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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4)

他居然在盼望诗诗回来。他恨极了这个女人,而此时他却在盼望她快点回来。

他像个等死的人,在等着他的救星回来给他饭吃,给他水喝。折磨他的是诗诗,而他活下去的希望却也在诗诗身上。这种矛盾,令阴宽心都撕开了,人这么活着,比死掉十回还要令人痛苦。

慢慢长夜,阴宽时睡时醒,他饿得身体虚弱,也渴得虚弱。最重要的是,他憋着尿。夜壶在窗台上放着,眼睛能看见,可就是不能拿到手。

最后他实在憋不住了,就尿在了床上。

作为成年人,一泡尿尿在床上,湿了一大片,那种难受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更加无法形容的是他的心情。

阴宽躺在床上哭了,如果现在给他一把刀子,他肯定决绝的自杀!这真是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存状态。

诗诗终于回来了,不知道这一天一夜她去了哪里。她回来后,并不高兴,一张脸死沉沉的,面对阴宽的时候,就像阴宽欠了他二百两银子一样。

阴宽讨好似的道:“你回来了?”

诗诗不理阴宽,对阴宽的问话听而不闻,她提进来一桶水,手里拿着一个抹布,开始擦屋子里的桌子。擦完桌子,又擦地板。她默不作声的忙碌着。

阴宽几近虚脱,眼前总是一阵阵发黑,发黑之中有时候还冒出金星。他肚子空得前心贴着后背,尤其口渴,实在难熬。在这种时候,他的骨气早被瓦解了,不剩一丝一毫,他用哀求的口吻道:“我想喝水……”他说话都是那么虚弱,有气无力,像是奄奄一息,就要死去的人。

诗诗正在水桶里投洗抹布,那桶里的水很脏了,她便提着这半桶水,提到阴宽的床前,说道:“水有的是,喝吧。”

阴宽吃惊的看着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诗诗把水桶的边缘贴近阴宽的嘴边道:“喝吧。”

阴宽震惊的看着她,她怒吼:“喝吧!”

阴宽摇头道:“这水不能喝……”

诗诗继续吼道:“这难道不是水吗?我问你,这难道不是水吗?”

阴宽道:“是水,但这水不能喝,是你用来洗抹布的……”

诗诗野兽一样吼着:“既然是水,为什么不能喝?是水就能喝!”

阴宽怎么能喝这么脏的水?那是用来擦地板的水!尤其看到诗诗手里拿着的抹布,那抹布太恶心。

诗诗重重的把水桶放在地上,里面的水因为震动,泼洒出来不少,喝道:“你为什么不喝?你想喝什么样的水,我就得给你提供什么样的水吗?你要知道,你的命是我救出来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是你的奴仆!我能这样给你提供水喝,已经是对你的恩德了!”

阴宽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恐惧的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敢说什么。

诗诗怒气冲冲的走出房间,一会工夫她有回来了,而回来后手里却拿着一根木棒。阴宽恐惧的看着她手里的木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诗诗怒吼:“你这两条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你腿不好,我就要一直这么伺候你吗?你以为你是谁?你嘴里虽然叫我老婆,但我不傻,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只是在哄我开心!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那么容易被你哄吗?你这个骗子!”

她一边母兽般怒吼着,一边来到阴宽的床边,举起了手中的木棒,吼着:“你这双该死的腿!为什么不尽快好起来!只要你卧床一天,我就要伺候你一天!我不是你的奴仆!我想做你的老婆,可是你对我并不真心!”

她举起的木棒,对着阴宽那双刚刚好起来的腿,重重的砸了下去。

阴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诗诗一共砸了三下!阴宽腿上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血渗了出来。他满头大汗,痛得几欲昏厥。他嘴里大声骂道:“你这个臭biao子!你不是人!你没有人性!你这个臭婆娘!你不得好死!”

