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忙把话题转到了秦敏的主要工作上,两人聊了十几分钟。娜娜进来了。
秦敏笑道:“娜娜明天有个秘密的订婚仪式你知不知道?”
钱龙看了看娜娜微红的脸道:“啊,明天啊!不巧,明天我实在没空,你代我送一份礼吧!”
秦敏道:“不要空头支票,一定得是一份大礼。那得,你也是大忙人,我也有事要忙。让娜娜送你回去吧?”
钱龙知道这事得有个了结,也不推辞:“好,那就麻烦娜娜了。”
娜娜自始至终一句话没有。
一直到快艇上,钱龙为了打破这尴尬,对娜娜说道:“娜娜,你明天有事要忙,要不我自己回去吧?”
娜娜还是不响,解开绳索上了船,驾驶船缓慢前进。
钱龙看她心情不佳,要是从前早就抱过她来问原由了,但现在,站不是坐不是,这尴尬让他直摸鼻子坐在船弦上看着夜景发呆。
离岛较远,娜娜忽然关了引擎,坐到钱龙旁边,也不看他,却慢慢抱紧他道:“明天我就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钱龙慢慢的抱了抱她,不敢紧抱:“祝福你,真心的。”
娜娜抬头看他,夜色中只见眼光盈盈:“明天后我想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吧!今天,今晚,给我留下最后的记忆。明天起,我要努力忘了你,你也忘了我吧!”
若是从前,钱龙早就机灵百出,笑语翻腾了,但现在,只能小心翼翼的听她说。
娜娜见他不动,有点僵硬道:“你不想要我?”
钱龙不知该怎么回答,苦笑一声,搂了搂她。这样的心情下,钱龙真的没感觉。
娜娜道:“唉,你做个好男人,我成了坏女人了。“
钱龙动情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个好女人。“
娜娜在夜色中盯着他道:“不行,我要在你身上留个只属于我的记号。“
说着,抓过钱龙的手臂,钱龙不明白,任她施为。
娜娜在他左手臂内侧,狠狠的咬了一口,钱龙只能挺着。
见牙印并没出血,娜娜拿出一把小刀,在牙印上划了两道口子,鲜血才流了出来:“这是我的,你不准把它弄没了。”
钱龙苦笑道:“娜娜,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吧!就此别过,我们都留下美好的记忆,我会记得你,记得你我曾经拥有过的时光。我觉得,人生就是一个体会,每一次体会都值得好好珍藏。你是我最宝贵的珍藏。等我老了,走不动了,躺在床上,细细回忆我们曾经拥有过的一切,笑着面对死亡的来临……”
娜娜感伤道:“那时,你哪里还会记得我,你只记得你的小师妹吧!”
钱龙微笑道:“小师妹是小师妹的记忆,你是你的记忆,只要我没有老年痴呆,我不会忘记你们曾经带给我的美好岁月。”
娜娜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钱龙迟疑了一下道:“对不起娜娜,如果这伤害了你……”
娜娜用手捂了一下他的嘴:“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没资格……。我以为自己最痛恨小三,没想到自己也差点做了小三……。”
钱龙叹口气道:“我已生许国家,很少有可能组建家庭。你也知道,我随时都有可能……。所以,我不敢……对不起。娜娜,我祝你幸福,真的,只有你们幸福了,我才会觉得我的工作是有价值的,是值得的。……”
娜娜的眼泪尽情的流着,突然一擦眼泪说道:“今天是告别夜,别说那些不开心的,我们来唱歌吧,在这夜空,这星辰,起码在我今后的记忆里,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说着她唱起了歌,这歌钱龙没听过,曲调并不怎样,只是内容……: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与他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钱龙觉得这歌词如此贴切,仿佛就为他们两人所作,也不禁感动,紧搂住她,也唱了首歌:
年少时光渐渐淡忘
远离家乡寻求发展
岁月辗转心智的成长
他乡异方我怯思乡
童年往事深印心上
虽不再有却是难忘
内心深处真情的流露
赤子情感永不变换
娜娜静静的趴在他怀里,听他缓缓唱去,望着夜晚星空,忽然坐起来说道:“真想让时间慢一点,与你多处一会儿。但老天不允许,就像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一样,你看,那片云彩,这是暴雨前兆,我们走吧。”
钱龙看看天空晴朗,晚星点点,虽有云,完全不觉得会下雨,但明白自己对大海对当地的气候,已经远不及娜娜了解了,当即加足马力向岸边冲去。
到了岸上,娜娜却要回去,钱龙道:“你不是说要大雨,就住这里吧!”
娜娜看了看说声来得及,朝钱龙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就走了。钱龙呆呆的看着远去的快艇,心里一阵空落落,唉,得到了再失去,这滋味不好受。
虽然心里也有一种隐隐的解脱之感,但更多的是对失去的遗憾。唉!
生活就是这样吧!
……
回到家已很迟了,仁红和大妹还在交谈等他。
钱龙微笑着打了招呼,却见仁红不时朝他使眼色。
钱龙支开了大妹去拿水,问她:“怎么了?”
仁红尴尬着红了脸,忸怩着道:“我们快去酒店吧,我……我要方便一下,这里的厕所我用不来。”
钱龙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渔民学得是大陆那时,厕所不建在屋内,而建在屋外,并且只是挖一个大坑,坑上固定一横木,像仁红这样第一次看到的,以为上厕所就是演杂技,无论如何也不敢坐上横木去。
钱龙摇头道:“不好意思,让你委曲了。到酒店不行,你要憋坏的,来,我陪着你去。”
仁红也实在有点憋不住了,老实的让他陪着进了所谓的厕所,这么简易的高难度的厕所,她做梦都没想到过。
进了里面,两人还有点挤,她看着那横木发怵,拉着钱龙的手抖抖擞擞不敢向前。
钱龙知道为难她,抱了抱她拍了拍道:“别怕别怕,我们是夫妻,我帮你。”
说着,蹲下身卷起她裙子,摘了袜子挂勾,就帮仁红脱了。
仁红以为他要扶着自己方便,也任他作为,只是有点难为情,但也是情急无奈。
没想到这流氓竟然两手卡着自己大腿一把抱起自己,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端着自己,两脚分开,对着粪坑,一种火烧一般的感觉直冲上头,这姿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