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晔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了他一眼，想到方小苏刚刚的眼神，试探道，“你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方小苏的事？”
陆元军心下一颤，不知道慕容晔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虽然心里有几分怀疑，可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慕容先生，我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是她对不起我，再说她也不知道我是谁，怎么会对我有敌意呢？”
慕容晔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他的眼神十分凌厉，似乎要将陆元军看穿一般。
陆元军也毫不畏惧得和他对视着，丝毫不避开他的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向方小苏那桌，她正好从桌子上起身，还跟杨先生握了一下手，有说有笑的。
看到这里，慕容晔瞬间意识到，方小苏一定是和杨先生谈成合作了。
她和周建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他一眼，嘴角满是轻蔑的笑。
“慕容先生，她们走了，杨先生还在，看来是没谈成功。”陆元军自以为是得说。
“别想了，没希望了。”慕容晔起身朝杨先生走去，还不忘打破陆元军的幻想。
杨先生似乎知道慕容晔会过来，所以一直没有起身离开。
见他在方小苏刚刚坐的位置上坐下，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你别误会，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会选择跟顾氏合作？”慕容晔不是想要来争取什么的，他刚刚看到他们已经在签了合同，他也不抱任何希望。
他就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协议能让杨先生连他的合作方案都没有考虑，直接和方小苏合作。
方小苏到底开出了什么条件，他会这么毫无犹豫。
“你很聪明，不过我不想把自己的生意当中赌博一样，我不允许这中间有不确定性。”杨先生也不隐瞒，对慕容晔直说道。
“这么说吧，我跟你们并没有合作过，而且你们这个公司刚成立不久，我不了解你们的可靠性。”
“你怕我们不可靠？杨先生，你知道吗？顾磬言他在这个月1号来见你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可能已经死了，而现在顾氏接管的人也不再是顾磬言，会是别的人，你以为他们就可靠吗？”
慕容晔不是输不起，只是他想把事实告诉杨先生，让他知道这其中的具体情况。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方小姐也跟我坦白了。”杨先生微笑着说。
慕容晔皱了皱眉，这一点他没有想过，在覃城的时候，顾老爷子瞒得那么严实，他以为方小苏不会跟杨先生实话实说。
“其实我在意的不是顾磬言能不能回来，而是这件事顾氏能否给我承诺。”杨先生看出慕容晔的疑惑，开口解释。
“承诺？”
“没错，我可以实话跟你说，我跟顾氏合作是因为他们给了我一个保障，而这个保障不是别人说给就给的。”
慕容晔看着杨先生的眼睛，他的眼睛深邃而幽深，像深渊一般，可慕容晔却觉得他好像看懂了什么。
他之前有了解过杨先生的身世，也知道他的经历。或许他这么做的原因跟他的经历有关。
“杨先生，你能跟我说一下顾氏是给了你什么保障吗？”他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