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万晓年的回答，是沉默。
江州现在的危险性，是众所周知的。
姜凡固然可以回到江州，帮忙处理螳螂王这个麻烦。
那么，谁来保障姜凡的安全？
这也是师傅李春山，语气没有万晓年这么急迫的原因。
到底终究是师徒，在没有太好保护姜凡安危之前，他也实在拿不出理直气壮的语气催促姜凡。
但万晓年显然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姜凡死不死，对他们而言，还真没那么重要，甚至可以说，死了更好。
但是……
当姜凡把自己人身安危抛出来之后，万晓年他们就沉默了。
给的保障太弱，毫无意义，姜凡也不可能接受。
保障太强，姜凡信不信？
这是一个关键。
“这样吧，作为配合，我们请了九幽真人。”
沉默许久后，万晓年开口道：“原本是准备让他配合你干掉那个疑似盯上李家的家伙，但你既然要保障，那就让他为你出手一次，如何？”
“呵呵！”
姜凡不屑讥笑道：“我怕他关键时刻干掉我……”
“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你的脑袋吗？”
听到姜凡充满鄙夷的口吻，万晓年不耐烦道：“那你想要什么保障？”
“实话说，你们这伙人，什么保障在我看来都不实在，且毫无意义，我挑明了，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们。”
“那……”
“所以真的想要谈，咱们就谈点实际的。”
听到这里，万晓年无奈道：“那你是想要钱吗？”
“你认为我缺钱？”
“法器？”
“我肯要，你们肯给吗？”
“……”
法器换一个羊皮卷藏宝图，万晓年他们也许可能愿意。
仅仅作为报酬和保障，他们大概率是不情愿的。
毕竟，他们也已经请来了一位九幽真人。
姜凡更大的意义是露脸，是光明正大的插手螳螂王盯上李家这件事。
所以……
“我提一个要求，就这一个，你们自己看着办，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如何？”
听到姜凡这口气，万晓年心知肚明，这已经接近于最后通牒了。
于是，也不含糊，直截了当道：“能办到，一定满足你，办不到，也要竭尽全力……”
“不用给我说这些。”
姜凡直接打断他的表态。
而后在万晓年侧耳倾听下，语气平静道：“早些年，我有一位女朋友被慕容家给杀了，但慕容家的那老贼，实力着实彪悍，我不是对手，所以这些年来，有心杀贼奈何无力回天。”
听着姜凡隐隐有些扯淡的仇恨理由，万晓年无语道：“那你是想要我怎么做？”
“慕容五老，你们帮我干掉三个，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
这要是削弱慕容家后，亲自上门报仇？
万晓年迟疑道：“可是慕容五老常年龟缩在慕容府……”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只要你能干掉其中任意三个，这一趟回江州，我也就不要什么保障和报酬了。”
姜凡的言语，极具诱惑力。
但慕容五老，也不是那么好惹。
“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赶紧汇报你们老板吧。”姜凡不屑嗤笑一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