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雨晴的固执，姜凡没有坚持。
不是不想陪着李雨晴，而是眼下，对他而言，还有更重要的事。
李雨晴怎么会吐血？
答案是，姜凡也不知道。
这不符合他对灰衣蛊的了解。
但是好在看周钰绾和孙云烟之前的表情，似乎像是知情。
这让姜凡内心的焦虑和担忧，稍稍减缓了一些。
叫来李雨晴的秘书，让她送李雨晴回家。
而后姜凡一行三人，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谈起了李雨晴的病情。
“新的灰衣蛊种类？”
“嗯！”
周钰绾声音凝重道：“准确来说，是一种加强版，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强了其对人体经脉、内脏的摧毁力度。”
“怎么说？”
“其实某种程度上而言，李雨晴是幸运的。”
姜凡楞了一下后，立即反应过来。
恍然道：“这种灰衣蛊本就是源于江湖，用于江湖，主要是针对江湖人士，而李雨晴却不是江湖人士，她没有真气。”
听到姜凡这么说，周钰绾赞许的瞥了他一眼道：“没错，周钰绾没有真气，这反而让她体内没有遭受什么创伤。”
甚至换种说法，李雨晴的灰衣蛊，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剧烈扩散、爆发。
并不是因为姜凡熬的药效果好。
而是……
这种新型的灰衣蛊，本就对李雨晴这样的普通人，伤害性没有以前大。
江湖人士是什么人？
至关重要的就是修炼真气。
所以，这种新型的灰衣蛊，在这方面是做了针对性加强。
可惜，李雨晴没有真气。
“刚才我原本是用真气，一方面试试能否在她体内形成阻断，一方面，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说到这里，周钰绾语气一顿，摇头叹气道：“虽然煤油修炼真气，让李雨晴体内的灰衣蛊爆发和伤害，都不会太剧烈，但这仍然无法改变，它本质上仍然是灰衣蛊。”
“而且还是加强型。”
一直默不作声的孙云烟补充一句。
淡漠的瞥了一眼姜凡后，继续道：“这种新型的灰衣蛊，出自天南花家。”
“天南，花家？”
姜凡眉毛一挑，默默念叨着这个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巫毒世家。
而后，看了一眼孙云烟，再看向五师姐道：“小孙的意思，是让我去找花家？”
“你？”
周钰绾摇头道：“师傅他老人家去还差不多，花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目前这种加强型的灰衣蛊，只有他们花家掌握，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给出配方。”
配方是什么？
对于灰衣蛊而言，配方的秘密，就是解药。
当然，花家也可以不给配方，自己给解药。
但这没用，对于顶级术法高手，一旦拿到这解药，很容易就能分析其成分。
变相的来说，无论怎么做，花家只要低头，这新型灰衣蛊的秘密，也就彻底暴露了。
“那五姐的意思呢？”
“我和花家有些人情。”
周钰绾说着，叹了口气道：“但这恐怕还不足以迫使花家愿意救人。”
那怎么办？
不等姜凡询问，周钰绾便自顾自道：“我得先去找三姐，带着她，一起去天南拜访花家。”
拜访？
你管这叫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