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
姜凡对于这个情况，虽然也在预料之中，但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没办法。
眼前这关键节点，他很希望大师姐能够通过国家的情报机构，看看能否调查出梁鸣君的些许蛛丝马迹。
但很可惜。
这条路走不通。
“那样这吧，大姐，你准备一下，也不用太多人，下午细雨楼那边可能会发生状况，我不确定能否控制住场面，关键时刻，可能得麻烦你出面一下。”
一听姜凡这么说，宋鸢鸢几乎立即就明白姜凡的意图。
连忙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小心点。”
“那行，我先挂了。”
没有过多的闲聊。
挂断了打师姐的电话后，姜凡坐在椅子上，垂眉深思片刻。
又抓起手机，打给了五师姐周钰绾。
这一通电话，等待许久，才被接通。
“五姐，忙呢？”
“不算太忙吧。”
说罢，五师姐周钰绾便连忙介绍情况道：“上午我和三姐已经到天南了，刚刚见了花家主事人一面。”
听到这话，姜凡一颗心立马悬了起来。
如果要是能从天南花家搞到李雨晴所中的灰衣蛊配方，他哪里还需要在东海藏头露尾的冒险走钢丝？
但没办法。
哪怕明知希望渺茫，姜凡还是需要尝试一下。
因为这是唯一，能够以最小代价，解除李雨晴身上灰衣蛊的办法。
现在，既然五师姐和三师姐，已经面见天南花家主事人。
那这灰衣蛊的配方，能否取得，也应该有眉目了吧？
“五姐……”
“情况不是很好，花家这位主事人，虽然口气不是很硬，但也没怎么开条件，一直左顾而言他，不开条件，也不谈具体事宜。”
听到这话，姜凡心中咯噔一下。
有道是，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价。
不怕对方开的条件太苛刻。
关键是，只要肯开出条件，那就还意味着，这事情是有的谈。
如果……
不开条件，那还谈个屁？
“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吗？”姜凡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道。
电话对面的五师姐，语气也带着几分消沉道：“不太乐观，但是，三姐说她还有个方法，应该能试试看，具体怎么着，也没和我详说。”
“那你把电话给三姐……”
“她不在我身边，刚刚见完花家主事人，她就离开，独自行动了。”
说到这里，五师姐叹气道：“虽然她没明说，不过我估摸着，八成是见不得光的手段，要胁迫花家。”
大家都是江湖人。
混江湖，那也就是混圈子，讲究一个名声。
三师姐显然不希望把五师姐拖下水。
而且，五师姐实力不够，三师姐也嫌带着她累赘。
于是就一个人身单影只的去干了。
“……”
对此，姜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沉默片刻后，他闷声问道：“那三师姐有没有说，大概什么时候，能有反馈？”
“最晚天黑前，她就能回来，我这边下午还要再约一下花家主事人，晚上和他吃个饭，再谈谈看，你别心急，也不是全无希望。”
听着五师姐那有些疲惫，却仍旧忍不住安慰自己的语气。
姜凡幽幽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