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这样的审讯效率，也是奇高无比。
只是致残率和致死率，比较高。
显然，楚轻眉身为公职人员，十分厌恶姜凡这种动辄酷刑的残暴审讯。
“你先审吧！”
对于文明审讯，基本不抱希望的姜凡，这会也没有什么期待的了。
既然人落在了楚轻眉的手中，现在还在押往警署，自己显然没办法中途劫人进行酷刑拷打审讯。
那……
“就这样吧！”
电话挂断，站在马路边，姜凡眯起了双眼。
虽然无法亲自审讯拷问这个杀手，但通过这第二次暗杀，还有这个杀手的强悍实力，还是侧面透露出很多重要的细节。
比如说……
“之前随口叮嘱一句七姐罢了，万万没想到，还真被我言中了。”
这是好消息吗？
当然不。
“梁鸣君的这个老板，报复心很强啊，为了发泄性的给李家制造麻烦，短短三个小时不到，接连两次暗杀。”
第一次失败后，不仅没有就此轻易罢手。
反手就丧心病狂的直接派出一位实力接近化境大成的武道强者。
而且，所求仅仅只是杀四个重伤的施工工人。
这是魄力吗？
显然不是。
这透露出，这个人极强的报复心。
“这一次，是执着的报复李家那个神秘人耍了他，那下一次，当他卷土重来时，报复我时，又会使出什么样丧心病狂的手段？”
之前从经济的角度上，身为大集团总裁的二师姐方清雪，理性的为姜凡分析出一种可能。
对方可能会出于理性抉择，抛弃沉没成本，放弃再卷土重来。
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其实并不大。
“报复，一定会来的，而且按照这种强烈报复心，甚至都不会让我安生太久。”
心中思索至此，姜凡叹了口气，伸手冲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
而这，还仅仅只是其报复心。
那个实力仅仅只比七师姐稍逊一筹的强悍杀手，则透露出更多的东西。
这个人肯定不是临时调派过来的，八成是和下午审问的三名杀手一样，早被梁鸣君给调派过来。
“这样的强者，被如此轻易抛出来，仅仅只是用作发泄性的报复。”
姜凡越想，越感觉，似乎有些儿戏。
他不否认梁鸣君的老板，有可能是纯粹出于报复心，可对方应该不傻，很清楚江州算自己的主场。
杀手一旦跳出来，那么姜凡没有抓住他，他的存在也失去了隐蔽性和突然性。
“手下高手足够多，不在乎，还是没有能料到，七姐实力那么强？”
也对。
梁鸣君已死，他的幕后老板，对于像七姐楚轻眉这种并不醒目的重点人物，了解是不够充分的。
毕竟梁鸣君死后，他才大概率全盘接手江州这边的事情。
千头万绪，哪能注意到不起眼的楚轻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位大老板的交接中，是否还存在其他漏洞可以利用一下？”
这一路，姜凡都在不停歇的大脑高速运转，思索个不停。
感觉还没一会儿，出租车就已经来到了郊外的紫峰山。
“哼，这不是姜少吗？”
刚刚走下出租车，姜凡就听到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