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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没有免费的午餐

第二天下午4点,扎克腿上的水晶震动起来,表明他的妹妹或奥格拉斯正试图联系他。

"一切都准备好了,"在他拿起水晶后,肯兹的声音从水晶里传出。"我们没能联系上尹布,其他人都在这里。"

"问问阿林,如果她想试试。我这就去。"扎克边说边站了起来。"你能从山洞里把祈祷垫拿来吗?"

"它已经在这里了。"

他快步走到学院,发现除了奥格拉斯之外,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还有50名恶魔士兵和30名女武神,他们随时守卫这个建筑,防止干扰。阿林也站在那里,不知道她是在那里监督还是加入。

阿林是他决定的后备力量,以填补尹布的位置。她不是他战斗力的核心部分,但她以自己的力量为基地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如果阿林在道上的造诣提高了,也能更好地教导学生。

"终于要做了。"奥格拉斯的声音飘了过来,平时懒散的语气这次却包含了一丝兴奋。

这个恶魔的左脸颊上新添了一道小疤痕,除此之外,他看起来还不错,前几天还和一个亡灵将军交过手。

"希望我们能把这件事做好,否则这会变成一场悲剧的。"扎克诡异地笑了笑,他看了看那些将参加的人。

所有这些人是基地的绝对巅峰力量。唯一的例外是一群杂七杂八的年轻人,他们看起来有点紧张。那是阿林推荐的学生,有潜力成为他旗下的强者苗子。

如果他们都出了事,包括他自己,那么基地和地球都会完蛋。

"太伤感了,"奥格拉斯翻了个白眼说。"不过是一堆本源道,能出什么差错?"

"着名的遗言,"扎克哼了一声,觉得这个恶魔说得有道理。

"我们进去吧,我会解释清楚的。"扎克说,他在进入圆形建筑前看了看这群人。

扎克只走了几步就愣了一下,有些震惊地看着他妹妹创造的东西。墙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图桉,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甚至石质地板和天花板上也有铭文线条,围绕着他站的外层转了一圈。

肯兹确实没有偷懒。

这群人进了中央大厅,当道漏被打开时,第一组人将在那里冥想道。

道漏放在房间中间的一个祭坛上,祭坛也被分形覆盖。根据肯兹的说法,这个平台与他用来阻挡传送器使用的空间干扰阵有同样的效果。亡灵帝国很可能就是用这种祭坛,来阻断周围地区的传送器。

需不需要这样的东西还不确定,肯兹把它作为一项预防措施加进去。他们对本源道的了解实在太少了,无论肯兹如何乞求劝说,布拉兹拉都没有开口。

他们的猜测是,本源道是一种神秘的能量,存在于周围的空气中,就像宇宙能量一样,他们这个级别的人不可能发现。它渗入他们的灵魂,吸收本源道加强了人与道的联系。

本源道担心能量会消散得太快,她又准备了一个封印空间的阵法,此外还有希望将本源道寄托在房间的阵法。

内室实际上没有被封住,是一个开放的布局,有八个拱门,为坐在外面的人提供视野。即使是内室也被分成两排,这群人将被分成三个重点。

最里面的一排只有两个座位,在祭坛的两侧各有一个。就在座位后面是一排分形物,在座位和祭坛周围形成一个圆圈,还有两个覆盖着分形物的小玻璃圆柱。每个玻璃柱大约有半米高,放在两个座位的旁边。最后,地砖上有四个大的分形,在最里面的座位两侧各有一个。

"破解任何一根柱子,所有的限制性阵法和祭坛都会立即摧毁,这样就有希望让本源道快速消散。"看到扎克的目光,肯兹解释道。

"如果我只想把本源道向下一层释放呢?"扎克问道。

"看到放在你们座位旁边的分形了吗?"肯兹问。"它们是通往能量通道的捷径,这些通道将宇宙能量输送到两个封印阵列中。如果你破坏了这个通道,阵列将在一两秒钟内失去力量,让本源道扩散。你捏碎它们的顺序并不重要,只要破坏一个就能打开第二层,破坏两个就能打开第三层。"

"所以就冲着瓦片什么的?"扎克问道,得到了对方的点头确认。

扎克又问了几个关于阵列细节的问题,然后他转身走向身后那群人。恶魔们也睁大眼睛看着周围,显然对覆盖在他们周围几乎密密麻麻的铭文困惑。

"我知道你们大多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扎克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是因为奥格拉斯和我准备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更强大。"

没有人会对力量提升说不,人们的眼睛因期待而亮了起来。只有几个更有经验的恶魔保持着冷静的举止,明白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

