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手里还提着一个软趴趴的黑色身影。
“这是？”
“应该就是凶手了。”
姜凡拉开后车门，将其塞进去，对楚轻眉催促道：“开车，附近找一个空楼。”
楚轻眉对此，有些迟疑。
最终咬了咬牙，还是没说什么。
尽管猜到了姜凡要干什么，但是当姜凡提着这个满面鲜血的男子走进一座空无一人的废弃大楼后，他的审讯手段，还是惊住了楚轻眉。
噗哧！
钢刀刺入大腿。
“啊~~~”
原本昏昏沉沉的男子，立马浑身抽搐，宛如遭受电击一样，仰头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
但姜凡并未因此就手下留情。
相反，抓起一根桌子腿一样的木棍，噗哧一声，就直接插入了他的嘴里。
顷刻，男子只剩下浑身剧烈的痛苦呜咽。
口中鲜血与碎牙，随着木棍抽出，犹如开闸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我没有太多耐心，所以，我问，你答，明白吗？”
男子眼睛中遍布血丝的不断渗血，但他却眼睛眨也不眨，疯狂的竭力点头。
“燕燕商店的老太太赵燕燕，是谁杀的？”
“是，是我。”
“什么时间？”
“四天前。”
姜凡点着头，松开了揪着他头发的手，满意道：“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我师祖，螳螂王。”
对于这个答案，姜凡和楚轻眉倒是没有多少震惊。
显而易见的嘛。
万晓年他们如果要追查到云川，那简直是再轻松不过了，有足足几年时间，怎么会这么寸，正好赶在姜凡来之前？
所以，早在从旅馆离开时，姜凡就和楚轻眉分析过。
“看来把这老家伙从江州逼的逃走，倒也不全是好事啊。”
现在，赵燕燕被杀，就是恶果之一。
江州既然待不了，那人家螳螂王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只要调查李泰和的资料，很容易就会盯上云川。
但……
“万晓年，他们为什么没对赵燕燕下手？”
是没必要。
还是有比赵燕燕更加确切的情报获取来源？
姜凡心中大感困惑不解，此时眼下也来不及多想，直接拉来一张破破烂烂的椅子，坐在浑身血流如注的男子面前，继续审讯道：“来云川的，就你一个吗？”
“我，我距离这边近，我小时候就是在桂城长大的，相对比较熟……师祖先让我过来摸摸情况。”
“那你摸到了什么情况？”
男子迟疑了一下后，看着姜凡眼中毫不掩饰的凶光绽放。
立马浑身一个激灵，赶忙道：“一份情书，一个U盘。”
“情书？”
“是，是，那老太太死前，自己说的。”
姜凡点头道：“情书内容能记住多少，现在给我复述一下。”
“我……我都不知道谁给谁写的，上面是有些挺肉麻的话，大致好像是说，写信人，缅怀他们当年在云川的相遇相识。”
男子满嘴淌血道：“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就看了两眼，真的记不住具体内容了。”
“那U盘？”
“U盘我插入电脑看了一下，有个文件包，名字叫做‘密码是你的生日’。”
说到这里，男子一脸崩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