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个姓黄的，背后还有什么人吗？”
包厢内，局势颠倒。
面对姜凡盛气凌人的审讯式口吻，杨翡玉十分的不满，更不适应被人如此审问。
黛眉皱了皱后，闷声道：“不知道，他是通过我杨家商业上关系，联系上我的。”
“他让你都做了些什么？”
“你不知道？”
听着杨翡玉略带深意的反问。
姜凡脸上波澜不惊，淡淡道：“现在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我提醒你，老实一些，否则我不介意撸草打兔子。”
打什么兔子？
自然是在抓黄冠年之余，顺手把杨家也给收拾了。
可是经过最初的慌乱后，反应过来的杨翡玉丝毫无惧道：“你要是想从我口中获得情报，不说给我好处，就你这个态度，你认为合适吗？”
“……”
这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行，那你就死扛着吧。”
姜凡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后，有些色内厉荏的抛下这么一句话，而后掏出手机，低头给蒋正文发短信。
“看到那家伙离开会所了吗？”
“没有，会所一共三个门，我都派人堵着。”蒋正文的答复很快。
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姓黄的并未离开流金会所。
他应该是准备守株待兔，伏击自己吧？
心中有了计较，无论是不是，只要这姓黄的还没离开会所就行。
如此，自己就能按计划走了。
“怎么，不会是准备打电话，找人压我吧？”
眼见姜凡磨磨唧唧的收起手机，杨翡玉不惊不惧了，反而还满面轻蔑的嘲讽起了姜凡。
她在试探。
但……
她万万没有想到。
“今天老子还有事，没空和你这臭婆娘计较，回头等我抽出时间，看我让你怎么跪着给老子唱征服。”
突然间，毫无征兆。
原先文质彬彬，气定神闲的姜凡，满口粗俗的恶声恶语威胁。
杨翡玉何时遭受过这样的恐吓？
砰！
伸手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怒指姜凡道：“你……”
话音未落，呼啦一下，姜凡抓起黄冠年留下的半杯水，直接泼到了杨翡玉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千金大小姐，被如此冒犯。
杨翡玉都已经快气炸了。
但更让她暴跳如雷的是，原本凸显挺拔的抹胸，在这一杯水侵染之下，将其暗红色的内衣，清晰晕染出来。
对此，姜凡也毫不吝啬。
用一种让杨翡玉惊怒不已贪婪目光，毫不避讳的充满邪异的扫了一眼杨翡玉的胸口。
那是什么？
毫不掩饰的原始想法。
“嘿嘿！”
带着几分不言自明，姜凡收起证件，快速离开包厢。
“混账，杂碎，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一直等到姜凡的脚步声从门口渐渐远去，直至消失，杨翡玉终于缓过劲来了。
又惊又怒，在巨大恐惧压抑下，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泼妇式怒吼。
如果说一开始，姜凡半真半假的言行，还把她唬的一愣一愣，有些难辨姜凡身份真伪。
那么当后面，从姜凡爆粗口开始，再到泼自己一脸水，杨翡玉终于可以确定，这个混账绝对不是什么情报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