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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下乡春插遇穷队1

(407)一声令下抢插去

有诗叹曰:

元宵佳节刚刚过,开学上课又来到;

一声令下抢插去,绝对服从奈无何。

下乡春插遇穷队

1976年的春节,对于我们家里来说,也算是一个欢乐与详和的新春佳节。但它却在瞬息之间,就迅速地消逝了。

随后不久,在当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刚刚过后,按照上级教育行政部门的规定,此时,新的一个学期又已经来临了。

因此,我不得不像以往的各个年份那样,在开学之前的那些日子里,尽量地能够为家里多做一些自留地上的农活和家务活。

要懂得,这样一来,开学后我就能把自己的全部心思,多放到学校各项教学工作方面上去。毕竟,学校领导交给自己的任务,是一种义不容辞必须要肩负的份内的教学工作。

另外,这样多做自留地上的农活和家务活,客观上也可以尽量地减轻小兰在家的繁重负担。

其实,开学后我所肩负的教学工作,跟上学期是一样的,并没有变动。因此,我便按照以往一样,正确合理地制订好本学期中,各个科目的教学计划不可。

除此之外,我还精心地订出了这个学期中,如何指导初一年级的祖端老师的数学教学,以及指导和帮助,新负责初中的物理和化学教学任务的新老师王小军,尽快地熟悉教学上的业务工作。

要知道,上述这些往学科,都是我负责多年教学上,比较了解和熟悉的课程。也是黄佳晋校长给予我要“以老带新”的一项义不容辞的辅导新教师的任务。

就这样,经过开学后的一段短暂时间以后,学校的各项工作,就渐渐地走上了正轨。

我的记忆中,清明前的一个星期六,黄佳晋校长正风尘仆仆地从公社教育组刚开会回来。于是,就在当天下午,利用大队集中政治学习的时间,向大队全体老师们,迅速地传达公社党委的紧急通知。

通知要求,今年春插期间,全公社的公民办教师,必须按时下乡参加春插大忙工作。并且,今年下乡春插跟往年不同的地方,就是老师必须离开自己大队,到其它大队去。

顿时之间,老师们刚听到黄佳晋校长传达公社党委的指示后,大家都怅然若失起来。

要知道,我从1971年当上民办教师几年来,每年春插大忙期间,都是轮流到下到第三片的龙湖坡,秧地垌,黄树垠这三个生产队参加抢插工作的。

每次老师参加春插,都是学校在放农忙假的时间。一旦到了农忙假结束,也不管春插任务完成与否,都得收队回校上课。这已经变为是一种常态。

要知道,当时大队党支部,能够充分地听取生产队干和学校领导与老师的意见。多年以来,就是采取这种固定老师下队抢插的方法。这其中的好处,可还不少呢。

一方面,这种固定下到生产队的方法,便能够使下去老师,更熟悉该队的队干和社员。这样一来,更加方便开展生产队春插的各项工作。

另一方面,这种固定下到生产队的方法,便能够使到下去的老师,加强生产队与大队,甚至公社之间的联系。能够及时传达、贯彻、落实上级党委,所有关指示精神。

另外,也有利于增强老师下队工作的责任心和成就感,更好地体现老师下队工作所取得的成绩。从而进一步激励老师的工作的自觉性和积极性。

我记得,有一年冬烤烟,正逢第二天早上,有一场突如其来的霜冻天气的降临。于是,当晚大队值班的干部,就亲自到学校逐个通知,布置老师要迅速下到所负责“蹲点”的生产队去传达。

于是,我刚下了自修,马上坐上我那部心爱的《飞鸽牌》自行车,迅速地通知了秧地垌的大用队长,黄树垠的志国队长,龙湖坡的叶惠光队长。

一时之间,当这三个队长知道后,闻风而动地迅速采取各种有效的预防措施,广泛发动和动员社员群众,及时地做好冬烤烟的防寒、防冻的工作。从而,免除了这场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所造成的损失。

