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拜托你的事你已经查完了？那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舒芮柔这么步步紧逼，黄侦探这才发现自己嘴快了，他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小巴掌，“哎呦，也不是这样了，我们是查得差不多了，可是还有很多事没查清楚，得再等等。”
他想了个理由来搪塞。
可是舒芮柔根本不买账。
“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算了，我觉得你是个废物，但是也辛苦了，所以就不要求全额退款了，那就退4000万吧，剩下的那一千万，就算辛苦费了。”
其实，舒芮柔想说是窝囊费，可是一想还是不能逞口舌之快，还是把事情弄清楚才是要紧。
黄侦探听后终于还是松口了，毕竟这退款不要紧，事情传出去，他神探的活招牌可不就是砸了嘛？这可万万不行！
于是，他压低声音，对舒芮柔小声说。
“舒小姐，你的事情其实早就查清了，但是霍先生说了不许告诉你，免得你害怕，加上他是实际付款人，所以我就照做了，但你的确是实际委托人，也有知情权。”
说到这里，黄侦探紧张地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没有异样，这才继续说。
“但是，我早就答应霍先生不告诉你，所以我只能提醒你，要小心身边人。”
“身边人？”
舒芮柔震惊无比，一个急刹车差点被后车追尾，后车车主在后面破口大骂，“会不会开车啊？不会开就别出来找死，妈的！”
骂着骂着，他开车看见司机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于是就转变了语气，开始关心起舒芮柔。
“小姐，你没事吧？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舒芮柔理都不理他，还是紧紧追问黄侦探。
“到底是谁？既然你都查出来了，直接告诉我吧。”
“不行，舒小姐，很抱歉我不能背叛霍先生，我们合作很多年了。”
黄侦探还是没有说。
舒芮柔有些不甘心，她听着后面不停鸣笛催促她的声音，于是计上心头。
“黄先生，我知道你有苦衷，不敢得罪我爷爷，可是如果你今天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那我现在就开车撞死，这样我爷爷一样不会放过你。”
这个办法很无耻，直接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可是为了搞清楚真相，现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黄侦探一听这话，哭丧着脸，比吃了黄连还要难看。
“舒小姐，我只能告诉你一点，但是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霍先生说是我说的。”
“好，我保证。”
舒芮柔立即发誓。
“舒小姐，你现在身边的人有内鬼，你自己要注意，还有那些黑衣人的委派人，是殷家的，所以你要切切小心。”
黄侦探焦急地说完，生怕舒芮柔还会继续不依不饶，立即挂断了电话，然后抓起另一部电话，在第二通电话铃声结束前，接起来霍启山的电话。
“喂，霍先生！”
黄侦探一头一脸的冷汗，声音极力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