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方清雪工作很忙，这还真不是开玩笑。
不过工作再忙，哪里比得上自己性命重要？
所以，虽然姜凡对于追踪下毒者表示兴致缺缺，但方清雪本人却并不愿意就此轻易放弃。
对此，姜凡并没有阻止。
眼看方清雪连续打了好几通电话，将整个上午所有工作安排都给退掉后。
姜凡这才慢悠悠的抓着水杯递给她，劝道：“来，喝口水，别上火。”
“……”
方清雪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抓起水杯，润了润喉后，问道：“你有什么事？”
“没事我还不能来找你？”
“说不说？”
眼看方清雪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思，姜凡连忙收起玩闹，点头道：“是有些事儿……”
“说！”
“别呛话嘛！”
姜凡无语撇了撇嘴后，不敢再磨叽，连忙问道：“盛威金融收购千水集团，是替金石资本代劳，这事你知道吗？”
“昨天下午就查到了。”
“那你昨晚怎么不和我说？”姜凡脱口而出。
但问出这话后，他就面露无奈之色。
想想昨晚方清雪的态度，能和他好好谈事吗？
“好，好，不说这个了，我就想问问，金石资本收购千水集团，二姐你有什么看法？”
顿了顿，姜凡还将金石资本邀请李雨晴积蓄担任千水集团总裁一事告诉方清雪。
这种商业上的考量，姜凡认为二姐是比自己要更加精通的。
可是对此，方清雪从头到尾，一直是一脸漠然之色。
“你想问什么？”
“我……”
“这种事，你应该去找金石资本问。”
颇有些不耐的方清雪皱起眉头，摆了摆手道：“我和金石资本没有什么交际，你另请高明吧。”
言外之意，她分析不出什么。
但在姜凡看来，却不是这样的。
她不是分析不出来，而是根本就没心思去分析。
“你……”
嘴巴张了张，姜凡及时刹住到了嘴边的话，摇着头，也不再勉强方清雪。
转而问起了此行第二个目的。
“四海贸易和那个万晓年，查的怎么样了？”
既然万晓年有问题。
姜凡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要调查，二姐方清雪也是最合适的。
毕竟到了她的圈层，能接触到很多外人所不了解的渠道和机密。
这是你无论花多少钱，请多少私家侦探，都无法打听到的。
可是……
“没有！”
方清雪仍旧是一脸不耐之色，并淡淡抛给姜凡一个极其敷衍的结论。
这把姜凡给气的，恨不得拍桌而起。
可是二姐方清雪现在这个状态，他真不保证，二姐会不会把他给暴揍一顿。
“好吧，你先查。”
办公室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姜凡也不再勉强方清雪，点着头，起身准备离开。
可当秘书小林走进办公室后，简短的一个问询，却让姜凡已经来到办公室门口的脚步，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盆多肉哪来的？”
方清雪的询问，简单直接且粗暴。
而秘书小林的回答，让姜凡直接眯起了双眼。
“这，这个……好像不是采购，我记得前几天陈总来找李总谈合同的时候，送来的。”
陈总？！
方清雪柳眉倒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