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连忙弯腰，双手紧紧抓住姜凡双手道：“姜，姜先生，拜托，一定要帮帮我……”
“别急，坐下来说！”
“报酬不是问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付账。”
对此，姜凡却并不买账。
轻轻摇头道：“这事，我未必能处理，哪能先收你的钱？那不成江湖骗子了？”
“那……”
“我抽空去看看，但是我先言明，不一定能帮你解决。”
听到姜凡第二次说这话，唐学善有些傻眼了。
解决不了？
“法术这东西，不是考试，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有些东西，细枝末节的一些变化，都会非常难办，我只能说先试试。”
停顿一下后，姜凡又补充道：“当然，你放心，能力范围之内，我肯定会尽力进解决。”
“好，我明白！”
唐学善这个时候，也缓过劲来。
稍稍冷静一些，继而问道：“那姜先生，您看大概什么时候解决？现在，还是？”
“现在不行……”
“那明天更不行，要不然，我今晚都没法睡了。”
听到唐学善这么说，姜凡也能理解。
这件事难不难办？
当然不难。
但姜凡却必须装作十分棘手，要不然，人家怎么会记着你的情？
因为这才是真正的雪中送炭。
“那就……”
“今晚，今晚无论如何，总得让我心安一些，好吧？”
姜凡面对唐学善这近乎央求的语气，也不再磨叽，直言道：“那行吧，差不多晚上我再联系你，因为我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呼！”
唐学善虽然面露无奈，但还是长出一口气。
这样一来，他至少今晚不用再担惊受怕。
“需要我提前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晚上就去你那家别墅看看，那是一切的起源地，尤其是那个阁楼，等看了具体情况，我才好判断具体情况。”
唐学善连连点头。
重新坐在餐桌上，虽然姜凡还没有帮他解决，但却已经止不住的千恩万谢。
对此，姜凡却很‘为难’。
每当唐学善试图探究他的口风，他都是眉头微皱，表示这‘除灵’十分棘手。
至于更具体的，他不用解释。
解释了唐学善也听不懂。
只要告诉他，这件事很难办就行了。
但实际上……
“该不该在今晚，给他一次性彻底解决？”
刚才的‘排阴’，其实是姜凡玩了一个小花招。
唐学善所面临的这个‘灵’，确实是存在的，但却是很弱鸡的那种状态。
这就涉及一个问题。
太轻松的解决，未必会让唐学善感觉到自己十分辛苦。
所以，要不要好事多磨。
来来回回，给他分成三四次，才彻底除掉这‘灵’？
抱着这样的心思，姜凡很快结束了午饭。
没有和唐学善多谈，因为百草堂的徐掌柜发来短信，表示药材已经准备齐全。
“好了，咱们晚上再联系吧。”
一直被唐学善送到酒店门外，姜凡摆了摆手，火急火燎的坐上出租车，前往郊外二姐方清雪一栋度假别墅。
但是……
他没有看到，唐学善在目送他所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视野后，脸上的谦卑与急切，迅速变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