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瞧你那个怂样，你越是这样，我越好奇你灵魂里的秘密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科隆看到这个样子的曲铭凡，不由得产生了想要逗逗他的想法。
“……”
听到科隆的话，曲铭凡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才好，他现在有点摸不透这些大老的性格了。
不过他还是摆出了一副警戒的样子。
如果只是系统单纯地被发现那倒还好，曲铭凡相信依照系统的口才，完全可以说服科隆这种商人。
可系统现在还在帮他隐藏着无根这个能力。
一旦出现什么差错，就会暴露自己是活着的，而且是免疫时间流的无根之人。
这就非常要命了，有整整一个无敌虚空的种族摆在前面。
曲铭凡不信有人能够经受得住这种诱惑。
看到曲铭凡的模样，科隆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身体。
“和你开个玩笑，别介意。”
“虽然我和老学究不会介意你的秘密，但是武痴那家伙可就不一定了。”
“以后穿梭虚空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哦”
听到科隆的这番话，曲铭凡知道，老学究已经和科隆分享了，之前从自己这里得到的，由系统伪造的记忆。
这样一来，按照科隆的性格，自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就是科隆的这个性格……曲铭凡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好了，我们回去吧，回去可就比进来方便多了。”
科隆轻轻打了个响指。
下个瞬间，曲铭凡和科隆一起出现在了老学究的房间内。
此时的老学究，正在逗妮亚玩。
“好了，小家伙我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先不招待你了，你随意。”
科隆对着老学究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将自己传送回了会长室。
他现在该去好好核对一下账单了。
在科隆离开以后，房间内的气氛彻底瞬间就不对味儿了。
原本还逗着妮亚的老学究，现在已经开始围绕着曲铭凡上下打量起来。
曲铭凡在他的双眼下，被看了个通透。
老学究检查完曲铭凡以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可是老学究刚走，妮亚就已经爬到了曲铭凡的背上。
幸好由于妮亚之前吃鳞片的时候，觉得很难吃，所以这次没有一上来就拔曲铭凡的鳞片。
就在曲铭凡庆幸，自己能够远离被拔鳞片的命运之时。
妮亚对他伸出了自己的熊孩子之手。
然后妮亚惊喜地发现，曲铭凡身上的鳞片，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味道。
甚至比起之前还好好吃了不少。
于是在妮亚这个兽耳萝莉，以及他爷爷老学究的注视下，曲铭凡‘自愿’使用了一次裂鳞。
在妮亚兴高采烈地地抱着零食离开房间以后，房间内的气氛彻底尴尬住。
坐在座位上的老学究，只是一味地注视着曲铭凡。
但是就是这种看上去非常简单地注视，让曲铭凡感到浑身不自在。
当然，也可能是他的鳞片开始重新生长的原因。
在终极病毒完成了蜕变以后，曲铭凡常态下的恢复能力，明显比之前强了一筹。
最终，老学究率先开口，终结了这尴尬的氛围。
“接下来，我要带着妮亚出去一段时间。”
“期间虚空图书馆会被封闭，这段时间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阻拦你。”
“当然了，在图书馆结束封闭以后，你会通知你，让你自行回来。”
原本还打算以后有机会，就光速跑路的曲铭凡，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学究居然会放他自由。
当然，这个自由是暂时性的。
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老学究要这样做。
但是只要能跑出去一次，曲铭凡相信，系统肯定有办法能屏蔽掉对方的追查。
“这里是一份新的契约，你把它签了吧，签完以后，我会告诉你如何找到图书馆的坐标。”
看着老学究推过来的契约，曲铭凡知道果然还是他想多了。
跑路？不存在的。
比起老学究来说，他混虚空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曲铭凡看来了一眼面前的契约，上面的内容只有一条。
就是老学究说的，在图书馆重新开启以后，他需要回到图书馆去。
只不过上面没说，曲铭凡需要在虚空图书馆开启以后立刻回去。
这也就意味着，即便虚空图书馆重新开启，只要他曲铭凡不想回去，就可以不用回去，这也不算违背契约。
如此宽松的条件，让曲铭凡感觉到有阴谋存在其中。
“前辈，你难道就不怕我跑了吗？”
在将契约签写完毕以后，曲铭凡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可以试试在图书馆开放以后，不回来会有什么后果。”
老学究说得如此轻描澹写，不由得让曲铭凡感到有些害怕。
“当然了，你也别那么快回来，毕竟你现在对于图书馆来说，也算是一个累赘，还是带着**烦的累赘。”
此话一出，曲铭凡立刻陷入了懵逼状态，为什么他会给图书馆带来**烦？
“看在你帮我赢下面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御兽一族，你应该有印象吧？”
曲铭凡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在武斗台上遇到的，那个疯婆子。
他立刻连连点头。
“他们一族的族长，跑到了我那里，指名道姓和我要你。”
“虽然我和对方的关系还算良好，但是我也没有随意赠送东西的打算。”
“况且你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存在，不是一件可以交易的东西。”
老学究的这番话，不免让曲铭凡有点小感动。
“你别高兴得太早，对方给我开出的筹码，我也不忍拒绝，毕竟那能减少我不少收集材料的时间。”
“最终我和对方敲定了一份协议。”
“只要你在图书馆的范围内，对方就不能对你出手，不过你要是离开了图书馆的话……”
前辈，我就一件事，能不能别封闭图书馆，或者说，封闭图书馆的时候，让我待在里面也好！
这是曲铭凡听完这段话之后，唯一的想法。
他现在可以说是被整个御兽一族追杀。
要是被那个疯婆子抓住，鬼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