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询问周钰绾道：“江州这边，压制灰衣蛊爆发，五师姐有什么办法吗？”
“两个方法！”
周钰绾见他这模样，也没有多说。
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后，淡淡道：“我对花家这新型灰衣蛊了解不多，所以只能给你一个药方，但是能起多大作用，不好说。”
“多一个方子，多一份参考。”姜凡点头道。
他并没有自豪，自己那个药方，一定是最好的。
五师姐的医道水平，不在他之下。
而且和他不用，专注于医道的五师姐，在治疗方面，哪怕不谈封脉，也是强于他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散状态。
“第二种方法呢？”
周钰绾眉头紧皱，沉默一下后，道：“尽快解封经脉，用七穴针进行干预阻断。”
听到这里，姜凡一脸犯难道：“必须要我亲自来？”
“这是目前江湖上验证，针对新型灰衣蛊，最有效的拖延手段。”
停顿一下，周钰绾看向姜凡道：“但是这种方法，对施针要求非常高，目前看来，二姐和大姐都不行，只有你解封经脉，才能做到。”
“……”
姜凡这一刻，脑海中电光火石的诸多念头碰撞。
他有想过，要不然自己去找三师姐，带着她去天南找花家，而让五师姐留在江州，对李雨晴体内的灰衣蛊进行干预和阻断。
但是最后姜凡否决这个看起来两全其美的可行性极高方案。
因为，他这几位姐姐，并不是很喜欢李雨晴。
尤其是周钰绾。
和二师姐、大师姐他们那大大咧咧，各种调侃、不屑相比，五师姐虽然没有流露浮夸的不满。
可她是什么性格？
言谈举止，诸多细微关节，很容易看得出，她是发自内心不喜李雨晴。
至于原因？
姜凡懒得猜了。
“那好吧，问我知道了。”
姜凡没有再说什么，驾车返回二姐方清雪的别墅，取了行李后，送五师姐和孙云烟去机场。
临行前，姜凡突然叫住孙云烟，问道：“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个金石资本的黄董，是谁唆使他收购千水集团的？”
“没意义！”
孙云烟摇头道：“如果躲在幕后之人真的要藏匿身份，我问了，那黄兴建未必也会说真话，反而小心引起他的警觉。”
这倒也是。
姜凡叹了口气，没有再问孙云烟。
她孙林堂出身的背景，确实在办一些小事时，非常奏效。
但到底不是孙林堂的家主。
对于金石资本的威慑，还是有限的。
“再见！”
一直目送五师姐和孙云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消失在安检口。
姜凡挥了挥手，转身步履匆匆的驾车返回市区内。
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万青集团。
“抱歉，方总正在约见客户，暂时不能见你。”
听到方清雪的小秘书这么说，姜凡也不着急，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通知她一声，我等着。”
见状，小秘书却提醒道：“今天方总一整天都很忙，恐怕没什么时间，姜先生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这是什么情况？
姜凡眉头皱了皱，敏锐的感觉有猫腻。
“她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