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姜凡说什么，就听五师姐继续声音带着磁性的洒脱，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终归是你的师姐，有些话，还是得提醒你一下。”
“嗯，我听着。”
姜凡不敢造次。
五师姐既然摆出了大姐姐的口吻，那就不是再开玩笑嬉闹。
更何况，以五师姐略显清冷的性格，也并不怎么喜欢嬉闹玩笑。
“现在，师傅对你入赘李家的限制，已经解除了，无论去哪里，那都是你的自由，但你的心不能再飘着了。”
停顿一下，周钰绾看着姜凡道：“你应该知道，我在说的是什么吧？”
“知道……”
“那你就不应该把咱们的姐弟关系，搞得不上不下，凡事，总得有个说法和章程，是不是？”
姜凡默默点头。
再然后，五师姐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便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徒留姜凡一人默默的品味思考她这番提醒言语。
……
“又在做梦了？”
迷迷糊糊中，李雨晴翻了个身。
却不经意间，似乎看到了姜凡。
楞了一下后，徐徐掀开眼帘，而后就看到那笑吟吟的面孔，正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你……”
“醒了？”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看望你啊。”
姜凡浅笑着道：“这几天有些忙，一直没抽出空来，来得有些晚了，也就没打扰你，你要是想睡，就继续睡吧。”
李雨晴哪里还睡得着？
连忙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强按住心中的甜滋滋喜悦之情，坐起来靠在床头。
“不用开灯。”
眼看李雨晴要动手开灯，姜凡全制止了她道：“就这么聊着，我待会就要走了。”
“又要走？”
“嗯，这次恐怕会离开很长时间。”
李雨晴嘴巴张了张，随即有些委屈的叹了口气道：“怎么感觉你现在比国家总统还要忙啊？”
“呵呵，以前不是总嫌弃我无所事事，一事无成吗？”
姜凡感慨不已道：“这大概就是应了那句老话，没钱时，妻子说：我不要你一事无成的温柔，我宁愿你三过家门而不入，有钱时：我宁愿你一贫如洗，也不愿意你整天不着家。”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嘲讽啊？”
“没有，一点感慨而已。”
李雨晴并未生气，也懒得细细追问。
只是在黑暗中盯着姜凡，短暂沉默后，低声道：“这种东躲高原地的日子，大概还要持续多久？”
“估计还得一阵吧，我知道，你有事业心，有自己的事要忙，不过现在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说着，姜凡若有所思道：“再忍忍吧，不会很久。”
“好吧！”
李雨晴无奈道：“那我还要谢谢你，让你师傅帮我解除蛊毒……”
“对了，差点忘了这事。”
姜凡说着，连忙伸手道：“来，手给我，我检查一下。”
李雨晴倒是没有扭捏，爽快把自己的纤纤玉手递给姜凡，却忍不住吐槽一句道：“怎么，你个当徒弟的，连你师傅的医术也敢怀疑？”
“……”
姜凡霎时间，神色微微一愣。
是啊。
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了频频怀疑师傅？
这当然并非是怀疑他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