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就说了，不要随随便便的杀人，你看看，现在杀出事端来了吧？”
听着楚轻眉的指责和抱怨。
姜凡嘴巴张了张，欲要反驳，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上嘴巴。
现在争论这个对与错，还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抹除痕迹，尤其是斩断你和张喆的接触。”
眼见姜凡不与自己争论，楚轻眉也开始展现自己的侦探优势，开始冷静的分析道：“要不咱们现在调头回去，先把张喆的尸体转移？”
“别，千万别！”
姜凡听到这个不靠谱的主意，连忙伸手制止道：“你这样的专业刑侦人员，难道不知道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
这是一个合格的推理小说爱好者，都知道的基本常识。
何为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
那就是，在物体和物体的接触和转移过程中，会自觉不自觉地留下相应痕迹。
用一句近似概念来形容，就是不做不错，做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你信不信，我严重怀疑，现在搞不好，已经有卫星开始从外太空轨道，对准翠峰山进行查看了？”
听闻此言，楚轻眉一脸惊悚道：“这，这，还能调动卫星？”
“要不然？”
“可……”
“你以为那些顶尖的江湖大佬，就不懂得借用现代科技？他们就没有庞大人脉和势力？”
姜凡忍不住摇头道：“看似一个个闲云野鹤，避世修行，那只是因为他们和普通人，没有什么接触的必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和古代人一样，不问世事。”
能力，往往等同对应着权力。
像最顶尖的武道大佬，剑北王、铁龙王他们，实际上，挥手间，就能掀起普通人难以想象的惊涛骇浪。
“你之前说的没错，现在需要抹除痕迹，斩断线索，但是第一要快，第二，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痕迹。”
听到这里，楚轻眉渐渐按耐住心头的惊骇，咬着嘴唇道：“既然张喆的尸体不能转移，也不能毁尸灭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两件事，第一，我们深夜驾车前往翠峰山……”
“不用怕，出了市区后，就没有监控摄像头了，翠峰山荒郊野外的，谁也无法断定我们一定去了那边。”
“那就剩下最后一个棘手的麻烦了。”
“陆天鹏？”
“对，我抓的他，我审的他，既然按照你所说，有人连卫星都能调动，那他们没理由，查不到陆天鹏。”
这个世界上，往往很多事情，只看投入的精力和资源够不够。
对于一个连卫星都能调动的人而言，想要查到在过去几天，陆天鹏和张喆的接触，简直不要太轻松。
毕竟，他们可是结伴在江州附近的各处旅游景区乱转，留下了太多痕迹，很容易被人发现。
那么，一旦查到这里，对方接下来就会调查陆天鹏的踪迹。
陆天鹏，去了哪？
“别说杀人这种话，陆天鹏不可能无缘无故死在警署拘留室里，当然，也不可能我现在放了他，让你在警署门口杀了他。”
对于楚轻眉的表态，姜凡点头道：“当然，那是最蠢的操作。”
杀人，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