诗诗提着木棍,凶狠的看着阴宽骂自己。她居然笑起来,道:“你终于说出了你内心想说的话,我在你眼里是个奇丑无比的女人!而你却骗我,说爱我。你这个虚伪的骗子!”木棍举起来,第四下砸在阴宽的腿上。这一次,阴宽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也许只昏迷了一会,就又醒了过来。因为醒来后,阴宽发现还是昏过去时的情景,那桶脏水仍然放在床边的地上。诗诗也仍然站在床上。阴宽醒来,就觉得自己的脸很难受,湿漉漉的。

他发现自己的被子上和衣襟上,脏乎乎的,他马上明白,自己之所以昏过去就醒了过来,是诗诗用这桶脏水把自己泼醒的。

阴宽是铁打的汉子,而现在遭受这样的虐待,毫无反抗之力,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他坚强的内心,被诗诗的折磨彻底摧垮,他哭了起来,没有任何尊严的哭起来。

诗诗却并不怜悯哭泣的阴宽,她提起地上的那桶脏水,贴近阴宽的嘴边,语气温柔的说道:“你不是渴了吗?快喝水吧。”

她温柔的令人毛骨悚然。

刚才阴宽不喝脏水,伤腿就被诗诗用木棍打了四下,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阴宽闭着嘴,他看着水桶里的脏水,是黑色的,一些杂物在里面浮浮沉沉。诗诗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你这么口渴,喝吧,喝了对你有好处。就像先前我让你吃止痛药,你怀疑我使用毒药。事实证明我给你用的药,是最好的药。现在让你喝水,你又怀疑我了。你放心吧,你是我的相公,我不会害你的,喝下去,口渴就会好很多。”

阴宽哭着,却又不敢哭出声音,只是一声声的饮泣。

诗诗道:“喝!”

诗诗这么一喝,阴宽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诗诗现在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只恶毒的母猫,而他却是一只可怜的老鼠。

他张开了嘴,放在水桶的边缘,一股臭味和脏感,他哭着。

诗诗把水桶的桶底一点点抬高,阴宽喝了一口。脏水到了嘴里,如何下咽?因此他自然而然的一侧头,把嘴里的脏水吐了出去。不但把脏水吐了出去,还呕出了不少胃液。

诗诗提着水桶:“继续喝,一口怎么够?而且你还吐了出去。再喝些,再多喝些。”

阴宽哭泣着,嘴里哀求道:“求求你,我不想喝,求求你,放过我……”他痛哭流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诗诗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你受到这也的惩罚,都是怪你自己。”

阴宽哭着:“求求你,不要让我喝这样的水……”

诗诗道:“以后想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就要一切听从我的安排。而且你的心不能虚伪,对我必须是真心的,听到了吗?”

阴宽哭泣着点头道:“知道了。”

诗诗用手温柔的抚**宽的头顶,道:“这样才乖。”

接下来诗诗出去,为阴宽端来干净的水,还为阴宽端来米粥和菜。

阴宽狼吞虎咽的吃着。诗诗看着他吃,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以后做个乖相公。”

吃饱之后,阴宽便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没睡一会,就被诗诗一巴掌打醒,他在梦中猛然被打醒,大吃一惊,脸色煞白。

只见诗诗凶巴巴的看着他,吼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这么大的人,为什么要尿床?”

阴宽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实在憋不住了……”

诗诗喊道:“你真是脏死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阉割了你!听见了吗?”

阴宽道:“知道了。”

诗诗道:“下次不论怎样,都给我憋住!你腿上有伤,不能自理,你尿了床只有我来给你清洗,我不是你的奴仆!”

诗诗给阴宽换了被褥,还给阴宽换了内衣。在脱掉阴宽的裤子的时候,诗诗盯着阴宽的隐秘之处出神。阴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用手遮住自己见不得人的地方。诗诗却喊道:“拿开!”

阴宽现在对诗诗无比的恐惧,唯命是从,只好把手拿开。

诗诗不但盯着看,还用手摸了摸,她居然说道:“原来男人是这样的,和我们女人不一样。”

阴宽只有沉默。他内心里已经不是羞辱,而是麻木。

给阴宽换了被褥和内衣裤后,诗诗也累了,就出去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最令阴宽接受不了的是,阴宽睡到半夜的时候,诗诗又过来了。掀开阴宽的被子,扒掉阴宽的裤子,盯着阴宽那里又看了好一会,然后才转身离开。

阴宽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后半夜他再也睡不着,他思忖着:“我不能就这样下去,不能像个玩偶一样,被这biao子玩弄!我与其苟延残喘的活着,不如和她同归于尽!”

阴宽开始策划弄死诗诗。他双腿不能动,但是双手还很有力气。他练习用左手抓住诗诗的衣领,右手的食中两个手指,做着狠**出的动作。

他要先插瞎诗诗的眼睛,两根手指插进诗诗的眼眶后,就使劲往里面挖。然后扼住她的喉咙,直到把她扼死。(未完待续)

驱魔道长》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科幻小说,笔趣阁转载收集驱魔道长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