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是不算错。
“价钱你放心，我绝对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报价……”万晓年孜孜不倦，十分卑微的乞求姜凡。
但对此，姜凡实质上已经告诉过他真相了。
“一百亿，我给你完整秘籍。”
“还是之前那份？”
“对，不过我师傅反复鉴定过，刘芳燕手中的最后一卷，有严重问题，你要是不死心的话，我现在立马可以卖给你。”姜凡不慌不忙，侃侃而谈。
选择困难，抛给了万晓年。
他明说了，前七卷，我是有。
但刘芳燕手中的最后一卷，是有问题的，无法和前七卷，形成一套完美秘术。
对。
直到现在，万晓年他们，仍然将《真王锻脉法》当成一种超级爆发秘术，并不清楚真王锻脉法的真正价值。
当然，哪怕是如此。
这份秘术，也足以让万晓年他们为此付出天文数字的报价。
一百亿？
不算多。
老板给他的谈价上限，就是一百亿。
如果姜凡能给出真正完整的秘术，万晓年完全可以一口答应下来。
但现在，问题就卡在了这里。
姜凡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万晓年，别做梦了，我手中的完整秘术，也是残缺的，有问题的。
你要？
可以啊。
我卖。
但价钱……
“便宜点，行不行？”万晓年分外纠结道。
姜凡翻着白眼道：“你以为是去菜市场买菜啊，还砍价？”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所谓最后一卷有问题，和前七卷，不完整，不匹配，这里面问题有多严重？”
万晓年苦口婆心道：“我不是不愿意出价，小问题的话，我吃个亏，多给你几亿十几亿，都好商量，但这问题要是十分严重，无法修炼，那你一口索要一百亿，这不就是敲诈吗？”
“行，体谅你，给你打个折……”
“谢谢，感谢理解。”
“九十九亿。”
听着姜凡开出的新价格，万晓年的心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样。
尼玛的。
逗我开心呢？
“哦，我还有事，你考虑考虑吧。”
不等万晓年再开口，姜凡便迅速挂断了电话。
这还真不是没空和万晓年瞎扯淡，而是楼上师傅，正在冲他招手。
什么事？
挂断电话后，姜凡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踩着楼梯，来到二楼书房。
就见此时，笔记本电脑上，正插着李松坚送来的U盘。
姜凡看了一眼盯着电脑屏幕的师傅，见他没有什么举动，立即偏头，看向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一个视频窗口，上面出现了一个苍老、病态的老头。
他，正是那已经死去了四年多的邵中阳。
很老，也很虚弱。
看样子，应该是身体状况已经非常差劲时，特意录下的临终遗言。
啪！
这个在姜凡看来，与师傅其实长相并没有太多相似的邵中阳，随着师傅按下播放键。
定格的视频录像，立马开始了播放。
“老李，不知道你看到这个视频，已经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也不知道看视频的是不是你，不过这不重要了，我快不行了，这临到死，心中始终有个念想，盘根交错，放不下，如果是老李你看到，还望替我了结一桩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