己的夫婿啊,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顾清远看到了她钱财上的窘迫,马上就来护着她了。

念华的主动回拥让顾清远暗自高兴,这一个多月来,他冷眼看着他的新妇,事事隐忍,步步留意,并非是自己原先猜测的那种跋扈不知好歹的人,反倒有种旁人没有的良淑风姿。

这时佳人在怀,芳馨满体,顾清远不禁偏头吻了下去。微凉的薄唇贴上女子细腻温热的面颊,那种触觉的美好引得他内心一阵悸动。“娘子??????”顾清远心里隐隐有些渴望,他略显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喘息着将她搂得更紧了。

念华却从最初的羞涩中醒转过来,婆母明确暗示过他俩现在还不能同房,若顾清远非要如此,婆母知道后一定是会怪到她头上来的;还有那个罗湘玉,平日里不是她服侍的日子,她也会守到最后才离开,今日她才不在,自己就上了顾清远的床,罗湘玉嘴上虽不能说什么,心里还不知会怎么作践自己;再说顾清远的身子虽比以前强一些了,但到底还是比常人虚弱,这事还是要听大夫的话,不能贪一时之欢伤了根本。夫君是她的天啊,只有他好好的,她才能好好的。

念华思及此处,用力拉住了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怎么了?”顾清华的唇已移到了她的耳畔,喘着粗气问。男子热辣的呼吸喷得她全身痒痒的,念华缩了缩脖子,思索着怎么开口拒绝。 “夫君,我怕痒痒。”

她轻推他的胸膛,想让他先停下来,再把她的顾忌好好说与他听。顾清华哪里肯放手,轻笑一声把她推倒在床上,又一翻身压上来,念华还没来得及开口,细密的吻就来了。顾清远一边忘情吮 吸、轻咬着,一边摸索着,撕扯着她的衣裳。

念华见他眼神迷离,呼吸声越来越重,不由害怕起来,不能由着他下去了,她实在是害怕婆母和罗湘玉的责难。

她下了大力气抓住顾清远的手腕,挣扎着拒绝:“不行!夫君,不行!”顾清远有些恼怒,但凡自己想跟她亲近她就推三阻四地不痛快。他撑起自己的身子,强压住不快,阴沉地看着念华“又怎么了?”念华听他口气不善,不敢实说,扭捏着道:“夫君,我的小日子来了??????”

顾清远听了这话,看着念华布满红晕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受了惊的小鹿一般,顿觉扫兴。瘦弱的臂膀也有些撑不住了,他又一纵身从念华身上翻下来,嘟囔着呸了一口,“真丧气!”不知道是在怪自家娘子还是在怪他自己。

顾清远闭目躺在床上,瘦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念华紧张地看了他一眼,讷讷地坐起来。她不懂男人的心思,不知道这时该怎么办才好。

头昏脑涨的感觉更重了些,鼻子堵得快不能呼吸了,念华只得微微地张了嘴,急切地吸了两口气。屋里的暖香和草药味混在一起,组成一种奇妙的味道 ,老是提醒着她要打起精神来,小心应付。念华在这屋子里,永远都不能轻松自处。

想来是白日外出时受了寒,坐在床沿上,明明屋里的地龙烧得热烫烫的,暖暖地烘着人的手脚,念华还是脊背透出了凉意,只恨不得立刻就能回到自己屋里去,蒙头大睡一场。

等了片刻,念华见顾清远气息平稳了一些,且他并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念华自觉轻轻站起,转身想给他盖好被,就回自己屋里去。谁料才站起来,顾清华就睁开了眼,有些堵气的又拉住了她的手。

“惹了我就想跑,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念华只得陪笑着哄他: “夜深了,夫君该安寝了,您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我们再商量……”

顾清远哪里听得了这些话,他带了些怒气,手下使了劲,念华就被他拽倒了下来。她红着脸挣扎着想起来,顾清远却不管不顾地把头伸到她的胸前乱拱,一只手还强行伸进了她的衣襟里。“不许你走!”他象个撒赖的小孩子,明明白白地表达了,今天他就是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自打从念华进了门,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强,好久没有这种愿望了,他舍不得放她走,他就想纵着自己一回。

念华却越来越害怕:“夫君,不行的!”如今她在顾家,时刻都警省着,瞻前顾尾,半步都不敢踏错。念华不敢用力跟他扭打,躲闪得辛苦万分。辗转腾挪间,她突然想到,他若有了想法,自己又何必拧着他呢,惹得他不高兴了,旁人未必体会得了她的苦心。他愿意干点什么,她便帮他实现了便是,只要不牵扯到自己就是了。打定主意,她借机扳了他的肩头,十分大度地说“爷,要不,我去帮爷把玉姨娘叫来。”表现得十分贤良。

顾清远却不干,他正在兴头上呢,“与其帮我叫人,还不如帮我弄出来。”顾清远抓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伸去。念华懵住了,把手一个劲地往回缩,她不知男子与女子如此不同。顾清远却不管她的愣神,一边又去寻她的手,喘息着说:“我来教你??????你先把肚一兜脱下来??????”

他又来了精神,这会直把念华往自己身上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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