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脉？”
“对！”
“为什么啊？”
“你问我，我去问谁？”
方清雪无语摇头道：“现在的他，虽然服用了金水丹，但纯粹是筋骨肌肉力量变强了，体内没有一点真气，有些东西，他嗅不出来，纯属正常。”
听到方清雪这一通解释，周钰绾恍然点头道：“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以小凡凡的能力，怎么会发现不了那位唐总身上的异常。”
“什么异常？”
面对姜凡的询问，周钰绾淡笑着道：“走吧，上车聊。”
满心好奇的姜凡，当下张了张嘴后，连忙拉着五师姐的手，上了停在路边的车。
不由分说，两人坐在后排。
这让蹭车的方清雪，倒是变成了坐在副驾驶上。
“腻歪！”
方清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轻哼一声。
这样的场面，他怎么看，怎么不爽，可奈何，对于唐学仁情况急切想要了解的她，不得不捏着鼻子，看着姜凡和五师姐手拉手上车。
而后，两人有说有笑的紧贴着坐在一起。
反倒自己成了多余的一个。
严格来说，五师姐周钰绾并不是一个身材火辣令人想入非非的时尚女郎，或者是美的惊心动魄、倾国倾城的仙女。
但在她身上，确实有一种难言的气质，让人分外想要接近。
虽然端庄、优雅，却并不让人产生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距离感。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气质。
以前小时候从没有显露，现在，却分外令人着迷。
“快点吧，别卖关子了，说说姓唐的怎么回事？”
轿车开动，副驾驶上的方清雪翻着白眼，催促一声。
这一下子，姜凡也连忙醒悟，及时终止和五师姐的叙旧，好奇的问道：“对，对，五师姐，那唐学仁气味怎么了？”
“他身上气味其实还好，刚才握手的时候，发现手心虚汗有点重，这再结合他身上那淡淡的气味，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说着，话音一顿，周钰绾带着考校的态度，询问姜凡道：“你注意他的脸色没？”
“恩……美太关注宫相。”
“不用看宫相，你只要看他的面气。”
姜凡这一下，陷入了回忆之中。
十几秒后，摇头道：“上下面气，确实不太流畅，不过他这种大老板，劳心也劳力，不是说办公就不耗费体力，年纪也不小了，面气不流畅，应该是正常的吧？”
“那你得看要在什么情况下。”
周钰绾不疾不徐道：“湿气重，手心轻微发汗，身上洋溢着一股淡淡色酸，再加上他面气不流畅……你还不知道什么问题？”
“他的肾，衰竭了？”
“对！”
停顿一下后，周钰绾反问道：“但是你看他之前的样子，像是有肾衰竭迹象吗？”
“没有……”
“所以，他的问题，很严重。”
周钰绾说到这里，俏脸上，端庄的气质浮现出一抹凝重道：“我推测，大概率是中毒，正常的肾衰竭，不会出现这种反常现象。”
“中毒？”
“当然，没有细致检查，所以不能百分百确定，但中毒概率很大。”
听到五师姐说到这里，姜凡和二师姐方清雪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