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意思，你是欠我的，还是准备施舍我？”方清雪反问道。
姜凡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不要在我这里叽叽歪歪，哪凉快，哪呆着去。”
“好吧！”
姜凡点头道：“那你昨天，燃烧生命精元干什么？”
“我……”
方清雪怔了怔。
迟疑一下后，恨恨撂下一句道：“我犯贱，行不行？”
话毕，扭头，转身，重新背对姜凡，并拉着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
许久。
身后的姜凡都没有动静。
既没有咸猪手的在她身上乱摸占便宜，也没有再叨叨个不停。
就好睡着一样，一动不动。
这让方清雪刚刚松了口气，躁动的情绪将将平复下来。
身后的姜凡，却又开口道：“其实我和李雨晴离婚这事，李家早就闹腾了，磨磨蹭蹭到现在还没离婚，说是要等师傅来江州，实则是因为，我自己也有些迷茫。”
“……”
“离开李家，去哪里，干什么？”
听到这里，被窝中方清雪眉头紧蹙道：“我知道，你不就是喜欢那个李雨晴了吗？老五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你那感人至深的真挚爱意，可是让她直泛鸡皮疙瘩。”
我giao！
姜凡当场险些爆粗口了。
万万没想到，五师姐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当面端庄、优雅，背地里居然那么嘴碎？
“我……”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也别说什么你不喜欢李家人，要是真的有意装逼，李家人现在早就把你当神仙供起来了，只要李雨晴不讨厌你，你们恩恩爱爱，天长地久，哪有那么多的迷茫？”
听着被窝中方清雪的吐槽，姜凡没有辩解，而是面露思索道：“二姐，你看事情能不能不要掺杂那么多个人情感因素？”
“那你让我怎么看？”
“坐着看。”
姜凡随口吐槽一句后。
清了清嗓子，郑重沉吟道：“李家的事，你真的认为很简单吗？”
说罢。
姜凡犹豫了一下后，把昨天上午开始，自己在网吧监听陈博明电话的事情，一直到刚刚，剑北王告知那个神秘法棍宗师的信息，全部细致将给二师姐听。
“这个事情，复杂程度越来越深了，我现在也算明白，师傅其实也算是这其中一份子，而我，就是师傅在李家下的一枚棋子。”
李家这潭水，到底有多深？
姜凡不知道。
但是截至目前，他越来越感觉深不可测，甚至已经心生忌惮犯怵了。
叹了口气，姜凡微微扭头一看。
就见在他讲述中，二师姐方清雪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并且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看。
“我帅吗？”姜凡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弧度，沾沾自喜的反问道。
但方清雪并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思。
“你怎么懂黑客技术？”
“自学成才！”
听着姜凡那一本正经的瞎胡扯，方清雪也懒得多问，转而询问起另一个让她倍感兴趣的事情。
“你怎么能联系上剑北王？”
“又不是私人手机号码，黑市花点小钱就能买到。”
真是如此吗？
方清雪嗤之以鼻道：“要是不想好好聊，就算了。”