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梁鸣君，还是他幕后那个隐藏着的老板，也都不是正经的商人。
“果然，我之前还一直奇怪，李泰和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哪怕有点什么秘密，也不应该被梁鸣君这种人惦记上。”
普通人和武道高手，不能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人，但也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际。
除了钱，普通人身上很难有什么让武道高手心动不已的物品。
但是，如果李泰和曾经是个江湖人士。
这似乎一切就都能得到合理解释了。
“唉，不对，等等！”
这时候，一旁的方清雪，突然间，似乎铺捉到了关键的信息。
连忙出声，认真的看了看师傅李春山，而后又一脸狐疑的盯着姜凡道：“你的经脉，完全断裂了？”
“没有……”
“没有，也差不多了。”李春山毫无顾忌的补刀。
这一下，姜凡满面无奈。
而方清雪则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道：“你不是说，只是出现了一些破损、受创吗？”
说着，方清雪便伸手抓向姜凡的手腕。
“你干什么？”
“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
姜凡不满的一缩胳膊，连忙躲开了方清雪的检查。
可他越是这样，方清雪就越是不得不相信师傅所说的话。
心中没鬼。
为什么不敢给自己检查一下？
“我下的封印，我自己清楚，想要破开它，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把你的经脉，近乎于腐蚀成筛子，否则无法彻底抹除封印。”
对于自己的徒弟遭受如此厄运，李春山似乎并没有什么伤感和遗憾，亦或者是愤怒于姜凡这种自作主张。
他很平静。
平静的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可他这话，却让一旁的方清雪，再也不能淡定了。
“师傅，师傅……不可能的，他明明还能施展真气……”
“那是他避开了筛子漏斗一样的破损经脉，如果全身经脉要是完好的话，他要杀那什么董建武，还需要那么麻烦困难？”
李春山摇着头，又抓起一块水果塞入口中，漫不经心道：“别忘了，经脉完好状态下的他，可是宗师境。”
从宗师境实力，骤降至化境圆满。
这到底是一个多么巨大的实力下降？
方清雪不是宗师境，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当然，对于姜凡三年前，被封印时候是宗师境这件事，她早在当初和大师姐联手为姜凡注入真气，几乎被吸干时就知道。
如若不是这般，她的容貌，岂能苍老二三十岁？
可原本的她一直以为，姜凡只是刚刚抹除封印，经脉受创，所以无法恢复宗师境的实力。
但此时被师傅一提醒，她才知晓自己的天真。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
方清雪喃喃自语着，止不住的摇头。
她是个武者，虽然没有太丰富的江湖经验，但也知道，如果姜凡的经脉，真的如师傅所说这般。
那姜凡这一辈子，可就要真的到此为止了。
“没事！”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姜凡无奈的劝慰道：“没有师傅说的那么夸张，实力弱是弱了点，短时间内也恢复不过来，但还是比你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