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的功效，是我偶然得知的江湖秘闻，有些，是我师傅当年无意中提及的，还有些，干脆是从一些古书中看到的。”
顿了顿，李春山有些烦躁的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门，叹气道：“这些东西，最早的，流传至今，怕是都有二三百年了，东西还在不在这些势力手中，是被用了，还是遗失了，我都不能确定。”
“我知道了！”
姜凡内心刚刚泛起的一丝波澜，继而又重新的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全部都是非权威渠道，各处道听途说。
是真是假，都难以验证。
甚至这些物品的功效，是不是真如李春山所听到的那样？
一切都是未知。
“你要是有想法的话，可以尝试去找找看……”
“师傅，你这不是为难姜凡吗？”
方清雪不乐意了。
当即呛声道：“别的不说，那罗汉王，可是堂堂封王级强者，他手中哪怕真有什么幽冥香，姜凡又怎么可能得到？”
买？
笑话，罗汉王缺钱吗？
抢，那就更是痴人说梦了。
这种东西，大概率得以物换物。
但是，能被罗汉王瞧上眼的东西，岂是那么好获得的？
“师傅，既然你知道这些东西，而且又很清楚，都在什么人手里，你为什么不帮姜凡去走一趟？”
不等李春山开口，方清雪便继续道：“哪怕买不来，至少也能帮姜凡问一问。”
比如，罗汉王手中真的有幽冥香吗？
姜凡上门去问。
大概率会得到对方一个字答复。
滚！
其他的话，根本不会和姜凡多说。
不是不愿意交易。
而是根本就懒得理睬。
这种情况下，明显李春山出面更合适。
无论如何，他修道者的实力，罗汉王哪怕不愿意卖，至少也会和他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让姜凡去，那大概率不是徒劳无功，而是专门去受气的。
无他。
武道江湖，往往就是这么现实。
实力不够，对方甚至懒得正眼瞧你。
在世俗的现实中，其实也是这个逻辑。
普通人去找方清雪谈生意。
方清雪会见他吗？
会专门抽出时间，耐心的和他交谈吗？
可是……
“我也就是这么一嘴建议，这些东西，现在是否存世，是否还在这些势力手中，是否真的有我所知晓的功效，都是个未知数。”
李春山摇头道：“再说了，自己，应该为自己负责。”
“可……”
“你们离开我的时候，我给你们每一个人都叮嘱过，你们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这行走天下，天南海北，自己做了什么事，总不能还心心念念让我来给你们擦屁股吧？”
说罢，李春山有些生气的站起身来，似乎就要准备离开。
见状，姜凡连忙起身阻拦道：“师傅，这些我自己去找，你别生气，我没有麻烦你老人家的意思。”
“有这个觉悟就好。”
“但师傅能否先别走，我还有事想和你谈谈。”
听到姜凡这么说，李春山迟疑了一下后，也没有拒绝，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见状，不等姜凡开口，方清雪倒是极为殷切道：“师傅，三师妹和五师妹，从花家抢来一颗青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