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这么小的公司，自己很容易调查。
对方如果将他的信号，伪装成这家公司的话，那么姜凡很容易辨别真伪。
那么……
“最好的操作，就是建立一个这样的皮包公司，充当技术服务支持？”姜凡心中不太确定。
有可能，这家公司是专门帮人干黑活的。
也有可能，这家公司，是某个组织旗下，专业的技术服务部门伪装的。
“总经理，龙伟！”
姜凡看着公司老板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将其关键的地方记了下来。
通过这个老板，他认为，大概率能够探寻到幕后黑手的部分身份。
换而言之，他已经隐隐掀开了这个幕后黑手，那冰山一角的真容。
“那他们的意图是什么？是李家的那个秘密吗？”
万晓年不奇怪。
奇怪的是，这个幕后黑手，为什么要通过陈博明，给方清雪下毒？
哪怕真要下毒，不也应该是针对自己吗？
疑点很多。
解释不清的地方，也很多。
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
“万晓年、陈博明……是因为万晓年暴露了，所以，转而才有更隐蔽的方式针对我。”
在之前，姜凡一开始，是准备伪装成陈博明的电话，打过去。
但是后来思考了一下后，借用万晓年的电话。
为何？
自然是为了栽赃万晓年。
让两个幕后黑手狗咬狗一嘴毛。
结果……
万万没想到。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而电话对面那个人，似乎对万晓年很熟悉的口气，给了姜凡一个大大的惊喜。
原来，万晓年和陈博明的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啊。
这就有意思了。
“之前是万晓年，现在又是通过陈博明暗搓搓搞二姐，怎么隐隐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啊。”
姜凡随手一个恶作剧，固然带来了惊喜的发现。
但同时，也给姜凡打来了巨大的压力。
沉吟许久，姜凡抓起手机，拨通了师傅他老人家的电话。
“嘟嘟嘟！”
在之前姜凡愕然发现，陈博明和万晓年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他就给师傅紧急打了个电话，想要问问李家的秘密。
结果打过去，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而这一次，同样是久久无人接听，最终自动挂断。
“老头子这是玩我呢？别说好了要来江州，又要放我一次鸽子。”
叹了口气，姜凡又在通讯录中一通翻找后。
最终手指停留在了李雨晴的电话上。
“要不要，直接问问她？”
可是李雨晴不知道什么还好。
要是知道，她会告诉自己吗？
当然，姜凡认为，更大概率是李雨晴什么也不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姜凡抱着侥幸心理，准备尝试一下。
就在这时……
“唐学善？”
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来电显示。
是唐学善的电话。
姜凡眉毛掀起，思索一下后，带着不解，接通了电话道：“唐总，什么事？”
“姜先生忙不忙，中午我想约你吃顿午饭。”
听到这话，姜凡更奇怪了。
我和你很熟吗？
没记错的话，细究起来，俩人应该还有仇才对。
“是你上次邀请的那位徐先生师门，来报仇了？”
听到姜凡这么问，唐学善连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