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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2)

阴宽整个人都像一个玩偶一样,在这个女人的掌握之中。

女人的眼中闪过意思不快,道:“还是你的什么?”

阴宽闭上了嘴,他知道女人的意思,想让他说她是他的老婆。但是阴宽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这个女人让他恶心的到了几点,他再违心说话,也不愿说她是自己的老婆。

阴宽沉默不语。

女人也不发火,道:“你爱说不说。”她继续吃着饭,吃的越来越香。仿佛她吃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山珍海味一样。

阴宽索性闭气自己的双眼,他从小到大吃饭一直不是问题,从来没想过,一顿饭对人能有这么大的诱惑。

女人很快就吃完了,她站起身,端着托盘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阴宽知道,女人下次出现,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他一直是个硬气的小伙子,这时却有些想哭。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后来他饿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女人又来了,还是端着托盘,在那张桌子上面吃饭,也不和阴宽说话,看也不看阴宽一眼。

阴宽心里苦笑:“看来我不服输,她是铁了心不会给我饭吃了。”虽然饿得头昏眼花,但是阴宽死也不会叫她老婆。

他下定决心,就是饿死,也绝不对她妥协。因为叫她老婆,简直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

女人吃完饭,端着托盘又走了。看来她也铁了心,只要阴宽不叫她老婆,她就不给阴宽饭吃,好像把阴宽饿死也在所不惜。

阴宽眩晕着躺在床上,像个垂死的人。他睁着双眼看着上面的棚顶,是一根大梁。他呆呆的看着这根大梁,仿佛对这根大梁很感兴趣似的。

他百无聊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无法和她做任何对抗。不,也能对抗,就是把自己的嘴闭得紧紧的,坚决不叫她老婆。

但这种对抗,难熬的只是他自己。叫她一声老婆,就有饭吃;坚决不叫,就可能被饿死,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甚至有些动摇了:“就叫一声又能怎样?她又不是我真正的老婆。”

人有时候到底应该坚持什么,很难确定。说好听点,阴宽这是有骨气,说难听点,就是不识时务。叫一声老婆,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孰轻孰重,这笔帐就是三岁孩子也能算清。

但是如果真的叫了,阴宽有饭吃了,人能或下来了,却不再有自己的尊严了。是顾这个躯壳而违心的叫她老婆,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为了自己的尊严和她对坑到底?

阴宽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屋子里非常寂静,静得就像坟墓。

阴宽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的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他一听那脚步声就知道,是那个女人。从脚步声中,他猜测女人手里好像提着一个水桶,因为他在脚步声中隐约的听到水桶的“吱呀”声。

阴宽心想:“肯定是提着水桶,提着水桶干什么?”他想起来的时候,看见院子里有个马棚,马棚养了三匹马。阴宽心想:“对了,提着水桶,一定是为了饮马。”

阴宽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外面出来,把水倒进一个槽子里的声音。肯定是女人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马槽子里。

阴宽已经饿的感觉不出饿了,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不但一直没有东西吃,连水也一直没得喝。

这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他头痛的事情,他想撒尿。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坚决不能尿在床上。把床尿湿了,自己难受不说,以后还怎么做人?

他发现,所有的抵抗都是没有用处的,他只要不自杀,就迟早会和女人妥协。吃喝拉撒,都需要女人的照顾。他除了自杀之外,没有任何资本和女人对着干。

他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老婆……”

这声老婆叫的并不响亮,他就当作是练习了,叫过一声之后,又叫了一声:“老婆!”

“老婆!”

一旦叫出口,也就无所谓,他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在叫声中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房门开了,女人出现在门口,她一脸惊喜的站在那里。

阴宽不再倔强,他忽然想开了,他要采取另一种方法和女人周旋,不就是叫一声老婆吗?这有什么难?

