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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法庭审判

休息三十分钟后,庭审继续进行,检察官继续发问。

“被告,当你发现妻子和郝大龙夜里睡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非常愤怒?”

“是的。”

“那么你当时是怎样处理这件事的?你和你妻子以及郝大龙当时有没有发生冲突?”

“没有,我只是任由郝大龙穿好衣服离开了我的家。”

“既然你说你对妻子和郝大龙的行为非常怒,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任由他离开你的家?除非你是畏惧郝大龙的权势,或者你另有所图,故意放纵妻子和你们共同的顶头上司胡来,从而谋取其他利益。否则,你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难道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染而无动于衷吗?被告,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你所说的情况只是你根据自己或者常人心态的推测,我不敢说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我很清楚自己既不畏惧郝大龙的权势,也没有任何你所指的非分企图。”

“如果真如你所表白的既不畏惧郝大龙的权势,又没有其他非分的企图,而无所冲突任由郝大龙走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它不符合一般人常规的心态。被告,请回答我,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而放走了郝大龙?”检察官咄咄*人地问。

“检察官大人,”被告武若林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言语里有了嘲讽的意味,他又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你不懂得道理,还有许多你不理解的思想境界。我之所以让郝大龙顺利地离开我的家,是因为我是个警官,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利限制他人身的自由。此外,我还以为,我和被害人晋雯美虽然是合法的夫妻关系,但的妻子的身体和感情并不是我个人的私有财产或物品。在情感上、包括肉体上她应该是自由的。婚姻是一种社会契约,但这一契约并不是男女媾约双方卖身的契约,也不是双方情感的牢笼。她有权支配自己的情感,爱他所爱的人。她也有自己身体,包括生理器官的自由支配、给属权。因此,在我没有搞清楚我的妻子和郝大龙双方的真实意愿和情感归属倾向之前,我不想贸然采取什么决定。”

“闻所未闻的奇谈怪论,你的妻子的身体和情感理所当然应该属于你。你却以此作为狡辩的理由,实属荒唐。那么,被告,权当你的狡辩理论能够成立,那我再问你,等郝大龙离开你家之后,你又是怎样处理你和妻子的矛盾的,顺便问一句,你弄清她的情感和身体的归属倾向了吗?”检察官嘲讽道。

“当然弄清了,我妻子是爱我的,她不仅不爱郝大龙,相反极度厌恶他,之所以和郝大龙发生那种关系,完全是郝大龙利用权势威*利诱和变相暴力强迫的结果。”

“那么你弄清你妻子因为什么被强迫接受郝大龙强迫的原因了吗?”检察官问。

“没有,我妻子只告诉我,她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弄不好,可能有牢狱之灾,但具体是什么,她不愿告诉我。我当时想,这也许是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一种借口或者托词,或许另有隐情,比如畏惧权贵,虚荣心、为了入党、提拔、或者一时糊涂、意志软弱等等。但我不愿把妻子往坏想,我宁肯相信她是一时糊涂。我相信她是爱我的。我无法强迫她说她不愿说的事,但我尊重她个人的生活选择。我从来不习惯强迫别人说她不想说的话,做她不想做的事,包括交代男女隐私。我以为,这也是一种尊重。”武若林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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