总之,不管是农忙和农闲的季节,我所负责的三个生产队,似乎已经算是我所要下村“蹲点”的生产队了。

一贯以来,我跟这三个生产队长的关系都相处得很好。甚至与三个生产队上的不少社员群众,也是相处得十分熟悉的。

要知道,在生产队中的不少社员,还是我所教班级学生的家长呢。这样一来,对于我与学生家长之间的联系,就显得更加密切和方便多了。真可是应验了那句老话所说的,“一起两得,骑马兼捉蚤”。

但是,今年春插却破天荒地反而要求全部老师对调大队,下乡抢插。一时之间,真令我们想不通,简直多此一举。

于是,大家当场就纷纷扬扬地议论起来。特别是,我们这些民办教师,一时之间,心中更是鼓起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毕竟,以前在大队参加抢插的时候,每逢收工后都能返回家里。甚至一日三餐都还可以回家吃饭。这样一来,又不麻烦生产队的社员和队干,多好呀!

顿时之间,老师们心中都不舒畅起来,越想,越气。于是,就怪话连天。

后来,黄佳晋校长便和颜悦色地安慰大家说:

“老师们,请不要牢骚满腹了。既然是公社党委的决定,我们就得要照样贯彻执行就是了。有不同意见,待抢插过后再提意见吧!大家散会回去以后,明天一早就要准备前去。凡是老弱病残者,便到公社教育组去请假……”

当黄佳晋校长说完以后,大家方才鸦雀无声……

有诗为证:

春插大忙三月天,下乡抢插勇争先;

离开本土别处去,满腹牢骚有意见。

1976年春插期间,除了年老多病的一些老师,向教育组例行请假,不再下乡外,其余的老师,一个也不少地到了大车大队,参加了当年支援春插的工作。这些往事,至今还历历在目地记忆在我的脑海里,难以忘怀。

这次前往大车大队的老师中,绝大多数都是骑自行车,带上日常生活用品前往的。一贯以来,总是喜欢坐在我车尾后架的其日老师,也高高兴兴地一块与我们前往。

除了家在一片的老师,就集中大龙角小学前往之外。而其余家在二、三片的老师,都是在早上十点钟的时候,便来到了大队学校集中。

当人刚刚到齐以后,一声令下,大家就一块沿着直往富山到东平的道路前去。然后,到了东平农场以后,又一个拐弯后,马不停蹄继续朝往山湖方向,一起前往大车大队。

大约中午时分,我们已经和大龙角学校的老师先后一块,来到了大车大队学校。

此时,只见大车大队学校的四处,冷冷清清,关门闭户,人影全无。其实,他们也是跟我们一样的,放了农忙假后,学生回家,老师也到了别个大队去参加抢插去了。

我们在大车大队学校,只是才休息了片刻后。

此时,一个中等身材,四十来岁的大队干部模样的人,前来通知我们,要我们马上来到旁边不远的大队部,跟前来集中的队长们一起参加开会。

不一会儿,他便带我们一起来到了大队部。只见会议室内,已经唏嘘嚷嚷地坐满了前来参加会议的人员。

首先,会议先由一个下乡的公社干部讲话。

其实,他所讲话的内容,跟我们学校的黄佳晋校长向大队老师所传达,关于对调大队下乡的通知上所传达的会议精神,只不过是大同小异而已。其中,并没有其他更为新鲜的内容。

此时,会场上隐隐约约地不断响起一片嘈杂之声,似乎大家对他的讲话,一时之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同时,还见在会场上,大多都在相互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简直就像如同在开小组会一般。

当这位下乡的公社干部说完以后,便由大车大队的朱支书,当场宣布分配所要下生产队人员的名单。

此时,我正好坐在朱支书的旁边,清晰地听到他像在“乱点鸳鸯谱”似的,将每个老师的名字分别读了以后,接着,就马上宣读该老师所要下去帮助春插的生产队。

随后,该生产队的队长,便马上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前去带领分配到自己生产队的老师。在当相互认识了以后,便坐在了一块。于是,他们之间,也便就算是相互认识了。

