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一直在怒瞪姜凡。
不过，现在责怪姜凡情报不准确也毫无意义了，还是先逼问金万虎。
“他，他，中午就离开了。”
“一个人？”
“嗯，一个人。”
“去哪了？”
金万虎龇牙咧嘴的吸了一口气后，声音干涩道：“不，不清楚，他说要出去办事，大概过两三天就回来，让我在这里等他。”
欧咏鉴闻言，直接用他的鬼头大刀，戳到金万虎的鼻梁前，一脸阴森狰狞道：“知道我是谁吗？”
“认，认识……可是欧前辈，我与你没仇啊，我自问也从来没有冒犯您……我跟在我师傅身前，也就是混口饭吃。”金万虎吓得连忙哆哆嗦嗦，一把鼻涕一把泪，试图求饶。
可是，欧咏鉴根本不在乎这一茬。
他直接用刀尖，在金万虎鼻梁上滑出一道血流如注的口子，狠声道：“少给我叽叽歪歪，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就应该明白，交待出你师傅的去向，是唯一活路。”
“我，我，我真不知道。”
金万虎竭力喊冤叫屈道：“再说，我都说了，最晚两三天，他就会回来……”
“我们今晚搞出这么大动静，你师傅那缩头鸵鸟的性格，还敢回来？”龙田真人嗤笑不已道。
金万虎面色一怔，急忙辩解道：“可我师傅真的说了……要不这样，我打电话问问他，这会儿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没告诉你去哪里？”
“真没有……”
“那你敢问，他就会产生怀疑，你把他当傻子，还是把我们当傻子？”龙田真人再度表示了不屑。
看到这样的对话局面，欧咏鉴的脸上闪过一缕煞意。
“这么说，咱们不可能再找到那老东西了？”
这话，不是质问金万虎。
而是看向龙田真人询问。
“这个嘛，你得问问他。”龙田真人扬了扬下巴，冲一旁姜凡道。
欧咏鉴顿时满不爽的瞥了眼姜凡，阴恻恻道：“你的情报是怎么搞的？大晚上，玩呢？”
“我的情报没出错。”姜凡淡定道。
“你……”
“但是显然发生了意外，螳螂王有隐蔽的事，需要离开两三天处理一下。”
说罢，姜凡微微偏头，看向那地上紧张不已的金万虎道：“你师傅今天上午一直到离开前，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
“就是说，他原本准备在这里住很长时间，但是突然接了某通电话……”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
金万虎连忙回忆道：“上午的时候，他还说怀念这边的河刀鱼，说让酒店去帮忙找找看，能不能买到，这个季节，河刀鱼恐怕不多了……结果中午的时候，他用午餐时，突然和我说起，要出去几天。”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征兆，反常？”
金万虎摇了摇头。
见状，姜凡嘴角却抹上了一层笑意，忍不住道：“他没说让你帮他从黑市查一查，肖楠、倪东飞这二人的近况？”
“……”
顷刻间，金万虎瞳孔狠狠一缩，满面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撼和惶恐。
但他反应很快，连忙点头道：“有，有，他昨晚睡觉前，特意叮嘱了我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