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全球闻名的五星级连锁酒店，餐饮自然是差不了。
不过让姜凡有些无语的是。
“太素了吧！”
姜凡自然是什么贵点什么，龙虾、鲍鱼之类。
不过考虑到只有两个人，姜凡也没有多点菜。
结果当他身为主宾，点的差不多了，让唐学善也点两个菜，结果这家伙还真不客气。
点了两个素菜。
一个沙拉青蔬。
一份水果拼盘。
感情你丫是嫌我点的太贵了，自个省钱啊？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
“健身，要平衡控制饮食摄入。”
姜凡楞了一下，看着他那健美先生一样健硕的上围，立马恍然道：“难得啊，唐总你这个年纪，还保持健身？”
“年轻时养成的习惯。”
“恩，不错，不错，像你这个年纪还能坚持，太少了。”
说着，姜凡直接找来服务生，索要便签和笔后，唰唰唰写下一副中药养身的方子。
“这是？”
接过便签，唐学善一脸不解的问道。
姜凡淡淡道：“你这样的大老板，保持健身就罢了，再控制饮食，就太繁琐了，一天事情那么多，哪能顾得上，这服药，能抱你促进消化，按照方子，每周喝一碗，大鱼大肉不敢说，但也不用太在意饮食，像正常人一样即可。”
听到姜凡这么说，唐学善一脸惊疑道：“真的？”
“你可以回去试试看，当然，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当我没说。”
眼见姜凡如此，唐学善连忙摆手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姜先生不知道健不健身，但在健身圈，这个固定锻炼和饮食营养摄入，确实十分严苛，也确实花费精力。”
说着，唐学善苦笑道：“有时候，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却要和客户硬着头皮谈几个小时，那个痛苦，简直别提了。”
“那你就更应该试试这个方子。”
唐学善闻言，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谢谢姜先生了。”
不管是真是假。
至少这是一种姿态。
当然，姜凡也没有骗唐学善。
至于这个方子有效，唐学善却并不真心感谢姜凡此举？
那姜凡也没有办法。
交情就是如此。
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
当然，你不能强求别人记挂你的所有好处。
但无疑，姜凡此举，让俩人之间的生疏，化解了大半。
当服务员端着餐盘上来的时候，俩人已经聊的很熟了。
“对了，你这次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待服务员退下，诺大包厢，只剩下姜凡和唐学善后。
感觉到气氛火候差不多。
姜凡也不再遮遮掩掩，加了一块鲍鱼，放在自己的餐碟上，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随口询问。
桌子对面，唐学善眉头微皱，迟疑一下后，面色晦暗的放下筷子，抓起水杯道：“这事说起来，也怪我。”
“哦？”
姜凡不多言，抬起头，仔细倾听。
结果……
“姜先生，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看着唐学善那有些纠结，连声音都放低了的小心询问。
姜凡面色一怔，摇头道：“这个世界上有灵，但没有鬼，这点我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