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十几亿人，你不能奢望情报部门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事无巨细，只有重点对象，才会对其进行挖地三尺的调查。”
方清雪双手抱胸，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后，眼帘一掀，看向宋鸢鸢道：“你能让情报部门针对李家，进行一次更深入的彻查吗？”
“你以为情报部门是我开的公司？”宋鸢鸢翻着白眼道：“这是国家机构，是花纳税人的钱，是为国家整体利益而服务。”
言外之意，想都不要想。
除非李家有可能存在危害国家安全的隐患。
“二姐，这事你也不用为难大姐！”姜凡连忙道：“其实这样也算好事。”
“什么意思？”
“这证明，李家哪怕有问题，也只是一些小问题，不涉及国家安全隐患那种大事。”
听到姜凡的话，宋鸢鸢反倒是先愣住了。
而后她扭头反问道：“你怎么就笃定，李家一定有问题呢？”
“在今天，准确的来说，在今天下午之前，我并不能百分之百的笃定，而且我也没证据。”
“那现在？”
“现在，我有证据了。”
说着，姜凡向方清雪和大姐宋鸢鸢，简单解释了一下下午跟踪万晓年。
结果结束跟踪回来的途中，自己手机就被入侵监听。
“这不可能是巧合。”
听到姜凡的说法，方清雪眉头紧皱道：“这么说来，灰衣蛊八成也是他干的？”
“概率很大。”姜凡点头道：“灰衣蛊这玩意，可不是寻常人能玩得转。”
这时，大姐宋鸢鸢开口道：“那这样的话，也许我能帮你调查调查。”
“哦？”
“这万晓年，不是都加入了外国国籍吗？”
“这……”
“这从程序上来说，就已经涉嫌威胁国家安全的，有了这个借口，就可以走程序对万晓年，甚至是对李家，展开新的调查。”
听到这里，姜凡连忙道：“谢谢……”
“你就这么谢？”
“那要我怎么谢？”
姜凡一脸懵逼着问道。
就见大姐宋鸢鸢笑道：“刚才老二不也说了吗？长夜漫漫，我一个人确实无聊，只能抱着她思春……”
“大姐，等一下！”
姜凡连忙打住。
宋鸢鸢不屑嗤笑道：“吃了我的饭，还要让我给你跑前跑后，姜凡，你准备吃干抹净，一点代价都不付出，是不是？”
“不，不，我的意思是说，要上洗手间，刚才吃得太多，理解一下。”
姜凡一脸焦急指了指肚子。
“行，去吧，你要是敢跑，明天我就拿着你和我PS的床照，去找李雨晴摊牌。”
正在快步狂奔冲向卫生间的姜凡闻言，脚下一滑，险些一头活活栽死。
这个大姐的彪悍，简直太吓人了。
最终，姜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签下了诸多不平等的丧权辱国条约后，总算得以活着离开了二姐方清雪的别墅。
之所以如此，当然不是害怕大姐宋鸢鸢晚上强睡自己。
而是姜凡心中有一个担忧。
“家里没人？”
走回李家，没有二姐的关怀，没有大姐的搂抱。
冷冷清清，姜凡瞥了眼鞋柜之后，一边打电话，一边向厨房走去。
“喂，大晚上你不在家，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