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说话。”老鸨的手一点武大郎的脑门。
牛一天抓住她的手指道：“直观上，金子谁会一直摸，肉才能让我们食欲打开，精神交汇。”
“不知武大官人看中了哪个姑娘？”老鸨抛了个媚眼，手指在他的手里来回两下，又勾了勾道，“或者看上了我。”
牛一天犹如经过了电流，赶紧松开了手，这丽春楼的女老板果然不是常人能对付的。
他没有回答，反而抬头环顾了一圈，点了点头道：“我想用一条横幅布占据你这里一块位置，摆在空中或者栏杆上都行。”
老鸨疑惑道：“这是要做什么？”
“广告，”牛一天见她不解，便回道，“就是广而告之，我打算借用你这里一块地方招工，我要扩大炊饼的生意。”
“你要在我的丽春楼招工？”老鸦感觉很好笑，“难道是让我这些客人去给你做炊饼吗？”
“如果他们愿意，并且符合条件，有什么不可？”牛一天道。
老鸦这下皱起眉头道：“武大，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在像开玩笑吗？”牛一天眉毛一挑。
武大郎从来不来丽春楼，就算有那个心思，也只在外面瞄两眼，这次进来，连续大手笔，可真不像开玩笑。
老鸦道：“我感觉这样不大好，你不认为这里很不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你放心我给你那十两只是摸的，既然我在你这里摆横幅占地方，那也会付出场地费，这是五十两银票，我只占用你明天上午人少的时间，你觉得可以吗？”牛一天问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丽春楼的收益有多少，是否能看上这银子。
在这招工只怕对方会担心闹出笑话，丽春楼尽管是女支院，但也是有名声的。
于是牛一天又道：“这相当于免费为你的丽春楼做了一次宣传，让本来不来，或者不敢来的人都凑到了这里，你趁机让姑娘们使出自己的手段，让自己的丽春楼更上一层楼，听说城西刚开的怡红院生意不错……”
老鸦有些心动，本来上午确实没什么人，但也会打扰到留夜客人的休息，再者这丽春楼并非她一人的买卖……
牛一天更进一步道：“你知道我的合作对象是谁吗？”
“是谁？”老鸦下意识问。
实际上她不大关心，一个卖炊饼的尽管掏出了几十辆银子，也改变不了他下等身份，无非是和卖梨的，或者打铁的有关系。
赶走了卖鸡蛋灌饼和煎饼果子，变得强势的武大郎，那天瞬间卖出炊饼的事迹，包括殴打王铁匠，她们都是知道的，所以才没特别针对他。
“西门大官人！”牛一天道。
“啊，居然是西门大官人，怪不得你变得这么豪气，原来是沾染了他的风采啊！”老鸨一惊，毫不犹豫道，“这有什么，我同意了！还祝你生意兴隆，人才济济，生意兴隆啊。”
她这句话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反而表示羡慕与祝贺，因为并不是谁都可以和西门庆搭上关系。
卖炊饼需要那么多人才干什么？难道来这里都当大爷嘛？同时牛一天不由得悲哀，最终还是得抬出这未来的仇人，才搞定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