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卷，残缺的。”
此言一出，姜凡瞬间愣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大脑都是嗡嗡的。
彻底懵了。
玩呢？
现在刘芳燕已经疯了，您才告诉我，最后一卷不完整？
“师，师傅……”
很快，姜凡反应过来，吞咽了一下唾液，连忙着急开口。
对此，师傅斜眼扫了他一眼，沉吟道：“有一个事，之前我没想明白，这一下，倒是想通了。”
“什么事？”
“《真王锻脉法》不是邵中阳自创的，这是邵家历经二百多年，无数族人，代代相传，共同努力的心血结晶，哪怕邵中阳要报复刘芳燕，也不应该如此儿戏，至少，也应该留一个备份。”
说至此处，师傅李春山顿了顿，继续道：“站在邵中阳临死前的那个时间点来看，身为有史以来，最完美的实验对象，在你身上，极有可能彻底成功验证预想中完美的《真王锻脉法》形态。”
结果呢？
“邵中阳为了一个女人，中断了你的修炼，反而拿着完整的功法作为鱼饵，去戏弄那个女人？”
李春山止不住的摇头道：“如果这个女人是刘芳华，或许还有几分可能，刘芳燕根本就不配。”
话题，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姜凡目瞪口呆的想到了之前离开医院时，李雨晴误打误撞，强行固执辩解时，无意中为他捋出的那个死结。
非常隐蔽，难以察觉。
当时姜凡还有意识忽略，自我安慰的给出解释。
可现在……
“也就是说，邵中阳最终并没有能真正的完成《真王锻脉法》最后一卷，所以，他才最终没有像你求救，他才没有留下一个备份给我修炼，而是不声不响的，把这残缺东西，拿去戏耍刘芳燕？”
面对姜凡的沉声询问，师傅李春山轻轻颔首道：“只有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一卷，我细看了一下，不像是人为生硬拆解的残卷，更像是在第一版的基础上，进行了非常浅显的改动。”
“邵中阳当时是时间不够，还是，改不出来？”
李春山摇头道：“不好妄下定论，但至少从结果来看，他并没有能完善出最后一卷……”
“那我怎么办？”
姜凡登时，一张脸，都变成了苦瓜状。
玩呢？
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最后一卷。
眼看自己的经脉，即将修复成功。
结果这最后关键时刻，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按照第一版，最后一卷，来完成这最后一步。”师傅李春山倒是没有哀天怨地，而是非常果断地给出了选择。
姜凡对此，眉头紧缩道：“可是前七卷，我都是修炼的第二版，这最后一卷……”
“你不用害怕经脉无法修复，修复肯定是可以修复的，关键是，修复后的经脉，是否能出现再生长，达到邵元玄和田山真人最初所设想的那个地步。”
既，能够承受更大真气冲击。
能够彻底实现质的飞跃。
能够成为超越封王级大宗师这种伪王。
姜凡面色怔了怔，不由点头道：“我明白了。”
成为真王？
那不好说。
可恢复往昔实力，甚至再往前一步，却并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