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要交易？”
“当然……”
“你的诚意呢？”
“你要什么诚意？”
“你说呢？”
“你直说，你要什么，别卖关子。”万晓年有些不耐的打断姜凡这种含糊不清的弯弯绕。
见状，姜凡也不再磨叽。
一边看着手上羊皮卷上呈现出的化学反应，一边漫不经心道：“李雨晴所中灰衣蛊配方，李家秘密，还有一件真正的法器，我的三个要求仍然不变。”
“现在全给你？”
“当然，你要是乐意，我没意见，不过估计你肯定不愿意，所以，三选一，当做诚意，满足我。”
“……”
听着姜凡开出的条件。
万晓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王八蛋，还真敢开口。
“我来选？”
定了定神，眉头紧锁的万晓年，不得不按耐心中骂骂咧咧，沉声追问。
姜凡闻言，笑道：“你不选也行，我来选，就法器……”
“别，别……”
开什么玩笑？
法器，自家老板确实能拿得出来。
但是这必须是在羊皮卷地图，完好无误，确认到手的情况下再说。
当然……
而且局势一定得是迫不得已。
否则，羊皮卷到手，姜凡如果没有什么把柄拿捏，万晓年也绝对不会给他。
毕竟，这东西太珍贵了。
哪能轻易送出去当做诚意？
“那就李家的秘密？”
听着姜凡第二个挑选，万晓年嘴巴咧了咧，沉声道：“灰衣蛊配方吧。”
法器？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给姜凡。
李家的秘密，更是痴人说梦。
当然，万晓年完全可以编造一个假秘密试图忽悠姜凡。
可是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个完美的谎言，必然是由百分之九十九的真话和百分之一的假话组成。
换而言之……
哪怕是谎言，但如果要想成功欺骗姜凡，也必须得是绝大部分真话。
这对于万晓年而言，同样是一个几乎不可能接受的结果。
谁知道，得到这百分之九十九的真话后，姜凡不会轻易辨别出那百分之一的假话？
所以，这仍然太危险了。
思来想去。
他其实根本没有的选。
只有李雨晴的灰衣蛊配方，最合适现在当做交易筹码递给姜凡当诚意体现。
毕竟，哪怕李雨晴的灰衣蛊被解开了。
顶多他们也就失去一个拿捏姜凡的把柄而已。
损失完全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但那一撮小羊毛，可不行……”
万晓年正准备，趁机勒索更多的东西。
结果……
“叮！”
手机突然传来了短信的提示。
同时，声筒对面，姜凡淡淡道：“孙仲庾留下了不少笔墨，让你家老板找人辨认辨认这笔迹就可知真假了。”
末了，姜凡又警告道：“别再和我讨价还价，我只给你半个小时时间，11:40前，必须给我发来李雨晴所中灰衣蛊配方，如果敢玩心眼，哼哼，你大可以试试看。”
话毕，姜凡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
万晓年顾不上破口大骂姜凡的嚣张，迅速放下手机，点开短信。
果不其然，这是一张照片。
光线充足，照片清晰度极高。
不过……
只有一张羊皮卷的右半边一小部分。
当然，最关键的是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