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唐学善这种避而不谈，姜凡也不生气，更没有傻乎乎的直接追问。
直截了当道：“百分之一的原始股权确实不少，不过……我这个人，其实并不怎么缺钱，比起钱，我更加看重一些别的东西。”
大唐集团原始股权，都看不上？
这一下，还真把唐学善给难住了。
“周家、杨家，你了解多少？”
在唐学善的懵圈中，姜凡淡然发问。
这一下，唐学善立马眼睛一亮，明白了姜凡意图的他，赶忙道：“知道的不多，不过，我可以断定，周家的问题更大一些。”
“怎么说？”
“杨家其实和东海的金石资本关系紧密，之前攻击万青集团，可以理解为一种在紧密商业利益驱动下，不得而为之的举动，但周家据我所知，和东海那边的商业经贸往来，还没有达到被钳制行为的地步。”
这番话，信息量极大。
杨家，是因为商业利益往来，和包括金石资本，以及梁鸣君在东海其他势力所构建的商业网络，利益交往太深。
所以，杨家的行为，可以理解为，被梁鸣君逼着攻击万青集团。
那么，周家呢？
“好有什么？”
“没了，我了解真不多，如果其他姜先生还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抽时间帮忙调查一番。”
姜凡点了点头，道：“百分之三的股权。”
“这太多了……”
“卖命的钱，从来都不多。”
姜凡不容置疑的偏头看向唐学善道：“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好，好吧。”
面对姜凡如此强硬的口吻，唐学善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讪讪应下。
这是割肉。
但他没办法。
“行了，我走了，尽快准备股权转让吧，我不希望太迟，否则，之前的误会，我可能会改变看法。”
轻飘飘的抛下一句威胁后，姜凡不再多言，转身就向被堵在路上的SUV走去。
结果，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师傅李春山。
“师傅？”
“小七刚刚接到警署同事的电话，你应该已经被盯上了，小心点，实在不行的话，就来我这里避避风头。”
闻言，姜凡眉毛竖起，一脸匪夷所思道：“他们速度怎么这么快？”
“藏宝图诱人呗。”
“……”
强忍着骂娘的冲动，姜凡沉默一下后，悻悻道：“行，师傅，我知道了，有事情我再找你。”
电话挂断，姜凡坐回到SUV上。
虽然唐学善很快就坐上黑色轿车，并从他视线中消失，但姜凡却迟迟没有发动车辆。
“怎么办？”
慌神倒还不至于。
但是嗅着孙仲庾藏宝图气息而来的这群大佬们，速度着实有些惊人，这让姜凡之前的从容，显得有些一时难以适应。
“我是怎么被盯上的？”
姜凡捏着下巴，开始了仔细的复盘。
先找问题。
警署？
“对，既然是在警署调查打听我，那么，大概就是因为我昨晚进入过警署……”
可这不对啊。
总不能因为自己不是警员，进入警署就要被怀疑？
没这道理。
“真正被怀疑的是七师姐，她是抓捕并审问陆天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