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傍晚在唐家，姜凡虽然没有直接帮助唐学仁的孙女桐桐清除体内阴气。
但事后二姐说过，唐学仁不是蠢猪的话，他就能看出那唐学善领来的术法高手在玩栽赃。
也就是说，前天晚上的事情，唐学仁本就要感谢方清雪。
那是一茬，结果现在相隔一天，姜凡闪电般解决度假山庄后，就又是一茬。
“连续短时间，两次向二姐让步，这似乎对于唐学仁而言，有点太难以接受了。”
如此一来，也就可以理解，二姐的大度。
不是她不想借助度假山庄这事找唐学仁要好处。
而是她清楚，唐学仁不会再轻易让步了。
既然如此，借用姜凡解决度假山庄风水问题找唐学仁要好处，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还不如让姜凡自己去找唐学仁，索要报酬。
“算了，这事撂下再说吧。”
对于生意，姜凡不太懂。
生意场上的博弈、分寸拿捏，姜凡更是一窍不通。
既然如此，他也就懒得费神去想这些事了。
至于找唐学仁索要酬劳的事情，回头再去问问二姐，这事，他并不着急。
……
傍晚，六点四十五。
江州机场，姜凡坐在休息椅，低头正在把玩着手机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音，向自己快速走来。
“二姐，你不是说不来接机吗？”
“在思宏路那边谈完事，一看时间，能赶上，就过来顺路接一下小五。”
说着，方清雪在姜凡身旁坐下，抬头看向前方的航班显示屏道：“还没到？”
“没，起飞时候，延迟了十几分钟，还得再等几分钟才能降落。”
听着姜凡的解释，方清雪恍然。
低头一看，却眼尖的发现，姜凡手机上，正是各种琳琅满目的古董。
“你怎么还研究古玩？”
“利益最大化。”
“什么？”
“我在想，怎么样才能从唐学仁那只铁公鸡手中，套取最大利益。”姜凡说着，抬头嘿嘿一笑道：“思来想去后，我感觉古董最合适。”
“怎么说？”
“找一些适合制作法器的古董，让唐学仁帮我买下来，花不了多少钱，但这东西必须得是正儿八经老物件，一般情况下，花钱也难买，很多估计都是很有价值的收藏品……”
“那你就别想了。”
方清雪嗤笑不已道：“人情不要钱？你都说了，唐学仁那是一只铁公鸡，这种人，精明岂是你能想象？成本、收益、回报，那脑子计算，不比超算差多少，你确信你能薅他羊毛？”
姜凡闻言，有些傻眼道：“那你不是说，让我找他索要一些比钱还值钱的酬劳吗？”
“是这样没错，但这是有限度的……反正，他不可能给你太多超额回报。”
姜凡面色一垮，一脸无语道：“那你直接说个数，我找他要钱去算了。”
这还算计个屁？
“呵呵，你这才哪到哪？前天傍晚他家那一档子事，昨天我暗示了一下他，你猜他怎么说？”
方清雪摇着头，一脸鄙夷道：“那家伙一问三不知，竟然和我开始装傻充楞，完全不认账。”
啥？
姜凡有些懵了。
“我打伤唐学善带来那个术法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