"你们现在应该都知道救世主和他的事迹了,"扎克开始解释。"异变后他变疯了,他杀了数十万人,把他们变成了傀儡。奥格拉斯和我杀了他。"

"你不知道的是,救世主身上有一件神秘的宝物,那是他从伟大救世主的继承地偷来的东西。"扎克继续指着祭坛上的金色分形物。"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为了偷取本源道。"

"对不起,什么是本源道?"萨普朗开口了,扎克注意到大多数人脸上都有一丝明显的疑惑。

直到这时扎克才意识到,本源道的知识没有在基地传播。在布拉兹拉解释这个概念之前,奥格拉斯都不知道这个词,难怪连恶魔士兵也没有听说过它。他们只知道,在新整合的星球上更容易改良道种。

"在系统来之前,你们的世界里没有魔法,"奥格拉斯开口解释。"但现在你有了等级和道种。这一部分是由于宇宙能量,第二部分是本源道。这是一种独特的能量,可以在新整合的星球上短时间内找到,这种能量将你们的世界与宇宙的伟大真理联系起来。"

"本源道让新星球上的人获得对道的领悟,远比宇宙的其他地方快。你应该听说过在他们母星上的魔族士兵有多难,"扎克说,吸引了几个人点头。

"这个东西包含了救世主所有受害者的本源道。我们打算把这个东西敲开,把本源道释放到这栋楼里。"奥格拉斯解释道,无法完全掩饰他的不耐烦。

"你这么做,会发生什么?"萨普朗迟疑地问道。

"不知道。"扎克坦率地说,引来困惑的目光。"理想情况下,我们希望在尝试之前研究几年,但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威胁在四面八方隐现,而我们在目前的情况下还不够强大。为了变得更强大,为了保护我们的星球,我来承担这个风险。"

"大量本源道会强行让我们进入长时间的顿悟状态,大幅度提高我们对道的洞察力,"奥格拉斯解释道。"但也有可能偏离了基础,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也许我们会被变成白痴。"

"没有免费的午餐,"萨普朗滴咕道,引来了恶魔们疑惑的目光。

"正是如此。"扎克说。"这是一个机会,但也存在着风险。我不会强迫任何人接受这个实验,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离开。"

低沉的讨论声传遍了整个大厅,人们与亲密的朋友谈论着。最终讨论平息了,没有一个人选择离开。扎克满意地点点头,阿林挑选出来的苗子有胆量勇敢面对危险。否则就不可能成为一个强者。

"很好,准备好你们的精神状态,思考你们要演化的道种方向。如果你在开始之前心里有一个计划,结果会更好,"扎克说。

在扎克解释了情况后,肯兹发言,解释了阵法的复杂性和它的工作方式。扎克一直有点担心人们会因为被安排在漏斗周围的不同层级而不快,但在了解了这个情况后,甚至没有人挑眉。也许他们知道这东西的价值,领导人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它。

大家迅速进入状态,开始稳定自己的精神状态,肯兹则对阵列进行了最后的试运行。这座大楼已经用一个极强的防御阵法与外界隔绝了。

它只覆盖了一栋小楼,屏蔽强度是非常可怕的,就算是扎克也需要一些时间来破解它。阵列还隔离了声音,在人们冥想时不会有来自外界的干扰。

在等待开始时,扎克环顾内室。房间里只坐了十三个人,第三组坐在拱门外。奥格拉斯和扎克是最里层的两个人,因为他俩是基地的两个顶级强者,也是拿到该宝物的人。

扎克最初想把妹妹也放在那里,但她坚决拒绝,选择坐在第二层。和她在一起的是两位恶魔将军,艾米丽,萨普朗,最后分别是三位最强的恶魔和女武神。萨普朗显然是房间里最弱的人,严格来说不是精英。

但这个老渔夫从一开始就和扎克在一起,到目前为止,他每一次的表现都超过了预期。这是他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强者的机会,不必完全依赖他那可怕的宠物。

扎克知道,由于年龄的原因,萨普朗还没能将他的种族提高到E级。但由于他不断地服用药浴,这个老人看起来比他刚来时至少年轻了15岁。按照目前的情况,他再活几十年都没有问题,扎克希望到那时他能找到解决困境的办法。

扎克坐在了祈祷垫上,另一个垫子最终给了奥格拉斯。

"你们准备好了吗?"肯兹在确认阵列被激活并且正常工作之后问道。

"我们准备好了。"扎克点点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定下来。"做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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