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没了？”
姜凡一头雾水道：“大师姐，我想知道，当年具体是发生了什么，造成这种隔阂与矛盾的？”
“重要吗？”
“相当重要。”
电话对面的宋鸢鸢叹气道：“不是我不肯告诉你，但我说了，这是一桩彻头彻尾的不堪丑闻……”
“大师姐，我也是自己人，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得探究个清楚，我相信，哪怕你不说，二师姐应该也会告诉我的，她大概也知道事情内幕。”
听到这话，宋鸢鸢止不住嗤笑一声道：“她知道个屁，当年稀里糊涂被赶下山，也是莫名其妙遭了殃，你没发现，她对师傅，似乎也有隔阂吗？”
有吗？
姜凡努力的回忆了一番之前在江州时的记忆。
似乎，确实。
二师姐对师傅表现，没有七师姐那种撒娇与热情。
一开始，姜凡以为是二师姐年纪较大，如今又身处高位，不习惯这种过分的亲昵。
现在被大师姐一点拨，隐隐间恍然。
“那三师姐和五师姐……”
“她们能告诉你就鬼了。”
姜凡顿时表情垮了，悻悻道：“大师姐，我就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是师门辛秘，不能外穿吗？”
“……”
“行吧，你要不说就算了。”
姜凡也不再执着追问，叹了口气道：“不过我感觉，无论怎么说，大家都是同出一门，有些事，还是能坐下来谈的，没必要搞得各个满心芥蒂……”
“我只能说，你离老四远点吧。”
“嗯？”
“她和咱们，不是一路人，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恐怕早已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了。”
宋鸢鸢这话，听得姜凡一脸惊愕。
怎么和师傅之前所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大师姐？”
“不要问了，就这样吧，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诉你。”
听到这里，姜凡咬了咬牙，决定全盘托出道：“我之所以问大师姐这事，其实是因为，我刚刚收到了四师姐发来的求救信号，就是南山寺徐传毅主持那条，大师姐你知道这条信号，意味着什么吧？”
“哪里？”
“具体地址你就别问了。”姜凡闷声道：“师傅的态度让我很纳闷，感觉有些危险，我想不通，所以才来问你。”
“唉~~~”
听到这话，电话声筒对面的大师姐宋鸢鸢，重重的叹了口气。
就在姜凡以为她要挂断电话时，大师姐宋鸢鸢的声音，却低沉响起道：“我无法指摘师傅什么，对你，我也实在无法建议什么。”
“大师姐？”
“我简单给你讲讲当年那件事经过，你自行判断吧。”
姜凡当即咬牙道：“好，你说，我听着。”
“在你被师傅带回来之前，师傅对我们七个姐妹教导十分尽心，我们误以为他一度将我们当成衣钵传人，直到你被带回来后，我们才渐渐发现，我们七人被放弃了。”
姜凡呼吸一凝。
隐约间，他似乎猜到了这件事的缘由内幕。
“当时老四天赋其实很好，要说起来，我们七个，天赋最好的应该就是她了，所以你可以想想那种心理落差。”
姜凡问道：“四师姐由此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