顿时之间,在当读到我所要下去的生产队的时候,顿时之间,只见一个中等身材,浓眉大眼,朝气蓬勃,浑身是劲,大概才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当即见我站起来的时候,便马上也一样地站了起来。

瞬息之间,他便客气地来到了我的跟前,马上伸手来,跟我紧紧地握了起来。

此时,我只听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还亲热地对我说了一句客气话:

“欢迎王飞老师前来我们生产队参加春插工作!欢迎王飞老师前来我们生产队参加春插工作……”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这次生产队长和我们良荔大队下乡老师的“联席会议”,就这样顺利地结束了。

随后,这个大概才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就与我一块来到大车学校去。

一路上,他还不时地和我亲切地聊谈起来。并且,还不停地问这,问那地问个不停。

在当到了学校以后,他还主动地帮忙我,拉着我骑来的自行车,一块回到了他的生产队里去。

不一会儿,经过了一个不大长的田垌和一个小山坡以后,再淌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山溪后,就来到了他所在的生产队的村子里去了。

这个小山村,其实,也跟我们那里的小山村是差不多的。毕竟,大家都是客家人嘛。

此时,这个年轻小伙子,便带领我到村上一个住户家里去。并与住户低声地悄悄地言语了几句。

然后,待住户具体安置好了我的食宿之后,这个年轻小伙子便微微一笑地对我说道:

“王飞老师呀,这家的主人叫黄十二叔,他就是我们队里的保管员。你在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就直接地跟他说吧。请千万不要客气,就像是自已的家里一样吧……”

有诗叹曰:

一声令下大车去,中午到达正合时;

联席会议互认识,分派落实乐心里。

说句心里话吧,一贯以来,我这个过去曾经是生产队中的一个对农业劳动磨练过多年,且又是队里的举足轻重田间管理员,和大搞科学种田的多面手。因此,这种下队做抢插工作,对于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其实,将我分配到本大队也好,调到其它别个大队也罢,我总觉得,都没有什么不可以克服的困难。也许,这就是经过多年实践锻炼的我,已经具备了处理任何复杂问题的适应能力了。

因此,当我刚来到大车大队的这个生产队,也只是劳动了这么几天以后,对于生产队里的一些最为基本情况,多少也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其实,这个生产队在整个大车大队来说,也只不过才是一个中等水平的一般生产队而已。

其中,全队只有九十几张口,全劳力和半劳力加起来,也只不过四十来个而已。人均耕地还不到一亩。并且,旱涝保收的耕地,还不到总耕地面积的一半。并且,有不少还是望天田,鸡口田,山冲田的低产田块。

此外,队里全年的人均口粮谷,免强可以达到00斤这个中等收入水平。而全年的平均劳动日值,只有两角多。因此,每年都要靠吃国家的统销粮过日子,才能够免强地度过艰难的“三黄四,八月”呢。

按照一部分社员的反映,队里早晚两造的亩产量,平均每造充其量还达不到50斤这个数量。

另外,这个生产队中的副业收入很低。只是光靠每年栽种那15亩左右的冬烤烟,和买给国家的一部分购粮任务的两项收入。基本上,只能马马虎虎做为是全年队里的生产投资。

此外,除了购买按田亩分配的化肥指标,加上必要的农药上的投资,以及队里日常开支等等。剩余下来能参加年终分配的现金收入,就显得十分有限了。

因此,难怪队里的不少年轻人,看到当前生产队如此贫穷和落后,几乎全都一味地想往外面跑。他们认为,留在农村,是没有什么前途和出息的,只是死路一条。

这是我刚来这几天的时间,听到生产队里的社员和队干的反映。加上我在劳动中的细心观察和耳闻目睹,所给予我的初步印象。

正是:

下乡春插遇穷队,调查研究得学会;

找出穷根来相助,献计献策心无愧。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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