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老婆……我要撒尿……”

女人显然非常高兴,道:“好,我的相公,我就给你拿夜壶去。”

女人消失在门口。

片刻之后,女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夜壶。她双手有些脏,是刚才饮马的时候弄脏的,现在回来也没洗手。

她来到阴宽的床边,把夜壶递给阴宽。阴宽接过夜壶,却没有马上解开裤子撒尿,而是看着女人。

女人微笑着:“相公,你看我干什么?尿啊!”

阴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老婆,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女人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夫妻,你怕别人看见,却不用怕我看见。对别人来说,那是你的私密部位,对我来说,那不算什么。夫妻之间嘛,要用这东西房事,才是夫妻嘛。”

阴宽的肺都要被气炸了,但是他脸上不动任何声色,居然还露出的微笑:“老婆,你看着我,我真尿不出来。”

女人叹息一声,道:“好吧,我转过身去,你尿吧。”她真的把身子转了过去。

阴宽在用夜壶撒尿的时候,心里不由产生恐惧。刚才女人的话太吓人了,她说夫妻之间要房事。她是意思他明白,不完成房事,怎么能算真正的夫妻?

如果这女人真的要和他做这事儿,他该怎么办?

尿尿的过程中,他烦躁的想着这些。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撒完尿,阴宽道:“好了。”

女人把身子转回来,那张丑陋的脸上,居然有些害羞的表情,阴宽把夜壶递给她,她接过去,提着夜壶出去了。

片刻后又回来,来到阴宽的床边,道:“相公,你饿了吧?”

阴宽苦笑道:“早就饿了。”

女人嗔怪的道:“你早就叫我老婆,何苦饿成这样?我现在就去给相公做好吃的。”

她再次出去,为阴宽做饭去了。

阴宽呆呆的看着上面棚顶,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劫难。老婆可以叫一叫,但这个恶毒女人如果真的强行和他干那事儿,他就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他呆呆的出神,胡思乱想着。他听见厨房里传来女人炒菜的声音。

那菜香味传到屋子里来,阴宽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等待着。终于炒菜声停止了,传来女人的脚步声,她端着托盘,把饭菜端了进来。

女人简直容光焕发,一脸的幸福神情,她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伸出双手推着桌子,把桌子推到阴宽的床边。然后把托盘里一只盛着饭的碗递给阴宽。

阴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女人不住给阴宽夹着菜。倒真像一个妻子在耐心的服侍着自己的丈夫。

女人一边给阴宽夹菜,一边说道:“相公你好好养伤。”

阴宽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女人又道:“等你把伤养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好圆房。”

阴宽一口饭噎在嗓子里,噎得直翻白眼。女人有些慌了,道:“你慢点吃,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伸手抚着阴宽的胸口,帮着阴宽咽下这口东西。

女人又出去倒了碗水,端到阴宽面前。阴宽用手去接,却被这女人拒绝了,女人道:“不劳相公,让为妻服侍你。”她端着碗,喂阴宽喝水。

阴宽只能接受,女人的话他很想当作没有听见,因为这话说的阴宽心里感到恶心至极。

吃过饭后,女人把碗筷收拾下去,然后回到阴宽的屋中。阴宽一看她进来,心里就忍不住的发毛,他现在叫了女人做老婆,他真怕女人对他做出夫妻之中才做的事情。

女人来到阴宽的床边坐下,很温柔的说道:“相公,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阴宽也不撒谎,说道:“我叫阴宽。”他们互相称呼相公和老婆,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只有在这恶心的女人这里才能发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阴宽也还不知道女人的名字,但是阴宽根本就不想问。她叫人也好,叫狗也好,叫屎也好,阴宽连一点兴趣都没有。因此阴宽不问。

阴宽问都不问,女人有些不满起来,道:“你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阴宽心里无奈至极的叹息一声,心道:“臭biao子,如果我的双腿没有受这么重的伤,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脸上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表现出来,阴宽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老婆,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有些忸怩的说道:“我叫诗诗。”

阴宽心里在吐,脸上却还是温和的微笑着,道:“这个名字真好听。”

女人总是爱听好听的话,这个丑女也不例外,说道:“是吗?他们都说这名字好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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