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米外，一家网咖内。
姜凡快步来到前台，掏出身份证道：“办卡，快点。”
一边催促，姜凡一边有些焦躁的在吧台踱步。
好在前台小妹，动作不算拖沓，很快就给他办好了一张上网卡。
姜凡顿时立马找了一台最近的角落，开机，输入一个隐蔽的网站论坛，下载一个软件，而后输入陈博明的电话。
“……”
姜凡沉默无声的看着陈博明的通话记录。
最新一个，是半小时前。
换而言之，在离开流金会所的这段时间内，陈博明并没有新的通话记录。
这代表着好事儿吗？
那可不一定。
谁知道，陈博明有几个号码，有几个电话。
“试试吧！”
沉默片刻，姜凡深吸一口气，迅速关闭了这个软件，重新进入一个新的网站，寻找并修改了一个软件的底层代码。
很快的，三分钟都不到。
姜凡再度输入陈博明的电话号码，并戴上了耳机。
“……陈总，咱们现在去哪里？”
刚刚窃听，伴随着一声车门开启声，就传来了似乎是司机的询问。
这个时候，陈博明看样子才刚刚处理好流金会所的收尾事项，返回自己车上。
“回公司吧。”
陈博明心情似乎并不愉悦，声音有些低沉、沉闷。
司机没有再说什么，迅速的发动车辆。
而后，车内就陷入了沉默。
在这个过程中，陈博明没有开口说什么，也没有打电话，司机更是乖乖开车，缄默不言。
足足大半个小时后，陈博明应该是回到了公司里。
断断续续，热情恭敬的‘陈总’声音，陆续响起。
很快，陈博明似乎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嘈杂的响声，终于消停了下来。
“呼~~~”
伴随着一阵若有似无的叹气声，姜凡的耳机中，再度陷入了久久的静默。
对此，姜凡并不着急。
他歪着头，一只手撑着脑袋，坐在电脑前，心情平静的听着陈博明那边的动静。
终于，在十几分钟后。
当陈博明喝着咖啡，翻阅文件的间隙。
突然间……
“嘟嘟嘟！”
电话声筒中的忙音传来。
姜凡对此，仍旧无动于衷。
他很有耐心。
于是乎……
“你要我办的事，我办好了。”
陈博明平淡的声音响起。
带着耳机的姜凡，徐徐掀开了自己耷拉的眼帘。
电话声筒另一边的人，短暂静默两秒后，语气硬邦邦道：“好，我知道……”
“那个姜凡……有点狠。”
“你想说什么？”
“得加钱！”
听着陈博明理所应当的要求。
电话对面给出了果断而明确的回答。
啪！
电话直接挂断。
“操！”
陈博明低声骂了一句，放下手机，开始继续一边喝咖啡，一边翻阅文件。
姜凡静等五分钟。
在发现陈博明没有什么其他动静后，开始摘下耳机，凝目审视向电脑屏幕上这个电话号码。
这是一个东海市的号码。
它的主人，是谁？
“要不要入侵这个号码的手机？”姜凡脸上闪过了犹豫和挣扎。
其实通过陈博明的号码，入侵他的手机，监听他的一举一动，这是姜凡在流金会所一无所获后，灵光一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