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有没有可能被人盯梢，并提前在他的房间安置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姜凡不知道。
当然，这也无所谓。
简简单单和副机长商量调换一下房间，就彻底杜绝了自己被窥伺、窃听的可能性。
这种看似十分简单的举动背后所折射出来的心思，却恰恰也是最让人感觉恐惧的地方。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你在东海市应该有不少商业伙伴吧？”
方清雪楞了一下，轻轻颔首道：“有，不过关系密切的不是很多。”
“不要紧！”
姜凡放下手机，淡淡道：“现在给他们打电话，告诉有位天南来的贵人，想要私会一下金石资本的董事长黄剑山，问问他们能否给牵桥搭线。”
不等方清雪开口，姜凡又补充道：“记住，不要告诉黄剑山有你掺和，就让你的商业伙伴转告黄剑山，神秘贵人，神秘渠道，越保持神秘，越好。”
方清雪闻言，细细品味了一番后，忍不住点头道：“时间就是现在？”
“不，今晚十一点，辉煌龙宫101包厢，我等他。”
很有范。
不是主动求见，而是告知黄剑山，你来见我。
既保持了神秘性，又显露出了傲慢姿态。
如果不是真的有急事，黄剑山……大概率会来。
方清雪内心反复权衡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
关键点在什么地方？
在她自己。
她方清雪向商业伙伴的担保，决定了商业伙伴是否相信，继而能否将她的意思，百分百传递给黄剑山。
这很重要。
“我不能很肯定的保证。”
沉吟一下后，方清雪有些为难道：“而且这个时间点太晚。”
“你懂个屁。”
姜凡一脸嗤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架子，或者换个说法，我要的就是一个排除法选择。”
“嗯？”
“晚上十一点，你说说黄剑山大概率在什么地方？”
方清雪眉头微皱，一脸不解的摇头道：“什么地方？”
“第一家里，第二和朋友喝酒聚会，第三会见重要客人。”
姜凡停顿一下后，侃侃而谈道：“概率性是依次递减的，如果他答应晚上来见我，那就证明这个时间点，他大概是在和朋友喝酒聚会，既然没有什么重要事，见一见架子极大的神秘贵人，对他也没什么损失。”
如果不见呢？
“你的意思是，如果黄剑山拒绝的话，他大概率就在家里？”方清雪微微瞪起美眸。
姜凡点头道：“真要有什么重要客人，恐怕也不至于晚上十一点还在见面，概率太小，所以，这个点，他只要不来见我，那大概率就是在家里。”
如果这样的话……
“夜袭他家？”
“嗯！”
“如果他来见你了？”
姜凡咧嘴道：“小绵羊主动送上门，那是烤了吃，还是煮了吃，不还是我说了算吗？”
方清雪闻言，心中虽然已经对姜凡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但嘴上和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反而一脸拽拽的不屑道：“要是你都猜错了怎么办？”
“猜错就猜错，这只是一种高速快捷的摸底试探罢了，猜错，我又有什么损失？”
姜凡无语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